这就是让我不开心的后果,我让你变成青蛙。萧镜手上力道加重了一点。
文知夏手拍打着萧镜屁股:“快、快松开!谋杀亲哥啊,要死了!”
“你是我哪门子亲哥?我亲哥在院子里呢。我没有一个回国了也不跟我说的亲哥。”萧镜狠狠咬牙,手里力道好歹还是松了一点,怕他今后打击报复,这人报复心和自己有得一拼。
果然,萧镜一放松力度,他就全力窜了起来,劲儿太大把萧镜带倒在地上,他骑在萧镜身上压着,带着羞辱意味地拍了拍萧镜的脸颊,笑得很得意:“跟我玩儿,你还嫩着。你说说这么多年我们俩交手,你哪次赢过我?”
萧镜有气发不出,双脚乱蹬,不赞同道:“怎么没有!我小学和初中的时候赢过你好多次,去年夏天你回国,和我掰手腕时我还赢了你一次呢!”
“你说掰手腕那次?”文知夏卡着萧镜下巴,眯着眼睛笑了笑,“那次是我爷爷说你几个小时前刚和哥哥闹别扭,哭鼻子了,我看你这不要脸的爱哭鬼可怜,才故意输给你逗你开心的。至于小学和初中,那时候是我还没发育好。”
“扯蛋,我哪有哭?眼睛是气红的!”萧镜双手扒拉他掐着自己下巴的手,扒不动,这时候他才想起这房间还有别人,扭过脸一看,就是高崇南那货,正笑着看好戏。
“你哪边的?快帮帮我啊!”
“文儿,就这样吧,一会儿萧镜又炸毛了,哄不好了。”高崇南跟漏气的气球一样,半捂着嘴噗噗噗地笑。
文知夏这才从萧镜身上起开,手伸过来拉萧镜起来。
虽然地板很干净,萧镜还是拍了拍屁股和背,瞪了文知夏一眼,挤到高崇南左手边,拿起小几上一颗饱满的、晶莹剔透的荔枝果肉就扔进嘴里。
文知夏也过来,在高崇南右边坐下。
高崇南止住笑,一脸无语地看着萧镜,“那是我辛辛苦苦剥好的果肉。”
“我知道,”盛放果肉的透明琉璃盏里还有几颗圆溜溜的果肉,萧镜还想再拿两颗,高崇南“啪”一下拍掉他的手,说:“想吃自己剥。”
萧镜看了看手背,都红了。
他不太想跟高崇南说话,于是转头盯着文知夏,恨不得把他盯出一个洞:“还没说呢,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回国了你都没和我说。”
文知夏这下知道心虚了,“我也是昨天刚到的,忘了和你们说。”
“这也能忘?蠢吧你。你高崇南又是什么原因不通知我?”
“我哪有,我都是自己得到消息的,文知夏也没告诉我啊。”
此事就算就此揭过了。
萧镜二大爷似的翘着二郎腿,往后靠,文知夏家的小沙发靠背比萧镜家的矮一点,靠着有点不舒服。
高崇南在手机和人聊天,大概是某个朋友,聊着会所又来了多少美少年,多么多么水嫩可人。
说起来,高崇南几年前还企图把萧镜和文知夏也带坏,知道萧镜是下面那个,还为他准备了肌肉壮汉。
萧镜没有想碰这个,但是蛮好奇的,就去了一次,那次不知道怎么被他哥发现了,萧世勃然大怒,拿戒尺把萧镜屁股蛋都差点抽烂。
萧镜那次好几天都没能下床,凄凉地在房间哭,萧世这变态第二天过来假惺惺地说心疼他,给萧镜擦眼泪哄他,然后给他屁股上药。
等能出门后萧镜才知道,原来就在他屁股遭秧的同一天晚上,高崇南也遭殃了。
萧世知道是他把萧镜“骗”去会所的,于是去和高崇南他爸说高崇南的光辉事迹,让他爸管管高崇南,高崇南就被他爸赏了一顿竹笋炒肉,背上皮开肉绽。
他爸打起人来是真毫不手软,萧镜屁股被打,躺了几天就好了,高崇南背上的伤三个多星期才好全。
因为这件事,本来就觉得萧世管弟弟管得太宽的高崇南,对萧世那是更加不满了,不过更多的是忌惮,他之后都不经常在萧世在家的时候来找萧镜玩了。
萧镜忆往昔忆得有点上头,突然,眼前伸出一只手,手上是一颗剥好的荔枝。
萧镜不客气地拿过荔枝一口放嘴里,对文知夏说:“算你孝顺。”
文知夏笑了笑,“臣岂敢不孝顺呐。”
高崇南夸张的“诶哟”了几声,贱兮兮的,“父慈子孝呢,你俩啥时候勾搭上了?跟哥详细说说呗。”
萧镜扔过去一瓣荔枝壳,他微微一躲,徒手接住了,对萧镜晃了晃。
萧镜赏给他一个白眼,继续拿荔枝剥起来。
这时,文知夏把高崇南赶到他的位置上,自己坐萧镜旁边。他说:“听崇南说越苏回来了?”
萧镜瞥了一眼高崇南,那货心虚地移开目光。萧镜问他怎么知道的,他直接无视萧镜,特别假地说突然想玩游戏,和文知夏说了一声就去客厅找人组队了。
萧镜站起来,走到床边,仰倒在床上,弹了一下,文知夏又跟过来了。
萧镜抬起眼皮看站在他面前的人,笑了笑,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