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在开玩笑,勾了勾唇,还是沉默地看着他。
两人就这么无言相对半天。
还是曲修远先开口打破了这平静,“我只是想操你,我脑子有没有病你应该清楚。”
萧镜:“……”我觉得你就是脑子有病。
不过他没把心里话说出口,只是无语地把目光从他身上拉回来,走到门口,手搭在门边的墙上,看着墙白想事情。
看来曲修远就是鸡巴痒了,脑子抽了,想操他一顿以此报仇雪恨。他肯定是觉得自己是那种被操一顿就老实了的清纯小0,但他不是,除了操他的人是曲修远这一点让他有点怪怪的感觉之外,他不觉得被男人逼迫上床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顶多心情会有些不妙。
只要曲修远事后如约把视频删了,他可以和他哥嘴硬说那视频是高科技p的,有人想诬陷你弟弟。
至于曲修远要拍个新视频,那也随他,他到时候和曲修远要个备份,以防狡诈的曲修远给自己打码不给他打码,然后把视频放出去。
想了半天,他回头,和曲修远确认道:“你新视频拍好也发我一份可以吧?”
曲修远看着他的眼睛,似乎试图看出点什么,不过半晌,他点点头。
“你要确定和我做完把我和越苏的视频删了。”
曲修远:“当然,这点诚信我还是有的。”
前不久还和文知夏多嘴了一句,现在曲修远开了门在楼梯口等他,他不得不和文知夏发个消息遁了。
萧镜脚步匆匆穿过一楼大厅,到门外的时候看了看里面,好像没人发现他出来了。
曲修远紧紧跟在他身后,看他做贼似的跑出来。
“萧小少爷是还未成年吗?监护人是有三个吧?我猜猜,是萧世,文知夏,还有高崇南对吧?你的监护人。”
萧镜瞪了他一眼,他知道对方在嘲笑自己没人身自由。
“要是我是未成年,现在动动指头报个警,任你是曲家长子,也够你在警局喝两壶的了。”说完,他转身往文家大门外的地下停车场走去。
曲修远被他的话逗得笑了几声,就听见前面青年低低的骂声,被微风送到他耳边:“……死变态。”
眼底笑意加深,萧镜在前面不耐烦地喊:“你车在哪里快来带路,我没驾照。”
他跟上青年,走到自己车位旁,按了按钥匙上的开锁按钮。
几分钟后,一辆银色低调的车,载着文家少爷的贵宾、萧大总裁的宝贝弟弟萧镜逃出了这场宴会,暂且无人发觉。
两个小时后,被曲修远“拐”到自家名下一家酒店的萧镜,正在床上挨操,床头柜的小型摄像头也在工作。
已经开始十几分钟了,有段时间没做爱的萧镜躺在床上,双腿大开被曲修远压着。他轻声呻吟着,似乎很痛苦的样子,但那呻吟又逐渐变得粘腻,似乎是慢慢感到舒服了。
曲修远看着身下人逐渐迷离的眼神,与那无数个日夜被当做纾解欲望的视频里的眼睛重合,血脉偾张,本就肿胀可观的鸡巴又大了几分,像是要把那个包裹着他鸡巴的小穴撑裂,看起来可怖极了。
“呃啊……”文知夏动了动,被曲修远压着双腿动弹不得,于是穴道里的软肉痉挛抽搐着,紧紧包裹着曲修远的凶器。
萧镜头上出了细密的汗,他大口吐着气,双手在曲修远背上挠出了几道血痕。
“咬太紧了,放松,”曲修远一巴掌抽在萧镜的臀尖,萧镜屁股上肉多,那一掌毫不留情,直接让萧镜的屁股荡起肉浪,屁股都红了,像水蜜桃,看起来似乎还肿了一点,特别色情诱人,“又不是第一次,都被操透了,怎么还这么紧。”
萧镜被打得呜咽了一声,屁股绞得也更紧了,曲修远疼得倒吸一口气。
作为金主包养过的几个肌肉男是作为按摩棒的存在,从来是萧镜想玩什么花样就玩什么花样,所以按摩棒不会在床上弄疼萧镜,更不敢打萧镜的屁股。曲修远这一掌让他想起了高中时期和越苏早恋,在越苏的小破出租屋挨操的日子。
越苏是寡言型的,萧镜就喜欢不搭理自己的,有挑战性,所以格外迷恋越苏对他的冷漠和粗暴。越苏在床上对他粗暴,他能更骚。曾在被越苏抽得屁股高肿的情况下爽得高潮好几次,最后都射不出东西,直到尿失禁。
那次越苏发大疯,把他操得半死。那之后他没敢回家,怕被他哥他姐看出端倪,骗他哥和姐说在朋友家住,在越苏的小出租屋里养了好几天。
大概是有些不知羞耻的淫性在身上的,萧镜想起那些日子,想起被越苏粗暴对待的性爱,在曲修远第三次抽向他屁股的时候,高潮了。
淫液被曲修远的鸡巴堵在里面,无法喷涌而出,只是露出来一点。
曲修远感受到萧镜的高潮,看着从穴口溢出的液体,愣了愣,似乎没想到萧镜这么快就高潮了。
萧镜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缓过神,曲修远低头在他嘴唇上啄了一口他都没反应过来。
“被打屁股就能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