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萧镜撇了撇嘴,抱着手臂走开,走到二楼楼梯口的时候曲修远追上了他,从背后搭住他的肩膀,想把萧镜叫停。
萧镜动了动肩膀,把他手从自己肩上甩开,一脸嫌弃地看着他,“你有事吗?这里很多人,我可不想在这里和你打起来被人看笑话。”
曲修远笑了笑,盯着萧镜:“你口气不小嘛。”
萧镜翻了个白眼,上楼去了。
确定曲修远那个阴暗的家伙跟上自己了,他轻车熟路找到二楼一个空房,打开房门,跟房子主人似的,情曲修远进去。
他没请曲修远坐下,翘着二郎腿坐到沙发上,自顾自的给文知夏发消息:“文知夏,曲修远怎么也来了?”
文知夏秒回:“做做样子,我们家和他家平时有些来往,不能不请他。”
萧镜撇了撇嘴,文知夏又发来一句:“你在哪儿遇到他了?”
萧镜:“就你家客厅。那狗现在跟我在二楼左手边第二个房间。”
文知夏:“你别和他打起来,我这边还在应付几个人,忙完了就上来。”
萧镜回了句“好”。
这时,曲修远笑说了句:“在和文知夏还是高崇南通风报信呢?”
萧镜瞅他一眼,收好手机:“关你屁事。你应该知道这里没人欢迎你吧,还来讨什么嫌,脸皮真厚。”
当初萧镜的狗被撞死后揍了萧镜的那帮学校混子里,有一个是曲修远的堂弟。本来萧镜他们和曲修远是没有接触过的,但曲修远不知是抽什么风,在萧家和曲家关系紧绷剑拔弩张的情况下,说要代表自己堂弟给萧镜赔礼道歉,买了慰问礼物去病房看萧镜。
萧镜当时被揍得鼻青脸肿,根本不想见外人,得知那外人是曲英杰之后改变了主意,让人带他进来,他则躺在床上用被子盖住了眼睛以下的部位。
曲修远进来以后刚把水果放下,萧镜就从床上跳起来,本来想用柜子上的金属杯砸他的,考虑到对方只是自己仇人的堂哥,而不是本人,就改用枕头,把曲修远发型砸得凌乱。
曲修远受了这屈辱,捏着拳头杵在那,看起来要发火,但因为自家堂弟理亏在先,并且萧镜病床边还站着两个左右护法——萧世和萧爸爸,于是忍着没有还手。
萧镜叉着腰,笑得时候牵动了嘴角的伤,于是转乐为怒,指着曲修远的鼻子骂他堂弟是猪,他迟早要把那头猪揍得看不出猪样,让曲家不要假惺惺来烦他。
曲修远当时得体的来狼狈的回去,对萧镜也是记恨在心,从此萧家和曲家就算杠上了。
萧镜和打他的曲英杰同年级,曲修远只比他们高一级。萧镜在校园遇到两兄弟时,都会和身边朋友指桑骂槐一番。曲英杰也不是会忍气吞声的性子,经常会被气跳脚要和萧镜对打,不过都没有成功对上过,要么就是被萧镜身边的朋友拦下了,要么就是曲英杰被曲修远拦下了。
相比揍过自己的曲英杰,萧镜原本不想给曲修远这个外人多余的眼神的,但是这家伙特别阴暗又特别能装,每次看到萧镜都会阴恻恻盯着他,在萧镜回视的时候又弯起眼睛,绽出个让萧镜倒胃口的笑,让人不免怀疑他在想什么坏点子要整萧镜。但他没有实施过任何行为,除了和萧镜吵吵架打打嘴炮之外。
后来萧镜毕业了,他们高中不在一个学校,家族往来更是几乎没有,所以偶尔在娱乐场所碰见,也都会无视对方,尽管曲修远那粘腻恶心的目光一如既往的粘在萧镜身上,萧镜也懒得管了。
这还是他们这几年来第一次近距离碰上。
曲修远几步走过来,坐到萧镜身边,萧镜一脸莫名的看着他。
曲修远:“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吧,你这么避我如蛇蝎干嘛呢?我们做朋友不可以吗,我觉得如果我们放下成见好好相处,会成为很好的朋友,刚好我对你没有成见。”
萧镜无语道:“你脑子是不是起雾了,你瞎吗看不见我对你的成见?”
“为什么?为什么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当年你拿枕头砸我我之后都没有报复过你。”
萧镜对他的脑回路感到一丝震惊,厌屋及乌的道理他是不知道吗?为什么还能一副真心感到好奇的样子,问自己为什么讨厌他啊?
“因为你是曲英杰的哥哥,你当初帮他和我道歉我才打你的,我但凡脑子没泡,都不可能对一个‘劝我原谅伤害我的人’的人有好感。而且你每一次落在我身上的视线都很恶心,请你以后不要再用视线强奸我了。”
萧镜觉得自己说得很明白了当了,用词也很礼貌,曲修远再追问就是他的不礼貌了,他脑子应该还没坏到听不懂人话死缠烂打的地步吧。
曲修远听了萧镜的话,沉默了一瞬,下一刻,他说:“因为我曾经劝你原谅曲英杰,所以你永远不可能对我有好脸色吗?”
萧镜犹豫了一下,我应该会坚定地讨厌一个人一辈子吧……
他点点头:“对。”
曲修远咧开嘴笑了笑。这笑和以往那种做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