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不搭理自己的,有挑战性,所以格外迷恋越苏对他的冷漠和粗暴。越苏在床上对他粗暴,他能更骚。曾在被越苏抽得屁股高肿的情况下爽得高潮好几次,最后都射不出东西,直到尿失禁。
那次越苏发大疯,把他操得半死。那之后他没敢回家,怕被他哥他姐看出端倪,骗他哥和姐说在朋友家住,在越苏的小出租屋里养了好几天。
大概是有些不知羞耻的淫性在身上的,萧镜想起那些日子,想起被越苏粗暴对待的性爱,在曲修远第三次抽向他屁股的时候,高潮了。
淫液被曲修远的鸡巴堵在里面,无法喷涌而出,只是露出来一点。
曲修远感受到萧镜的高潮,看着从穴口溢出的液体,愣了愣,似乎没想到萧镜这么快就高潮了。
萧镜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缓过神,曲修远低头在他嘴唇上啄了一口他都没反应过来。
“被打屁股就能高潮,萧镜,你比我想象的还骚。我应该找个人和我一起轮奸你的,你会喜欢吧?可能还会爽失禁。”
萧镜眼珠子动了动,做出反应。曲修远勾了勾唇,掰开他的屁股,借着体液的润滑,重重往里一顶,把萧镜顶得回过神来,双手捂住肚子叫了一声。
不知什么原因,萧镜眼睛里湿漉漉的,看起来和平日里的他大不相同,可怜兮兮的,有股勾人的骚劲,让人想往死里操他,把他操得哭叫,把他操得失禁,把他操昏过去。
曲修远下腹一紧,抱起萧镜的双腿扛在肩上,向打桩机一样,快速地顶弄起来,借着小穴给自己的鸡巴扑火。
萧镜呻吟着,粗喘着,在半小时后,伏在他身上的人终于停下了动作。
他疲惫地睁开眼,刚看向曲修远的脸,就被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大撅着屁股被掰开。
那大东西又毫不留情的捅了进来,身后人双手掐在萧镜的腰侧,开始新一轮的顶弄。
“萧镜是我的骚母狗,肥屁股被我撞得一抖一抖的,”曲修远充满恶趣味的话语响起,“萧镜,你是不是我的骚母狗?”
萧镜把头埋在床上,断断续续的呻吟,没有回答曲修远。
曲修远用力一顶,“你是不是我的骚母狗?说,萧镜是曲修远的骚母狗。”
萧镜声音被顶得破碎,不得不屈服,重复曲修远的话:“萧镜、是……是曲修远的骚、母狗……”
曲修远:“如果小镜有子宫的话,现在都生了不知道几胎了,说不定也会怀上我的,是吧?”
在床上的萧镜脾气不同往日,非常听话,不仅乖乖挨操,平时爱怼人呛人的毛病也没有。
“可是我没有子宫……”
“是啊,”曲修远叹了口气,“可惜你没有子宫,幸好你没有子宫。”
曲修远挺着不知疲惫的鸡巴,抽出来之后又重重顶进去,把萧镜顶得往前倒,但是被曲修远掐着腰,倒不了,只能沦为曲修远的肉套,被曲修远玩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如果小镜有子宫的话,肯定从子宫刚成熟那一天就一直被强奸,直到怀孩子,又生下孩子,生好多好多不知道亲爹的野孩子,像小母猫一样,一窝一窝地下崽。那多可怜啊,小镜还是当我一个人的小母狗吧,我不会让你生孩子,你只需要每天吃我的鸡巴、接我的精液就好了……”
曲修远似乎沉浸在自己的假想里了,握着萧镜腰侧的手越来越近,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萧镜扭着屁股挣扎,想把屁股从那根主人发疯的作乱的鸡巴上拔下来,可惜被钳制着,完全无法脱离。
他被撞得屁股疼,屁眼也磨得很疼,好像要被撞裂了一样,肉壁似乎都被磨得薄了一点,快要磨得他身体着火了。
他哭叫起来,剧烈挣扎着,那声音把曲修远带回现实,不过曲修远没有停下,他喘着粗气,在萧镜的哭声与挣扎中,心理生理得到双重满足,终于在最后一次重顶之后迎来了射精。
很浓很浓的精液,就像几个月没有纾解过欲望那样的浓度,全射进了萧镜的小穴里。
萧镜打着激灵被内设完,还没喘两口气,就被再次硬起来的禽兽压在床上操了个措手不及。
又被压着操了三个多小时后,萧镜昏了过去。
醒来时萧镜第一眼看见了一张放大的脸,他一时失忆差点吓得半死,从床上弹坐起来,疑惑自己看不惯的傻叉怎么会出现在自己床上。
曲修远睁开眼,眼中一片清明,没有一丝刚起床的人该有的懒怠之气:“屁股不疼了?”
这句话把萧镜的记忆拉回来了。
他屁股突然隐隐作痛,不过他没有搭理曲修远,而是不忘初衷,对曲修远说:“当着我的面吧我和越苏的视频删了,还有,我们俩的视频,现在就传我一份。”
说完他没管曲修远,光着身子小心翼翼地进了浴室。
在浴室冲了个澡并清理完体内的东西后,萧镜在腰上围了块浴巾,头发湿漉漉的往下滴水,水划过他布满暧昧痕迹的白皙紧致的肉体,溜进浴巾里。
将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