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爱看这个吗?
饶衍:他说他为什么缺钱怎么还把工作辞了,难不成是你爸有什么特殊癖好吧。我听说有些有钱人家会喜欢性虐床伴,不知道真的假的。凌大少爷你会吗?
凌昀:你想试试吗?我满足你啊
饶衍:算了算了,这种东西只有看看才有意思。
经饶衍这么一提,我才意识到父亲之前确实有段时间喜欢玩男人,应该是两年前?时间刚好和凌钰辞职的时间段差不了几个月。
但是没道理啊,昨天他们两个还你侬我侬地做爱呢。
我的房门被扣响了,门外传来一道声响,是父亲的声音:“小昀你在里面吗?”
“在。”我不耐烦地回应。
“我给你哥哥办好了入学手续,明天让刘叔带上小钰一起去学校。在学校里你照顾照顾他,你熟。”
我的白眼差点没翻到眼睛后面,别说照顾他,我不磋磨他就不错了。他是有多在意这个私生子兼小情人啊。
“嗯。”我一定好好“照顾”他。
凌钰穿着剪裁合身的定制校服,踩着皮鞋,迈入车门。看上去还真像那么回事,连他与生俱来的那股穷酸气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
他就坐在我旁边,不敢看我,吓得一直发抖。拨弄着手指,或是揪着衣角。我有那么吓人吗?
“呜……”他好像有点难受,应该是晕车吧,声音都变得很虚弱,病殃殃的。
夏季的短裤露出他匀称的小腿,在凌家的几天,他长了点肉,不再像最开始那样干瘪。白色的中长棉袜勾勒出小腿优美的肌肉线条。他还是很瘦弱,米白色的马甲松松垮垮,站在那,风一吹就能倒。
我一路上和刘叔闲谈,刘叔是家里的老人了,二十多年前就在我家干事,合理说他也算是我的一个长辈。我们谈论的事,凌钰插不上话,他也不可能来插话。像是被隔绝在这个团体之外,这也是我的目的。
凌钰没上过高中,父亲就把他安排在了高一,从头开始。我虽然比他小了一岁,竟也比他大了一届,安排在不同的教学楼,无特殊情况不会见面。
江祁殊一看我来了,立马带着他那群小弟过来迎我,一口一个“凌少爷”。他注意到了我身旁的凌钰,不解道:“凌少爷,这位是?”
“一个外来的贱种。”我随口一说,江祁殊也听懂了我的话里的意思,表露出嫌恶的眼神。我知道,一旦我这么说了,他就一定会带着他那帮不学无术的小弟去着凌钰的麻烦。
他是江家的二子,江家在法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只是为了发泄浴火。他叫得愈加激烈,也愈加孟浪,两条笔直纤细的腿夹着我的腰,我肏他肏地越快他就夹得越紧。
“凌昀……啊啊啊……小穴要被肏烂了……呜呜呜……”我没再去计较他喊我的名字,倒是有些纵容地亲吻他锁骨下的皮肤,那里很容易就能留下吻痕。
或许是药物放低了我的底线,竟然可以让我的自尊心允许我去肏这样一个婊子。并且我自己还能感受到快感,沉浸其中。
“呃啊……凌昀……慢点……疼……疼……”他一遍遍重复我的名字,哭喊着他的疼痛。我却因此兴奋起来,恨不得他被我肏死在床上。
阴茎破开他狭小的甬道,我的阴茎比他之前用的假阳具还要大上一圈,我进入到他身体的最深处,缓缓挤出再猛地肏进去。我闲他吵的我心烦,一巴掌扇在他的臀尖,细嫩的皮肉瞬间红肿起来。
“唔!”凌钰的眼角噙着泪,颤动了一下屁股,臀尖的肉好似还在颤抖。
雪白的臀瓣上绯红的巴掌印格外醒目,我却不满足于此,又落下几个巴掌。
他快要哭了,呜咽着向我乞求:“太大了……吃不下了……老公……老公饶了我吧……”
我不知道他以前的客人是否这样对待过他,我挺动着腰肢往他身体里抽送阴茎,我看着他禁不住痉挛的身体便知道他喜欢这样。又落下一个掌印,他的臀部整个都是红的,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肉。
初试云雨,我射了很多在他体内,等我拔出疲软的阴茎时,乳白色的透明液体淌在凌钰的身下,大敞着的穴口根本夹不住精液,都流到外面了,淫乱又妩媚。他高潮过后的脸红得像一颗熟透的苹果,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白衬衣再次沾染了精斑,他欲求不满地蹭着我的性器,渴望着再来一次。
射精过后我的脑子清醒了不少,很快就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眼前的人不仅给我下了药,还把我的床单搞得一塌糊涂。偏偏那人还看不见我暴风雨前的宁静,一个劲地蹭着我的腿,像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猫咪在讨宠。
我一把拽起他,把他从我的床上拽起来,他明知我在生气,却故意挑逗我:“小哥哥在床上也很猛呢。”
“凌钰,我告诉过你,你,死,定,了。”我恨不得用眼神把他活剥,我不能接受我和一个贱种上过床的事实,哪怕我是被迫的。
他敢挑衅我,我就会让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