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处于发情期的母狗的影响。”下人扶稳我,给我解释道。
“发情期?”这个词对于我来说有点陌生,好像玉雪确实还没有绝育,所以有发情期也很正常。
处于这个时期的玉雪过于好动了,根本不会像平时那样好好地蹲在那里听我指挥,只会一个劲地蹭我的腿,爪子按在我身上。
大型犬比小型犬要麻烦的多,力气大是其一,更重要的是精力也更旺盛。
我把玉雪交予下人,白衬衫上被踩出了好几个灰扑扑的爪印,我的衣物不会连着穿两天,换下来的校服衬衫和西服短裤都丢到了地上,我赤裸着身体进入浴缸。
浴缸里加了玫瑰瓣和鲜牛奶,水温正适宜,氤氲的薄雾蒙在我眼前,增添了稍许梦幻的色彩。
浴缸有保温和自动加热的功能,就算我在浴缸里睡一觉也没关系。
放松身心,浸泡在牛奶当中,似乎其中还有一些缓解疲劳的成分,我的眼皮越来越沉重。设定了二十五分钟的浸泡时间,等时间一到就会自动叫醒。
我迷迷糊糊地记不清梦到了什么,只是隐约记得有凌钰,他的脸在我的视角下无限放大,还伴随着胡乱的呻吟,我听不清是他的声音还是我自己的声音,只隐约记得那声音很娇媚。
我想,这是一个噩梦,但好在我醒了。
出了浴缸以后我擦干身上的奶渍,又快速地冲了一遍澡,穿上家居服,这才出了浴室。
还有半个小时才吃晚饭,为了打发时间,我挑了一本上次没看完的书,躺在床上发散时间。
手机屏幕亮起微光,伴随着消息提示音,我看到了主界面上的通知。是许孟祉发来的,如果不是他给我发了消息,我甚至都忘了我还有他微信。
“周六你会来么?”
他的头像和他本人风格完全不同,是一只很可爱的卡通兔子,萌萌的。
粉兔子又弹出一条信息:“爸妈也想见见你。”
我和许孟祉认识十多年,加上两家世交,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许安忻从小就娇气,平时磕着碰着就能闹半天,我和许孟祉就轮着哄她,没一个小时都哄不好。
许安忻是许家三代唯一的女孩子,叔叔伯伯爷爷奶奶的轮番疼她,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表的哥哥弟弟就有七八个,平时受了点气往爷爷那儿一哭,所有人都得遭殃。
和她玩吧,又怕她哭;不和她玩吧,又怕她生气。所以大家都是能躲就躲着点,只有我和许孟祉两个人不得不奉命陪着。
出于往日的交情,我还是向他问了一下许安忻的情况,“安忻最近还好吧?”
过了好久一会儿,他还是正在输入中,可能过了有五分钟,他才拖出一句“还好。”
我猜到可能另有些隐情,不然他也不会支支吾吾老半天。好久不见的老朋友了,于情于理也该见一见。“周六我会去的。”
这时,王姨也来喊我吃饭。玉雪绕在我脚边,挥耗它无处释放的精力。
我注意到凌钰还没有回来,餐桌上空空的只有我一个人。是了,别墅区很难打到车,他不会傻到走回来吧?
家离学校差不多十公里,走路怎么着也得走两个半小时,除非他疯了。
我吃完之后,王姨就把剩菜打包起来,打算给家里人带回去。瞧见我了就给我解释道:“家里女儿没吃过这些,想带回去给她尝尝。”
我点了点头,心里却不是滋味,这种感觉说不上来。
天已经完全黑了,我端着一小杯牛奶,卧在沙发上看电视,说是在看电视,其实是在等凌钰。他人丢了我不好和我爸交代。
除了许安忻,我从来没有这么紧张地对一个人,心都悬在了空中,迟迟落不下来。
我不知道等了多久,电视看得我都要睡着了,屏幕中的剧情烂俗又无趣,无非就是些你侬我侬的情感纠葛。看着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刷刷手机。
“大少爷,人回来了。”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下人的一句话给我弄醒了。
我吓了一个激灵,揉了揉眼睛,才迷迷糊糊地坐起来。
门口站着的确实是凌钰,只是他全身上下像是泡过水一样,衣服不知道被什么人剪的破破烂烂的基本盖不住什么东西。就和他刚来的时候没什么区别,一样的狼狈。
他的嘴唇冻得发白,脸色乌青中又透着紫————现在明明是夏天。
“你走路回来的?”我冷不丁地问他。
凌钰不动声色地点点头,动作小到我差点没看清。
“把澡洗了,去三楼那间空房等着我。”下完命令之后,我就回了自己的房间,没再去管凌钰。
三楼的空房间我本来是想装修成茶室,最终只是草草地刷了墙,铺了层榻榻米就废止了。
脚踩着松软的地面上,手里牵着玉雪。摇了摇手里的铃铛,玉雪从乖顺的蹲姿变成站姿,步伐都变得躁动起来。再按照一定的规律摇晃金铃,它又安分下来。
我抚摸它的头作为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