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唇咬破了皮,那维莱特忍过了这一阵,几个女宫人视而不见他残缺的身体,将柔软纱衣披在他身上,劲瘦的酮体在薄丝中隐约可见,普通的伤药简单地覆在伤口上,为了避免这浓重的药味惊扰尊上,他们还在绷带上涂了香料遮掩。
他恐吓的话还没说完,怀里的人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把莱欧斯利推得身体一歪,那维莱特光脚虚浮地踩在地面上就要离开,可惜那条有力的手臂拦下了他的去路,那维莱特又被拽上了床,被强硬地压在男人怀里。
莱欧斯利失笑:“龙族成年以后,每次发情期雌性都会散发一种香味,这种味道就是交尾的信号,你——不会不清楚吧。”
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那维莱特决定静观其变,他没有反抗龙族的能力,现下唯一能做的,就是找机会逃出生天。
他不甚在意,让食指与中指一起向唇腔中进发,而咬紧的贝齿根本不让他纳入。
男人用双指弯曲着夹上滑腻细长的舌头,他温和笑道:“你醒了。”
分叉的舌头卷上食指。
“没有!我没发情!”
“现在反抗我,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声音降下些许温度,莱欧斯利一如既往地继续伸入手指,两方僵持片刻,那手指果然还是钻进了温热的口腔中。
莱欧斯利单膝跪在床中央,他拉过青年的胳膊,以蛮横的力量,把他拽过来,趴在自己的双腿上。
那维莱特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
“判官都治我死罪,难道龙族死之前还要受完折磨才行?!”他继续
“唔呃……”
那维莱特猛地在那只手的糖衣炮弹下惊醒,他想起来自己身在何处,更知道面前这人会对他做什么,青年忙不迭地向后缩身体,布料无情地磨蹭伤口,它毫无疑问地裂开,血液溢出绷带。
乎他的伤。
他额间溢出的冷汗滴落在身下的布料中,刚才的几个人把他扔在床上就走了,正面躺下的姿势正好压在伤口,那维莱特极其艰难地侧躺过来,这次他咬破了下唇,唇上的血液显得这张脸更加动人,他气喘吁吁地仰头看向大门的方向,心念一动。
“别动!”莱欧斯利呵斥他,“再动就……”
那动作粗暴,似是交媾的模样。
莱欧斯利凑近他,嗅了嗅,问道:“你发情了?”
干燥的手贴上光洁圆润的额头,上面覆了一层薄薄的汗水,他没多在意,温热宽厚的掌心压下来的重量意外令那维莱特放松下来,他喘出粗热的气,呼吸间,那嫣红的双唇若即若离,它露出洁白的贝齿,惹得人心潮澎湃。
而这时,那扇门骤然打开。
就连粗糙的布巾都会在伤口上摩擦,这无疑是对他的刑罚。
难道是要强迫他吗……
“这不重要……”他看着莱欧斯利从床边起身走向不远处的柜子,从里面不知道拿了些什么,他只见到个白色瓷瓶被莱欧斯利握在手心,然后便朝他走来。
胸口咚咚作响,心跳声震耳欲聋。
那维莱特惊慌失措地闭上眼睛。
可惜他的动作并不如面上那般温柔,手指向外拽拉舌头,前两根指节沾染了透明的津液,把手指和舌头勾染得难舍难分,粉红的舌尖与纯血龙族相同,皆是一分为二,两指故意拽着它不让它缩回去,半晌,莱欧斯利不经意间松手,趁着青年张嘴的空挡,迅速又插了进去。
虽然是问句,但语意确凿。
那维莱特的手脚未被束缚,他明明能一把扯出那只作乱的手,不过刚才这人警告过他,而且原本后背的伤口尚且还压制住的发情身体,因为手指的蹂躏,那维莱特更忍耐不下了。
他像是被抓包了一样不敢发出半点声响,而走进来,站在他面前的人,正好整以暇地睥睨大摇大摆躺在他床上装睡的人。
莱欧斯利也不急,那只手流连在青年高挺的鼻梁,柔美的眼睑,食指指腹缓缓压在唇瓣之间,莱欧斯利这时才发现,那下唇有血溢出。
那维莱特抱紧了自己,万分谨慎地盯着莱欧斯利的一举一动。
“你知道能进来这儿的,都是什么样的人吗?”莱欧斯利突然出声,他侧身坐在床边,修长的手指轻撩青年落在面前的银发别在耳后,手掌覆于苍白的脸颊上,感受上面的温度。
纤长的睫羽都在颤抖。
舌头都在下意识讨好进进出出的手指。
把人玩乖了,莱欧斯利便没了兴致,他抽出手指,用方形的丝巾擦拭干净,顺便也擦擦那维莱特的嘴。
他的脸色渐渐红润,生理眼泪无意识地滑落,它越过鼻梁,在两双眼睛迷离望着莱欧斯利时,晶莹的泪珠滚进床单中。
双唇打开的同时,那双如虹如霞的眼珠也盯上了莱欧斯利。
他等待许久,床上的人都如他意料之中地没回答他。
身体扭动挣扎得厉害,连绷带都止不住血了。
夜半时分,那维莱特被送进了华贵的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