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幼龙从挣扎到温顺,稀薄的空气只在交换唾液和舌尖缱绻时会进入半分,可那根本不够,那维莱特生生被莱欧斯利吻到大脑酥麻,他能站稳都要靠在对方怀里做支撑,男人戏谑地把唇中的舌头吸麻,心满意足后,四瓣唇缓缓分开。
旖旎的银丝还相互黏连。
幼龙呆滞的神情惹人怜爱。
“饿了吗?和我去吃饭。”男人领着他的手,不由分说地向外走。
跟着人向前迈了两步,那维莱特顿时停在了原地。
男人回头瞧他。
“怎么了?”
“你也想杀我,对吗。”那维莱特抽回手,语气愤懑,他侧过头视线闪躲,可那红透的耳垂却明晃晃地戳穿了他的心思。
莱欧斯利无奈抱臂:“对,我是想杀你,但在杀你之前,不把你吃干抹净实在是太暴殄天物了,所以,在我要了你之前,你都很安全。”
“……”青年被这番话羞辱到整张脸都热透了。
莱欧斯利朝他伸手:“走吧,七天没进食,我想你也没力气服侍我,对吗?”
“你!!”
“识时务者为俊杰,幼龙。”莱欧斯利率先离开了寝殿。
在门外守候的侍卫把那维莱特“请”到了餐厅,他被迫坐在桌前,面对满满一桌的丰盛菜肴,他咬紧了下唇,不让自己吞咽唾沫。
算上昏迷的七天,他应该很久没吃过饭了。
莱欧斯利颔首:“其他人离开。”
“是。”两排宫人顺序离开,最后一个还贴心地把门关严。
那维莱特抿唇不去看他。
男人笑道:“真的不饿吗?”
肚子咕噜噜的响声轰天震地。
他的脸更红了。
莱欧斯利拿起筷子夹了片肉,抵在那维莱特的唇边,迎来的偷窥十分心虚,男人手上用了几分力道,顺便说:“张嘴。”
在那维莱特不断审视之下,幼龙终于启唇咬下那块肉。
他想:算了,有力气才能逃出生天。
他正要拿起筷子吃饭,坐在他身旁的男人顺手把筷子没收了。
那维莱特疑惑地望向他。
莱欧斯利感到愉悦:“我喂你。”
这顿饭吃了一个半小时,莱欧斯利一口也没吃,光是喂他的小宠物就心满意足了。
下午,他差人多备了些零食,领着人到花园里晒太阳。
今日的尊上穿着一袭修身的黑袍,抛去了一点慵懒劲儿,光是背影都能震慑众人。
那维莱特凝视两人交握的手掌狐疑不定。
他摸不透莱欧斯利到底意欲何为。
等到了公园,男人不再拘束着他,他松开那维莱特的手,独自在石凳上坐下,葡萄酒早已备好,他闲适地为自己倒满一杯暗红色的酒液,欣赏池中娇艳欲滴的荷花,时不时喝上一口酒,略感舒畅。
站在一旁的青年在原地踟蹰。
半晌,他挪到男人身边,小声唤他:“莱欧斯利……”
无人应答。
那维莱特见他仍在饮酒。
“莱欧斯利。”
法,但从我教你之后,如果还敢再犯,那我只好惩罚你到学会为止。”
他这话说得半点威慑都没有,但那维莱特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莱欧斯利指尖轻点桌面,抬眸望他:“倒酒。”
青年犹豫了一瞬,顺从地端起酒壶,这时他听见莱欧斯利又说:“你是我养的宠物,我的东西在万龙崖没人敢碰,一旦我抛弃了你,你可以说在这里举步维艰,或者,死无葬身之地。所以,身为宠物,你该叫我‘主人’,而不是直呼我的姓名,你刚刚,可是犯了大不敬之罪。”
“……”
“所以,幼龙,你该怎么做?”
那维莱特端起酒杯,倒酒的手有些微颤抖,他的咬肌紧绷,时不时抬眼偷瞄莱欧斯利。
可惜这些小动作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周遭的空气凝滞,那维莱特左右为难。
宫人们在不远处守候,他们必然听见了两人的对话。
他不知道刚才的话语是否意味着他得到了万龙崖的庇佑,还是说,这只是莱欧斯利耍弄人心的把戏,只是这声“主人”实在是难以启齿,他活了两百余年,虽然在人族中摸爬滚打,但他也见识过不少腌臜事,可是要真为那种事,莱欧斯利不必大费周章救他于水火,更不必亲自为他上药,可又想到刚才喂食的场景,他更加不清楚这一切是不是莱欧斯利的恶趣味。
太难决断,那维莱特倒完酒也没有说话。
莱欧斯利摇晃酒杯,他远眺不远处层峦叠嶂的山脉,轻笑:“这杯酒,我该不该喝?”
“……”那维莱特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思。
他在逼他就范。
那维莱特阖眸深呼吸,再睁眼时,他无感情地说:“……主,主人。”
龙族血脉拥有与生俱来的孤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