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际刚有蒙亮,江洵城内外已是人声鼎沸,数不尽的人为生计奔波,也有村人为些劳利早早入山。
“败酱草,清淤除肿”
男人粗布素衣,身材高瘦,脚踩薄雾,顾不得秋日晨露将鞋跟shi透。
抬头见天际乌云遮蔽,从山腰远望已能见远处山脚倾落之雨间暗叫不好,慌张将药草拾入筐中后就要下山。
奈何这雨来势汹汹,倾盆而至,打shi衣衫不说还将上山时挖的泥梯冲落,稍有不慎便是连滚带滑地落入足下长坡。
男人眼见下山难行,大雨又非一时之势,只得强顶寒意,快步跑入来时所见山洞。此洞足有二人高,宽容三人并立,不知深度。
朝雨说来也奇,雨势渐大不说又狂风四起,眼见洞口被风雨侵占,男人只好叹息着背筐走入深处。
他主要为一味草药上山,此药未采到不说竟还如此狼狈。
细想一番忽有醒悟过来,惊恐起若洞中住有毒蛇猛兽……
只是欲往外去却见洞口不知何时昏暗无光,狂风大作,仿若天黑,似有鬼魅等他入网。
犹豫半分只得硬着头皮往里走——这洞xue底部积水,只走数步已是漫过脚踝。周遭无落脚之地,若想免受浸泡之苦只能往里深入寻个干地。
男人身躯紧绷,忽觉脖颈一凉,惊得后脊僵直,不敢动弹。如此过了半刻才后知一场虚惊。
这洞说来也怪,行走不过数步便见前方豁然开朗——不知何方投来光线给洞中光亮。
男人谨慎地望了又望才知已是到底。此洞尽头是一高出积水的chaoshi平地,平地中有块八尺长石床。四周洞壁有几处头颅大小的洞口被绿藤苔藓遮挡,Yinshi诡谲。
“原是雨停了”。男人望着洞口光亮,暗叹秋雨喜怒无常。本想尽快离去,却忽然觉脑中恍惚,双目沉重,四肢乏力,昏昏欲睡。身躯更是不听使唤地放下药筐,躺在石床上蜷缩睡去。
滴——
不知沉睡几时,男人忽觉巨石压心,胸前衣襟透出凉意。朦胧间双眼微睁,恍惚瞧见头顶悬挂一物,只是还未看清又沉沉闭目。耳畔似有喘息声起,意识逐渐清明,只是再细一听又无丝毫响静。
“居然是你”
声响又起,男人浑身一颤,惊骇万分——这荒郊野岭何处来的声音!他后知后觉方才睁眼所见是……是一人脸!
双目沉重难以睁开,如此惊骇间忽有一冰凉掌心探入衣中,环绕腰间抚摸,接着腰胯空虚,衣带松落,亵裤被褪至脚踝。
冰凉滋味直叫全身僵硬,紧绷如弦,心跳如鼓。嗓间轻颤却发不出一音半调。无措间双腿屈膝张开,有蛮力握他脚跟将他身子拉动,背靠石床边缘。
“啊……”一股火辣剧痛忽从身下闯入,脑中嗡嗡作响,胸口发紧,心脏仿若骤停,冷汗四起,难以喘息。
男人惶恐惊骇,全身发凉颤抖,虽拼全力挣动却是蚍蜉撼树,毫无作用。他虽双目难视却心知肚明这后庭在行龙阳之事。一时心颤肝动,咬牙强忍。
那冰凉巨物犹如硬石横冲直撞,次次顶进深处,粗壮形状更是有棱有角,难略抽离时残存内部的触感。只是片刻又重重顶入,接着深入浅出,不知疲倦。
他竟在这荒山野岭被行如此大逆不道、违经背论……
“呃哼——”男人眼眶酸涩,恍惚间才知能轻yin出声。只是他已是四肢酸麻,后庭僵疼,全身布汗,气息粗乱,任由来人蹂躏着,哪里还能出口一言半语。
“嗬……嗬呃……”
来人不单掌心发凉,就连缠入他体内的巨物也是冰冷。只是又过片刻,男人忽觉周身温暖,握着腿根的掌心也是烫得可怕。
“呃嗯……你……”连续的顶弄叫他忽然剧烈一颤,眼前豁然开朗——顷刻被眼前面容惊吓得瞪圆双目,怔言发怵。
这人身材挺拔,高近九尺,衣衫发白,肤色青黑,满头长发松散及tun,毫无章礼,面容布满青筋裂痕,丑陋惊人!男人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迫侧躺,左脚被他抱在怀中,门户大开,含吐阳根,甚能瞧见正驰骋挺入之物。
男人瞪着眼,心跳加快,缓了许久终于能出声:“你……你……”却是因惧含惊的无用之言。
可谓为鬼物的人紧抓他大腿,高抬的脆弱幽处是阵阵火辣疼意,同时冰凉阳具在体内渐有发烫,惊得他又是眼角shi热,身子轻颤,下意识地挺腰抓他手臂,喘息不已。
不知是双目迷离看不真切,还是其他因果,他竟能透过男人青黑掌背瞧见腿上被紧拧的红痕。
唇间吐着热息,眼前迷茫,恍惚难清。不知过去几时,体内狰狞挺动无休,甚有愈加粗涨,似要将他搅烂贯穿,疼得又落两行清泪。原本紧绷的脊背已然消力难撑,全身如纸前后晃动,摇摇欲坠,任由摆布。
“呃……”
男人忽被那人紧抱怀中,胸膛间密不透风。还未反应过来忽有热ye涌入,烫得他腰身发颤,思绪发直,说不出话。
折磨他的阳物疲软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