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外侧脚步声近,旋即捂住他嘴,将他拉起藏入天师像后。石象前置有供桌,若不绕后寻看,确能全然遮掩。
季向秋正有愠怒,扭头却听人声:“来前见庙中漆黑,原是烛火熄灭”。言语间庙中明亮,人声近在咫尺。
“张叔,你怎想起来庙中祭拜?”
“今日阿桂冒犯惹怒天师,自是来请天师宽恕……阿桂年纪尚小,不知礼数,如有不敬之处还求天师宽宏大量放他一马。我张奎在此谢过”
“不知者不罪,天师会有谅解。说来还得多谢季大夫,改日让阿桂去登门道谢为好”
“此言甚是”
山鬼细听来人言语,刚生迟疑,低头却见被提及之人眼中发红,身躯颤抖,指尖发凉,胸前起伏,双目含惊,似有若被知晓的惧怕。说来也是,若是他们窥探此地,也只见他一人衣衫不整地于此躲藏行淫。
山鬼见来人仍不离去顿生玩弄之意,低头含住他嘴,一面去摸他身前半起之物。见他即刻挣动,旋即手指身前光亮之处,朗声笑道:“他们不能识我闻我,可对你却是无一遗漏。你就不怕此事败露?”
话落果真见他后脊僵直,紧咬唇肉,不敢动弹。同时湿红双目俨然含怒地瞪视着他。
前来供奉的人跪在案前,口中开始轻念不知谁人所写祷词。
山鬼默不作声地将他亵裤脱下,在他惊愕间又将涨热巨物挺入那张合似迎之处。他双目含惊,腰身颤动,绞拧吸紧得顿有急促快意窜上脊骨,叫他身躯随之一顿,险些缴械。被如此挑弄后不禁干笑两声,侧首瞥向供桌:“他们一时半刻不会离去,你且忍耐一番”
话虽如此,眼中却有狡黠,巨物全然抽离又重重顶入,如此深入浅出,不时掺杂打转研磨,有意把玩,直叫身下人脑中空白,肩颈抖动,双目泛红,脸侧滑泪,缠于他肩上的腿更是戛然生软,趾骨发直。俨然身愉体悦,不能自已。
“季大夫”,快意欲顶,山鬼却改浅处挺弄。低头见他紧咬手臂,全身僵硬仿若木石,不肯回应,不禁伸手又摸他胸前乳首,笑问:“你说,他们若有上前来看,是会见到哪般画面?”
话音刚落,渐复神智的人抬眼只见他青手一扬,本置案上的灯盏随之掉落熄灭,打转间直直滚至他脚边。
“何来的风将灯盏打落”
眼见男人蹲下找寻,季向秋顿觉心跳如鼓,胸口发紧,肝胆俱裂,喘不过气,同时双目瞪圆,摇头挣动,腰间颤软,身下吸紧间更觉到贯入的热物是何棱角。男人身影渐近,男人又惊又怕,欲哭无泪。
山鬼却不慌乱,眉心微蹙着如愿在颤动的紧窒中泄出欲望。
季向秋却是不觉热液滚烫,眼见男人已至案侧,心跳急快得仿要窒息,又见此鬼全无将他躲藏之意,终于心如死灰地紧闭双目。嗓中哽咽,泪落不止。
庙外急呼风声宛在耳侧,叫人觉冷生惧。
“他们走了”
不知几时,万念俱灰的人却只听此鬼在耳侧低语。抬眼正有惊疑,不想即刻被温热含咬双唇,周身寂静,仅有六七灯盏摇曳照明。
季向秋睁着泛红双目,胸靠鬼怪怀中说不出话,俨然惊魂未定。
山鬼见他仿若受惊孩童,一时竟有心虚地侧脸不看他:“我使了法子隐你身形,他们未有瞧见”
季向秋却仍心跳如鼓,余悸未定,难以喘息。如此过了许久才有生气,沙哑问道:“当真?”
山鬼刚要点头,不想胯下一痛,被他用力握在掌中,正有诧异生惊,低头却见他双目紧闭,神色苍白,胸膛起伏——竟因热血攻心地骤然昏去。
好在不久清醒。季向秋睁眼见背靠鬼怪怀间,衣衫不整,顿忆惊险一事,也是挣动间猛觉掌中何物,惊吓后退。那物件温热半硬,单手握来只觉粗大可怖。
山鬼睁眼看他,见他神情错愕,不禁哼声取笑:“是你紧握着依恋难舍”,言语间着衣纳物,起身看他。同时又复赤足悬空,如云轻巧。
季向秋见状顿有思悟:“你竟采阳补阴”。先前行走定是鬼力不足,难撑其样。
山鬼却不在意,哼笑道:“我不知何为阴阳”,转身瞧见石像后刻有碑文,“我只知这等交好于我有利,于你有欢,何乐不为”。原是筹资芳名,欲香火不绝,流芳百世。
季向秋敛容问:“究竟如何你才肯离去?”
山鬼从容坦然:“我不知”,顿了顿,“缘由天定,是你命该遇我”,又或他命该遇他。
“此缘竟显捉弄”,季向秋暗自呢喃,也是思虑间心有释怀,“想我这等年岁还要遇此劫祸,当真天意难违”
“反正你孤身一人,有我为伴也能排遣寂寞”
季向秋意外地笑:“是你孤身一人”。说罢着衣离去,不肯多留。只是股间湿热,叫他懊恼。
山鬼如来时跟在他身侧:“你我一人一鬼,做此争辩可谓无意”
抬眼是月明云轻,偶有秋风袭衣,催人归程。
“山鬼”,季向秋望前方住处,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