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意欲顶,山鬼却改浅处挺弄。低头见他紧咬手臂,全身僵硬仿若木石,不肯回应,不禁伸手又摸他胸前乳首,笑问:“你说,他们若有上前来看,是会见到哪般画面?”
话音刚落,渐复神智的人抬眼只见他青手一扬,本置案上的灯盏随之掉落熄灭,打转间直直滚至他脚边。
“何来的风将灯盏打落”
眼见男人蹲下找寻,季向秋顿觉心跳如鼓,胸口发紧,肝胆俱裂,喘不过气,同时双目瞪圆,摇头挣动,腰间颤软,身下吸紧间更觉到贯入的热物是何棱角。男人身影渐近,男人又惊又怕,欲哭无泪。
山鬼却不慌乱,眉心微蹙着如愿在颤动的紧窒中泄出欲望。
季向秋却是不觉热液滚烫,眼见男人已至案侧,心跳急快得仿要窒息,又见此鬼全无将他躲藏之意,终于心如死灰地紧闭双目。嗓中哽咽,泪落不止。
庙外急呼风声宛在耳侧,叫人觉冷生惧。
“他们走了”
不知几时,万念俱灰的人却只听此鬼在耳侧低语。抬眼正有惊疑,不想即刻被温热含咬双唇,周身寂静,仅有六七灯盏摇曳照明。
季向秋睁着泛红双目,胸靠鬼怪怀中说不出话,俨然惊魂未定。
山鬼见他仿若受惊孩童,一时竟有心虚地侧脸不看他:“我使了法子隐你身形,他们未有瞧见”
季向秋却仍心跳如鼓,余悸未定,难以喘息。如此过了许久才有生气,沙哑问道:“当真?”
山鬼刚要点头,不想胯下一痛,被他用力握在掌中,正有诧异生惊,低头却见他双目紧闭,神色苍白,胸膛起伏——竟因热血攻心地骤然昏去。
好在不久清醒。季向秋睁眼见背靠鬼怪怀间,衣衫不整,顿忆惊险一事,也是挣动间猛觉掌中何物,惊吓后退。那物件温热半硬,单手握来只觉粗大可怖。
山鬼睁眼看他,见他神情错愕,不禁哼声取笑:“是你紧握着依恋难舍”,言语间着衣纳物,起身看他。同时又复赤足悬空,如云轻巧。
季向秋见状顿有思悟:“你竟采阳补阴”。先前行走定是鬼力不足,难撑其样。
山鬼却不在意,哼笑道:“我不知何为阴阳”,转身瞧见石像后刻有碑文,“我只知这等交好于我有利,于你有欢,何乐不为”。原是筹资芳名,欲香火不绝,流芳百世。
季向秋敛容问:“究竟如何你才肯离去?”
山鬼从容坦然:“我不知”,顿了顿,“缘由天定,是你命该遇我”,又或他命该遇他。
“此缘竟显捉弄”,季向秋暗自呢喃,也是思虑间心有释怀,“想我这等年岁还要遇此劫祸,当真天意难违”
“反正你孤身一人,有我为伴也能排遣寂寞”
季向秋意外地笑:“是你孤身一人”。说罢着衣离去,不肯多留。只是股间湿热,叫他懊恼。
山鬼如来时跟在他身侧:“你我一人一鬼,做此争辩可谓无意”
抬眼是月明云轻,偶有秋风袭衣,催人归程。
“山鬼”,季向秋望前方住处,若有所思,“你我同住也非不可,只是约法三章”
“其一,不可悬足替步”
“其二,不可害人伤物”
“其三,不可强我所难”
山鬼迟疑半晌,百思不得其解:“……其一为何不可?”要他行于人地,沾其污秽,分明强鬼所难。
季向秋脚步一顿,敛容看他:“怪吓人”
季向秋一大早便出门去村口等候,不过半晌便有车马按约与他换购山药。
“季大夫好本事,竟真能寻到此药”,前来收货的男人言语激动,“此番那恩人应能得救”
季向秋无心知晓他人之事,只是此药用处颇少,见他急用难免生惑:“这药算是珍奇却不常用,我在山中找寻数月也只采到这些。还不知此药是为救谁?”
男人叹道:“救的是我村中恩人。季大夫有所不知,前两年我村中生了疫病,幸得两位侠医日夜布药施针才解此大祸,只是其中一位采药时不慎重伤……我们不知如何报答他的大恩,只能四处寻此药治他”
“文大哥果真好义气”
季向秋作别归家时路遇三两孩童手携玩物地嬉笑不停。有生来顽皮的将田间作物拔起,挥掷打闹,引得物主出屋拾枝追赶。顽童一路逃至村口,迎面与农忙归家的父亲撞个满怀。
季向秋望见那顽童被揪着耳朵与人赔礼道歉,不由笑出声来。扭头却见额前置影,与硕大面容距离不过两指,惊吓得连退两步。眼见身子后倾将有着地,腕上骤然一紧,被来人拉回稳住身形。
“见我怎如此大反应?”山鬼哼笑,将他松开。
季向秋懒与他计较,继续行去。外处若与此鬼言语,他人看来只以为他发癫如痴,自言自语。
山鬼见他不理便跟在他身后道:“你我相处也有半月,就不顾及我这鬼怪心情?”
“谁人来顾及我?”季向秋推门回到住处,随后将未干山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