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滚烫,神情茫然,细瘦腰身随他挺动摇晃。“呃……呃……”
巨物在体内全然涨满,甚有愈加粗涨发烫,轮廓印在脑中挥之不去。心跳如鼓,思绪难集。“呃……嗬呃……”
律动间唇上热意重压,有滚烫同着身下抽动将他卷紧吞食。说不清的快意急聚前端,欲望翘挺,欲有伸手抚摸却被抓住腕身。正有茫然地急切挣动,忽听耳侧低笑:“不会要你如愿”
“呃……嗬嗯……”
股间挺动加快,每每触及某处便有过电般的冲动涌现,欲望临顶间此鬼却有意玩弄,次次挺入,点到即止。
如潮快意堵在胸口不上不下,季向秋忍不住眼眶生热,勉强半许才断续轻语。“让我……呃……山鬼……”
山鬼低笑着松手,见他转眼粗喘着上下抚动,神情隐忍,不禁也觉胸膛发热,在深处重重顶入数十下。同时与他额心相贴,紧握他抚慰欲望的掌背,在他肩部一抖时跟着腰身一颤,齐登高潮。
热液烫得季向秋腰间发颤,全身潮热,思绪恍惚,搂着他脖颈大口喘息。胸膛漾动清晰,心跳鼓动宛在耳侧,吵闹不绝。
山鬼却不急于离去。听他呼吸渐缓,指腹忍不住摸上相合之处,挤按一番便觉它惊颤收紧,吸得他欲罢不能。
挑弄间柱身退出半许,有热液滴在掌心,山鬼抬手细看,不禁觉有好笑,低头在他脖间不停轻吻。
季向秋怔了怔,刚有抽绪回神,酸热之处复被狰狞热物撑开,热流窜动,宛有过电,惊得呼吸一紧,思绪发直,同时臂身收力,又复紧搂他厚实肩背。身子前后摇晃,月明照影,悉数落眼。
季向秋低头看了看,视线渐有模糊。胸热发涨,难集思绪,同时嗓中沉堵,说不出话。
晃神间索性闭目不睁,仰头与他拥吻缠绵。
一番云雨已是脚软乏力,紧抓着他衣角沿墙滑落,同时垂下眼眸喘息回神。
山鬼生出笑意,蹲下身环住他,恰好将他脸埋进自己胸前,同时摸他头顶似行安抚。言语却有捉弄:“季大夫看着年轻,不想也到身虚体弱的年纪。可要我背你回去?”
季向秋闭目又睁,眼中茫然渐散,思绪清明,颇是无语。沉思一番意外点头。“确是年纪大,难如意气少年”
山鬼见他坦率反倒一愣,笑问:“季大夫现下怎不怕人撞见?”
“夜深人少,可遮脸行事”。离去时不忘用衣物将地上痕迹擦去。
此鬼肩背确是厚实。季向秋默不作声,侧脸看后移夜景,思绪平静甚有心安。
山鬼脚力颇快,不过一炷香便回村中,万籁俱寂,偶见点灯屋中传来夫妻俩为生计的劳心私语。
“山鬼”,季向秋眼见住处将近,“你对路途倒有熟络”。方才未有思顾要与他指认路线,不想他毫不发问甚有轻车熟路。
山鬼哼声,眼有得意:“离去甚远也能寻迹归回”
季向秋不由发笑:“此言叫我想起一书有记,云中有城唤宁平,城有一主育鸟为业,经年累月训性以顾,一日大成进献帝君,帝君使其传书与他处宠妾,不想此鸟翻越山岭复归宁平。原主大惊,立携此鸟面帝,未料宠妾已因书信未复招致猜忌,受刑香殒。原主当即杀鸟归家,自欺不知原委”
“季大夫是怕我招来祸端?”
“只是想起此说,并无深意”。不过若论其中真理,这世间哪人能因一时欢愉而得永久宠信,书中帝君只因信件未复便不理真相怒下刑罚,当真可笑。
山鬼见他不再言语便悠悠道:“我段不会为谁翻山越海”
季向秋淡笑,未有回应。沉默半响:“山鬼……”
“何事?”
“你的脸”
“如何?”
季向秋无奈地叹:“又多一处常人之貌”。想是因方才颠鸾倒凤,采阳补阴。
山鬼当下入房中拿一铜镜细看,果真见额上那块退青显白,温热如人。
季向秋点明灯盏后见他看得入神,只好自顾去寻吃食填肚。
山鬼不再多想容貌之事,倒是想起什么地转身看他,若有所思:“季大夫,你觉严正与容青如何?”
季向秋摇头,端一碗筷入座:“各有定数,难知全貌。可要吃些凡人食物?”
山鬼见他眼中含笑,当即哼着转过头去:“不”
过了半月。季向秋如约到村口等候来购山药的人。
“季大夫,这个价钱可是合适?”
“全凭文大哥决定”,季向秋将布袋放他车上,“多谢文大哥次次照顾”
“我倒多谢季大夫为我预存药材”
“不知文大哥先前所说侠医如今是何状况?”
“并无清醒,也不知这世道怎就好人受苦受难”,收药人叹道,忽想起一件趣闻来:“说来季大夫应是少有去城中,我昨个入城时听闻一事,说是严家公子前日留信逃婚,搞得府中鸡犬不宁,我路过时还见府人外出寻找。我那幼子还说若是换他绝无逃婚可能,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