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叉准备切蛋糕。
他拿着刀子就要切,那蜡烛就灭了,客厅顿时一片漆黑,只有窗外的一些灯光月光溢进来。
又静了。
秦年要去开灯。但他被一只手拽住了,先是拽住后是两臂揽着他往后倒,秦年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在地上,刚好算是挤在沈南泽的怀里。沈南泽就两手环锁着他,身体贴着身体。
不光身体贴着身体,沈南泽还把头靠在秦年肩上,几乎脸贴脸呼着彼此的体温热气,然后声音不喜不怒的对秦年讲:“我这么喜欢你,你不要老是对我冷脸行不行?”
“明明是你先骗我招我的……”都给人家骗了还一个劲的往上贴,沈南泽自己也未必喜欢这种行为,但如果能控制住的话,那现在他也不至于说这些话,吃这些脸子。
他理解不了秦年总是对他冷脸这个事,你说性格问题吧,秦年又不对所有人都这样。在其他人面前,他顶多不爱说话而已。而且沈南泽自己的感觉,他不认为秦年真的不待见他,他就是不理解发生挺多事后,秦年还是会冷他。
是心意问题或者什么。
他这么热切去讨好一个人,他觉得那人未必厌恶他的讨好,但又总是表现的不把他放在心上,一些行为更是有意无意的伤人。
说到底他沈南泽也就一普通人,会困惑和被挫伤。他搂着秦年,脸贴着脸蹭了蹭,自打他直面内心,他对秦年相当有耐心。如果不是秦年今天表现的态度过分不在意和让人生气,他不愿意和秦年僵着。
可能也是一种直觉,如果他保持僵化态度,他们只能这样一直僵持下去。他男朋友的德行真是气死人不偿命的。
“你不能这样对我……”他最终还是松了口气,变得委屈吧啦,或者说茶里茶气?沈南泽说着说着就控制不住想亲秦年,他们贴的这么近,最适合接吻不过。
他确实也亲了,从脸到嘴角,秦年不说话,但他嘴巴没紧闭,大概就一个小口。沈南泽胆大包天,亲着人家嘴角亲着亲着就想伸舌头往里面钻。
不过秦年并不配合,所以沈南泽的舌头进不去。秦年在想沈南泽的话,他被条湿黏的舌头抵着嘴,他觉得无措肉麻,那种湿黏的舔舐传导到大脑会让人觉得头皮发麻。
他在被一个男性伸舌头索吻。
这真是一件惊恐且不可思议的事情。
秦年不喜欢别人亲近触碰他的,但他刚才惹沈南泽生气了,所以他被沈南泽搂着也不动,被人用舌头索欢他也不敢甩开。他连头都不敢偏,忍受着那种头皮发麻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感觉和一种奇妙的……悸动。
“你不能这么对我……”沈南泽又说了一遍,声音更柔和也更委屈,他一边委屈着,一边疯狂伸舌头往秦年嘴巴里钻,上钩下舔的色情无比。他们正经的就亲过一回,占便宜浅尝的两三回吧,沈南泽不知道哪儿学的或者说天赋异禀,只要逮着人就疯狂想伸舌头,从一开始的乱舔这才几回已经非常懂得如何钻喜欢人的嘴了。
他要凶要冷秦年会和他打和他僵,但他要哄人要委屈,秦年……其实拿他很没招。就像齐兰认知的那样,她同桌本质上是个好说话的人。
对朋友尚且如此……对沈南泽……
秦年在黑暗中低垂着眼,顺从沈南泽的意思,卸了劲。他一卸沈南泽的舌头就完全冲进去饥渴的吮吸,缠着秦年的舌,霍乱秦年的口腔。秦年就侧着头任由他为所欲为,没一会儿就被沈南泽折腾的一嘴巴口水,湿津津的含不住往下流,从下巴到脖子。
“波嗞”一声,沈南泽吸放秦年的下嘴唇,声音响的厉害,两人的喘息声也很大声。他亲够嘴巴吃够了味道后并不满足,还在一个劲的舔秦年的脸,从下颚线舔到耳朵。
“秦年,你是不是喜欢我……”沈南泽越亲越动情,舔湿秦年耳朵后舌头又往下移,手也开始渐渐不老实,捏来揉去的,总想干点什么。
秦年并不回答他,从他被搂着就没说过话。
他还是不回答,沈南泽却不生气了,秦年的性子是有点傲和别扭,只要不是强词拒绝和冷脸几乎就等同于默认。这都是他们相处这么久沈南泽自己摸索出来的,虽然这样性子恋爱相处会有压力和很多不好沟通引起的矛盾,但要做起某些事情来还真的无比的色情呢。
就如同现在,秦年不说话,沈南泽偏偏想逼他说话。不说话也行,那就只能隐忍着他放肆,隐忍不发憋着任由他摆弄,沈南泽不用想下面都硬的可以。
他觉得他现在就像个女妖精诱惑唐僧似的,特别来劲。
“你不说话是不是不想理我。”秦年越不说话,沈南泽越想说话黏糊他,他楼紧秦年,亲秦年的脖子,夜色里不能视物感官反应更加明晰,秦年被舔的痒痒想躲。脖子歪哪儿沈南泽的唇舌就追到哪儿,含着皮肉又吸又舔。
“没有……”秦年还是回了这句话,他不太希望沈南泽再像刚才那一会儿,沈南泽不生气这些舔啊吸的他勉强容忍一下。
“没有?”沈南泽含糊的随便复刻,他现在忙着舔含秦年的喉结,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