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小臂上的肌肉线条,常叫曹光砚看着看着就不由自主地红了脸低了头,不敢再看。
而曹光砚也肉眼可见地有些变化,说不清究竟是哪里不一样,明明举手投足还是原来的动作,身段却无端多了点慵懒的味道——那是被开了苞熟透的风情,很难用言语形容,有一点媚意,有一点娇嗔,但并不明显,像是藏在酒水最深处的那点香浓,只有十分亲近且敏感的人才会察觉到个中的微妙不同。
曹爸和永妈虽然都十分关心爱护他们,但显然都在家庭教育方面意外地迟钝和迷糊,他们没有及时发现两个孩子之间的氛围变化,虽然也隐隐察觉孩子们身上似乎有哪里不太一样,但永妈和曹爸都把这类变化归结为高考结束毕业以后的某种天性释放。
高考结束后的暑假,毕业生、暂时从学业里挣脱出来,离成绩公布大概还要半个月左右的时间,这半个月里他们可以提前估分思考自己的志愿填报方向,也可以什么都不管,撒欢了地玩,等到成绩出来再去考虑志愿未来。蒲一永和曹光砚显然是后一种,却不是什么想释放天性的原因,而是两个人刚刚开荤,难免处在一种新鲜事物及其上头的时间段,以他们年轻的自制力,根本难以戒除这种性爱的毒瘾。
曹光砚伸着脖子哼哼唧唧呻吟,他下面被插得太肿,又辣又疼,连挤一根手指都艰难,更别提再放一根蒲一永的性器进去,可是这不代表他们就要禁欲,从破禁的那天开始,蒲一永就喜欢上这种迷幻且颤栗的快感,曹光砚自然也无法逃脱性爱困境。
蒲一永喜欢从后面抱着他,一只手拦在他的胸前,用指甲去掐他的乳头,一只手伸到他的臀后捏他的屁股,将他本来就因为学习常年久坐有些浑圆的屁股肉又抓又握,白嫩的屁股总印着五指分明的指痕。
蒲一永喜欢摸他的小屄,破处以后还喜欢舔那里。
曹光砚捂着嘴巴,眼泪都要流出来,他的一条腿架在蒲一永的手上,整个人要靠着灶台才能勉强站立,他又不敢出声,因为永妈和曹爸正在客厅看电视,电视机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响着,替他们遮掩厨房里的淫乱。
曹光砚也没想到蒲一永这么大胆,厨房里就敢对他动手动脚,不过也许蒲一永压根就没想到被发现的后果,他本来就是一根筋,只是看着曹光砚穿着夏天的短袖短裤睡衣弯腰在厨房的冰箱里找冰饮喝,睡裤的布料夹在屁股缝里,勒出一条线来,几乎跟暗示没有两样。
然后曹光砚就在厨房被蒲一永剥了裤子,一只手端着冰镇果汁喝,一只手却探在曹光砚的腿间摸他的穴。
曹光砚泪眼婆娑地瞪着蒲一永,却不敢出声抗议,手里的西瓜汁差点都端不稳要洒出来,偏偏这时永妈转过头看向他们:“光砚,一永,你们在厨房那里呆着干嘛?过来一起看电视啊。”
曹光砚都快吓哭了,厨房和客厅只有半面墙的遮挡,在柜子的后面,他可是光着下半身正被蒲一永摸到流水。
蒲一永的脸皮也变厚了:“那么无聊的电视节目才不要看呢。”
“那站在厨房干什么?”
“直接在这里喝完果汁就不用拿到楼上那么麻烦了。”
“真是的,都这么大了还这么懒,拿个果汁上楼都嫌麻烦。”
永妈碎碎念着,不再搭理他们。
蒲一永对曹光砚狡黠地一笑。
曹光砚彻底没了力气,西瓜汁被打翻前被蒲一永那只湿淋的手稳稳接住。
“拿稳一点嘛。”蒲一永故意逗他。
有时他们也会在家里冒险做爱,次数不多,因为被发现的风险太高了,永妈和曹爸住得太近,墙壁隔音又比较差,即使两个家长都不在,也不能保证邻居听不到。但幸运的是永妈偶尔会在理发店加班到很晚,曹爸因为开了店,也是早出晚归,隔壁邻居住着耳背的曾江奶奶,如果碰到家里没人的情况,蒲一永和曹光砚就会偷偷溜到光砚的房间做爱。
不选一永的房间是因为蒲一永在家没什么“隐私权”,永妈非常讨厌一永锁门,时不时会来打断,但却很尊重光砚的隐私,从来不会擅自敲门进来,而曹爸则是两个孩子都十分尊重。
蒲一永也抱怨过这种双标行为:“我妈总是爱直接进我房间还乱翻我东西,烦死了。”
曹光砚气喘吁吁地替永妈解释:“谁叫你总是爱睡过头迟到,也不爱自己收拾房间?”
他正被蒲一永压倒在床上抬着腿进入,蒲一永听他替永妈辩解,老大不开心,一边说一边用力顶入:“你就仗着我妈喜欢你说风凉话。”
曹光砚这下也没说风凉话的力气了,夏天的家里实在是有点热,他们为了省钱,空调温度开得不怎么凉,能保持正常状态就好,如果只是普通呆在房间里,应该不会出汗,但他们一直在激烈运动,两个人身上都是大汗淋漓。
蒲一永见他不说话了,就去亲他嘴巴,又亲又咬的,每次都非逼着曹光砚自己把舌头吐出来让他咬一口才罢休。他喜欢把曹光砚堵在死角做爱,他的体型本来就比曹光砚宽两度,曹光砚被他压在身下时,他的身体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