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妈对两个孩子的情况一无所知,因为孩子要上大学了,也该有自己的秘密,更何况两个人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叠加在一起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他们更多的心力还是放在努力赚钱和偿还债务上,而且曹光砚从来就是懂事稳重的好孩子,蒲一永虽然调皮,却也只是小打小闹,本质不是真正的坏孩子,他们哪里会想得到两个人会闹得那么出格?
“光砚,冰箱里有西瓜,等下你跟一永一人一半切了吃,今天太热了我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你们自己解决吧。”
永妈在外面跟他们说话时,曹光砚正被蒲一永抬着一条腿猛干。
“嗯……好,伯母,我再睡一会。”曹光砚含含糊糊地回答,听门外永妈走了的声音,才敢一口咬在蒲一永的肩膀上。
蒲一永不管他咬,他正做到酣处,才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他把曹光砚的身体折到不可思议的角度,几乎是让他整个人都以蜷缩的姿势跪在床板上,从后面干他软烂的肉壶,手指恶劣地捏着那颗肿胀的阴蒂就是不肯放手。
“啊啊啊!”曹光砚终于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那颗阴蒂已经被蒲一永捏得又大了许多,如今变得极度敏感,连穿着内裤都会摩擦得流水,又被蒲一永这么一掐,激得下身都是频频酸麻,肥厚的阴唇都被淫水泡胀,每一次脱内裤时都能看见湿透的裆部,叫人脸红得要命。
这段时间以来,他的身上就没怎么干透过,总被蒲一永干得淫水泥泞,偏偏他又无法拒绝蒲一永的索取,只要一想到等开学以后,他们就要天南地北地分开,他就舍不得,就再也没有拒绝的勇气。
曹光砚又被蒲一永肏射了,浑身哆嗦,双腿大开,阴户里喷着乱七八糟的水,身上汗液和精液混杂在一起,皮肉都是蒲一永不自觉留下的指痕和吻痕,好像被人轮奸过一样惨。他眼含热泪,感觉到自己的肚子被蒲一永射得满满,每一次去洗澡都是含着满肚子的精液,像怀孕一样,走几步精液就兜不住地从他的腿间滑下来,格外狼藉。
蒲一永喜欢他的身体,这真是太好了,他陷在这种如履薄冰的幸福里完全不想醒来,只想跟蒲一永再亲密一点,再多亲密一点。
只可惜幸福的日子总是很短暂,填完志愿后几天,他们的录取通知书就各自到了家里,紧接着便是大学的开学日期。
曹光砚不得不暂时把自己从这段过于快乐的日子里抽离出来,预备去上大学要用的东西。他不在的时候曹爸和永妈也许会来打扫他的房间,所以他不得不腾出手去处理房间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情趣道具,能带走的就带走,没法带走的或转卖或扔掉,总之绝对不可以留在家里等着被发现。
因为他们大学报道是同一天时间,曹光砚没办法和蒲一永一起去大学,他就读的崇格在邻近的新北市,蒲一永就读的隆森却远在台南,报道的前一天他们也没有机会如想象中那样濒死缠绵,因为蒲一永忙着检查他去大学的行装,永妈一直待在一永的房间,一边唠叨他要干什么一边帮他检查行李。曹光砚听着隔壁的动静,抱着一永的外套哭得泪流满面。
第二天一早永妈和一永早早地就走了,因为台北到台南要开几小时的车,而到新北崇格最多也只要四十分钟左右时间。
原本曹爸的意思是既然大学离得这么近,他可以住在家里也没关系,但曹光砚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住校,找的理由是可以锻炼自己的独立能力,大学是四人间宿舍,同寝的人并不一定同专业,跟他住在一起的男生里,一个跟他是同专业的,一个是化工,一个是文学理论研究。
曹光砚并没有很热络,甚至是有些冷淡的态度,他本来就不是会主动讨好别人的性格,也并不在意跟别人的交际关系,以前都是别人来主动找他,他回报以礼貌的态度罢了,因此刚到宿舍的时候他对同寝的人态度甚至是有些冷漠的,直到晚饭医学男提议他们宿舍吃一顿庆祝饭才稍微活络一点。
“我知道你,那个全台第一的曹光砚。”医学男笑,“你很有名欸,我高中都听说过伦恩高中的曹光砚。”
吃饭时他们交换彼此的名字,医学男姓安,化工男姓陆,文学男姓林。
对曹光砚来说适应大学生活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他的能力放在哪里都是佼佼者,即使大学里人才济济,他也自信自己不会逊色到哪里去,大一才刚开学,他就加入了学生会替学长跑腿干活,除此之外他还去参加英语社团,因为家庭条件限制,他的口语要比其他人薄弱一些,高中的时候并不明显,到了大学,优秀的人才实在太多,他必须争分夺秒去弥补跟别人的差距,保持自己的优势。
但即使把自己的时间塞得满满当当,曹光砚还是控制不住地思念蒲一永。他并不怎么待在宿舍里面,每天早起晚归,没课的时候就把自己泡在学校的图书馆里,一看就是一天的书。他也不怎么跟室友联络感情,因为没有必要,也就同寝同专业的安泰河会稍微多聊几句,但也是仅此而已,再多的交集却也没有了。
他想念蒲一永,想到快要发疯,如果是别人,他早就可以大大方方地发讯息过去问候对方,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