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负担也不会太重。”
“好棒哦!我们家要出一个小华佗了。”永妈激动地去摸曹光砚的头发,又问蒲一永,“一永,你有没有想法啊?”
“什么想法?”蒲一永蠢蠢的,嘴里还咬着半块牛排。
永妈翻了个白眼:“真笨,大学啊,你们老师说你这次超常发挥,考得很好欸!”上扬的语调充分显示她的好心情:“不要害羞嘛,你把你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我和曹爸还有光砚说不定可以帮你参考参考。”
蒲一永吃完嘴里那块牛排:“不要。”
“什么不要?”
“不要跟你们讲。”
蒲一永任性的叛逆期。
“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可以不跟我们讲?”永妈说。
曹爸连忙说:“说不定一永还没想好呢,反正还有几天时间,让他先高兴一晚嘛。”
曹光砚也说:“对啊,伯母,你不用担心,我会跟蒲一永一起做生涯规划,不会让他乱填志愿的。”
永妈才稍微放心了点:“还好有光砚帮我监督你,真是的,都要去上大学了,还这么任性。”
蒲一永假装没听到。
晚上的时候曹光砚要往房间里去,却在茶室被蒲一永堵住,蒲一永双手插兜,似乎有点尴尬,最后也只是说:“我可不可以去你房间?”
曹光砚点了点头。
蒲一永一点都不客气,一进房间就直接趴到曹光砚床上挺尸——他已经习惯这间房间的味道了,比自己房间香多了。
“晚饭的时候为什么不跟伯母说你要学漫画?”
“你怎么知道我要学漫画?”蒲一永瞪大眼睛。
这很明显吧。曹光砚腹诽。他早就知道蒲一永偷偷在网上画漫画的事了。不过他并没有戳破蒲一永:“办公室听到的。”
“哦。”蒲一永恹恹,“讲不出口啦。”
“有什么讲不出口的?”
“……漫画不赚钱啊。”
非常简单粗暴的理由,却无法反驳,现在已经不是上世纪的纸媒时代,文娱产业呈爆炸式增长,人力价值一年比一年贬低,如果没有超越常人的天赋和资本,走美术这条路根本就是死路一条,更别提画漫画了。
曹光砚抿了抿嘴:“你等我一下。”
他从抽屉里拉出一张表格:“这个是我给你做的生涯规划。”
蒲一永一下子精神起来,从床上坐起来:“你什么时候给我做的?”
他都不知道。
曹光砚没回答这个问题,只说:“台湾只有一所学校是有专门的漫画专业的,但那个是技专校院,而且不在台北,是台南的。”
蒲一永认真看曹光砚替他做的整理:“……隆森?”
“……应用漫画系。”曹光砚替他补全后半句话。
蒲一永陷入沉思。
曹光砚看着他,其实心里有一点点伤心。
如果可以,他真想跟蒲一永考同一所大学,那样他们就可以在一起好几年再考虑未来的事情,可惜不行,以蒲一永的成绩,他绝对考不上自己的大学,以家里的情况,他也不可能放弃崇格去读一所技校,虽然他并不觉得环境就能困住他的前途,但他总得考虑老师和家长的心情。
蒲一永认真看曹光砚做的表格时,曹光砚默默地跪了下来,去摸蒲一永的裤子,蒲一永恍若未觉,他就低下头,咬开了裤子拉链,去舔蒲一永的下体。
“靠!”一永一个激灵,被他吓了一跳,“你干嘛?”
曹光砚不回答他,他太伤心了,只要一想到暑假结束他们就要分隔两地,再也不能住在一起,他就伤心得要死,所以他想跟蒲一永做爱,做很多很多的爱。
夜里十一点,曹爸新开的烧烤店逐渐热闹起来,永妈也在理发店给客人剪头,而曹光砚撅着屁股趴在床上,扭过头去和蒲一永接吻。
蒲一永从身后干他,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虽然姿势笨拙但力道足够,每一次都干到最里面,他的女穴被插得淫水淋淋,像一块被硬生生掰开的河蚌,露着湿漉漉的软绵绵的嫩肉。
“蒲一永,蒲一永……”曹光砚呻吟着,因为家里没人,他的声音就稍微有点不受控制了。他泪流满面,感觉到蒲一永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身上乱摸的双手,一永的手并不柔软,相反的指关节常年握笔的地方还有一层老茧,每次那层茧抚摸过他的乳头都能惊起他的阵阵颤栗。下半身湿润的外阴唇被蛮力顶开开,尿口也被粗硬的耻毛磨到腥红。
“嗯,嗯……”
他已经被高潮冲刷得只剩昏昏沉沉,模糊不清的意识隐约能感受到蒲一永滚烫炙热的呼吸,连那点吐出来的气息都扫得他身体发热瘙痒,他下面在疯狂流水,好像永不停歇地要淹没两个人的身体。他控制不住地哭喘着,紧紧抱着蒲一永的脖子,下身的淫穴被水泡得胀烂,淫靡的水丝牵连在两个人的身体之间。
“射进来,射进来。”曹光砚几乎是哀求着求蒲一永内射,蒲一永被他撩得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