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雷击,这样露骨羞耻的要求,为何这个女人可以如此寻常地说出口?
但是……
他没有选择的余地,眼前这个不起眼的女人,可是白鹿庄的庄主夫人,世人皆知,百经纶虽然是现任临月阁主,但整个白鹿庄,实际掌握在他夫人手中,不说旁的,仅赢曜一人,就可以一夜之间杀光他金刀寨百余口人。
无奈,雄伟如山的巨汉只能再次跪倒,满是老茧的大手握住茎身,娘的……竟然差点握不住它,这小鬼的阳物无论见多少次都令人惊讶。
那画面极其荒谬滑稽,犹如仙境的水榭之中,一个肌肉壮汉跪在一个少年身前吞吐着他的巨物,一手撸动着他的茎身,一手按揉着他两颗鸭蛋大小的肉丸,就像表演给旁边端正坐着那个干巴瘦弱的黄脸女人看一般。
韦当家口涎流满了胸脯,他的腮帮子都麻了,像有针在扎,他只能恶狠狠地仰望着少年,喉头囫囵地说了句:“你快泻出来……”
而少年像是在跟自己较劲,明明鸡皮疙瘩浪潮一般翻了一波又一波,偏偏忍着就是不泄。
壮汉再跟他犟不下去,吐出那根憋得紫红的肉刃,一手扶着,终于忍不住哀求:“你……算我求你……快泄出来吧……”
“求我?”少年终于开了口,那嗓子干得厉害,沙哑得像漏洞的风箱。
韦当家一怔,两个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对……求你……”
少年阴骛的脸上勾起了笑意,猛地捏住壮汉的下颚,强迫他保持张开嘴的模样,粗长的肉根巨大得像柄刑杖,少年握着青筋毕露的巨龙对准了他张开的口,精关一松,一股白浆似激流般泵射而出,直浇在壮汉的喉咙眼里。
千寻春冷漠地注视着这荒唐淫靡的场面,壮汉不敢挣扎,只得像个马桶一样张嘴接着,一道、两道、三道……那猛烈的精柱越射越猛,寻常人撒尿也不见有这样多。
少年捏着龙头,挤出最后一滴涂在韦当家脸上,随后垂手退到一边,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再看那壮汉,下颌似脱臼了一般,还张着嘴,强烈的生理不适已让他涕泪横流,这幅模样,哪还有睥睨生死的霸主姿态,嘴里晃荡着浓稠的种浆,顺着嘴角淌得浑身都是,他两手呈碗捧着,也是满满当当。
巨大的阳具算不得稀奇,这样多的阳精却是见所未见,怕是最好的种马也产不出这么多。
浓郁的腥麝气味儿连香都盖不住,那味道让千寻春微微皱眉。
“韦当家有心了,这份贺礼着实不错,你退下吧,开了年,我会着人去趟金刀寨的。”
壮汉满口满身皆是其他男人的秽物,说不得也随意动不得,只能赶紧保持着捧着阳精的姿势,张着口就往廊子冲,不稍时就听得外面一阵惊天动地的呕吐声。
“月蔻。”千寻春低声唤了一句。
月蔻赶紧从帘子后出来。
“把他带下去,收拾干净,送去少爷那儿。”
月蔻虽没见着,却在帘子后全程听到了,正心跳如狂,脑袋发懵。
“啊?哪个少爷?”
空气一窒,迷糊丫头意识到自己失言,吓得魂飞魄散,赶紧跪在地上扇自己巴掌:“蔻儿该死!蔻儿错了!庄子里只有一个少爷!太太……”
千寻春没理她,任由她跪在地上兀自掌嘴,又唤来了月翘,让她带廊子上呕吐个没完的韦当家清洗一下再走。
吐个没完的还有清醒后的百岁荣。
妫婵的“金鸣玉碎”功震得他太阳穴都要炸开了,清醒后只觉得整个后脑勺都在止不住地跳,他扶着院子里那棵椤木石楠五脏六腑都要呕出来了,赢曜只是心疼地帮他轻轻拍着背。
岁荣不识好歹地耸背把背上那只手抖开,强忍着恶心骂道:“滚开!我这扶不上墙的烂泥别脏了大侠的手!”
赢曜所有的耐心与好脾气都给了这泼皮,见他不分青红皂白拿自己撒气,赢曜也只是无原则地都收了,只一个劲儿地哄他。
行墨买回糖人累得够呛,正在屋子里打盹,听到院子的动静,赶紧出来接人。
“大少爷,少爷,这是怎么了?”说着便背对着岁荣蹲下身。
岁荣顺势就趴了上去,又扭脸朝赢曜道:“你!不准进来!给我跪在院门口!我什么时候消气你再起来!”
“这……”行墨一阵胆寒,这小太岁平日多跋扈荒唐,山庄上下皆知,只是赢曜好歹是赢庄主的养子,寻常碍于主子面子也没这样的,如今竟是不避人了。
赢曜洒脱笑道:“你背少爷进屋就是,给他喂些茶水,莫让他喝凉的。”
行墨答是,又见这丰神俊朗的翩翩公子一边解开衣带,一边兀自退到院门口,上身赤裸地坦露在寒风中,就这么老实地朝门口端正跪着,连他都生出一种眼见美玉被人砸在地上的心疼。
屋内暖和,岁荣捧了热茶压下心头的恶心,行墨为他拿来毯子披上,眼前着窗外又开始飘雪,行墨的嘴张了又张,想要求情,终究没敢。
少年蜷在太师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