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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何路!疼!”
“是允清太紧了,别夹着,放松点。”
两根手指插入扩张,赵允清抖了下腰,干涩窄致的甬道紧紧包裹住手指,他曲起着手指头勾住何路的手指,温暖的掌心烫得他心尖颤,又忍不住想,这样一双能遮风挡雨的手掌,过了今天,过了明天,后天还会属于他吗?
何路是个多么优秀的人,似乎没有他不能做到的事情,村里那么多人都喜欢他,说起他眼里都冒着光……可自己好像什么都做不好,脾气坏,爱使性子,仗着何路爱他就总是忍不住欺负人家……哪天真把人欺负跑了,他能上哪儿说理去?
可他这段时间已经乖了很多,也听话,何路能不能别跟其他人成家?
何路能不能只跟他好?
赵允清不知道,好像已经问出口了又好像没有。
他口中呢喃的话语听得何路一怔,随即身下发狠将性器全部顶进穴口,将肉壁撑得胀满,手掌揽着赵允清的前胸把人紧抱在怀里,不住吻他的肩膀,轻声问:“允清,告诉哥,你刚才在想什么?”
“啊!轻、轻点……”赵允清仰着脖颈,削薄的腹肌赤裸在空气中,平坦柔软的小腹被阴茎顶得微微凸起,他抬眸望着碧空上悬挂的日头,眼前一片眩晕,稀里糊涂地问:“为什么……你好香,又洗过澡了?”
“嗯,小狗鼻子。”
何路嗅着赵允清淡淡的发香,用牙齿轻轻啃咬着那红透的耳垂,手指揉捏着挺立的乳头,身下又深又重抽插起来,心想谁能有赵允清香。
赵允清香得让人干完活、烧好饭菜,顶着那一身油呲呼啦的柴火味,都不好意思亲他抱他。
“啊!啊、何路……慢点。”赵允清腰上宽松的裤子挂在膝弯处,臀肉被狠狠顶得变形,穴褶几乎被撑成一个圆口,性器摩擦抽插进去又带出深粉的嫩肉,插到最深处的时候,他整个人都颤了颤,嗓子都哑得变了调,“何路!别……”
何路捞起他的腰腹,让他靠进自己怀里,寻着记忆点往敏感处肏磨,前端顶过软肉带起一片颤栗。
空荡橘子林里时不时传出几声鸟鸣,风一吹,耳边除却喘息,只剩树叶簌簌声。
赵允清失了神:“啊……何路,路哥……”
“允清,叫老公。”何路亲了亲他的颈侧,“好不好?”
“呜……”赵允清被疯狂的颠肏逼得几乎说不出话,大腿根抖着,皱眉流泪,磕磕巴巴地叫着,“老公、啊……老公……疼!”
何路感觉心被填满了,他扳过赵允清的脸,吻去他眼角温热的泪水,目光闪烁着炙热光芒。
他从来没有这么想要得到一个回答:“赵允清,哥真的爱你,想把一切都给你,你跟哥好一辈子,行不?”
“哥根本没法儿接受你跟别人好,可又不敢逼你太紧,这段时间又煎熬又甜蜜,都快被你折磨死了。”
“哥在城里买的那栋小洋楼很漂亮,前院有一片地,可以给你养花草种白菜,再从李叔家抱只小狗崽养来作伴……”
“那里就当做咱俩的婚房,婚戒……哥早就买了,就放在柜子里头,怕你觉得不喜欢才没敢拿出来……允清,这世道不许男人和男人明面张罗成婚,可能得委屈你一下,先用乔迁宴替做咱俩的婚宴,算哥这辈子娶了你当媳妇儿,以后能扯证儿了咱再补一次,两次,很多次,好不好?好不好?”
“赵允清,你告诉哥,好不好?”
碧云,青草,黄橙橙的橘子林,既艳情又俗色的野合交媾地,这根本不算一个正经适合求婚的地方,可男人滚烫的泪珠子掉在他的锁骨上,这样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竟然是被急哭了。
赵允清又好笑又想哭,抬手抹掉何路眼角的泪,啵唧一下亲在他脑门儿上,轻声答应:“……行呢,好呢。”
何路将人揉进自己怀里,喉咙哽咽:“媳妇儿,你怎么这么让人喜欢啊!”
这声媳妇儿喊得赵允清脸热不已:“啊……啊?”
在无人知晓的林子深处,两枚橙红的橘子滚在一块,浸了满身草香,山下,何家,桌上的饭菜正冒着腾腾热气,旁边半篮子红彤彤的山楂果,还沾着晶莹透彻的水珠,透着浓香。
【五】
新婚入洞房狠肏猛干骚穴/后入痉挛抽插淫汁乱溅/肚子都鼓起来
漫山遍野的红枫叶婆娑生影,布谷鸟挣翅掠过杉树枝,立在摇摇欲坠的芦苇枝上。
两道人影一高一低下了山,身后开出的一条小山道平整开阔,尽头立着一座修缮过的夫妻坟,墓碑前三杯白酒倒满,两道红烛微微闪烁,一对新人拜了高堂。
何家的乔迁宴热闹非凡,定在石岗村大会堂。
赵允清抱着村长家嘬着手指头咿咿呀呀的小娃娃站在一边看,村长提起毛笔沾浸墨汁写红贴,那字很眼熟,但他横平竖直绕着圈瞅了半天也没看懂,只感觉脖子湿湿的。
一转头,小娃娃哇哇哇张着嘴,扬起圆溜溜的眼,口水蹭了他一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