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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路今晚高兴,喝得有些多,但人很清醒,他的目光落在车窗外朦胧漆黑的夜色,喉咙热得发烫,心跳如鼓。
抱着赵允清,他心里像是被羽毛轻轻扫过,又酥又痒。
车停在新房前边的马路上,直到被人抱下车,赵允清才微微睁开眼,伸手扯了下何路的衣领:“何路,到哪儿了?”
何路推开门,说:“到咱家了。”
赵允清点了点头,忽然听何路说:“先闭上眼睛。”
他乖乖地闭眼,感觉眼皮上晃过一道白光,屋里的大灯被打开了,明亮的灯光落满整屋,后背触碰到柔软透香的干净床单,赵允清挺了挺腰,抿紧嘴唇。
何路低头在赵允清的唇上狠狠亲了一口,一手拉过他的手指,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无名指,慢慢地套进一个被掌心攥得温热的指环,又拉起他的手背亲了亲。
赵允清想睁开眼看看,却被男人捂住眼睛,叼着舌尖吻得更深入,在车上睡了一觉,酒精缓冲过后的软劲儿让他只能缓慢地回应,舌尖被吮得发麻。
直亲到人眼眶湿润,何路才靠在赵允清颈窝处,松开捂住他眼睛的手,像是续命般深吸了一口气,心里有种不真实的虚幻感:“媳妇儿,叫声老公听听,好不好?”
赵允清慢慢睁开眼,眼前是男人乌黑的发丝,他抬起手顺着何路的背拍了拍,轻声叫了句:“……老公。”
“真乖。”
何路抬起头,细密的吻从赵允清的锁骨、喉结、一路吻到下巴,最终又回到唇上,重重地贴了贴。
“你……你怎么没醉?”赵允清问。
他揽着何路的脖子,胳膊有些提不上劲,轻飘飘地悬在半空中,仿佛下一秒就会滑下去。
何路垂眸盯着赵允清那张张合合的唇,目光从他弯翘的睫毛一路扫到鼓动的胸腔,觉得自己其实已经醉得不轻,耳根子都在发热,浑身滚烫。
“喝了一碗解酒汤。”他喉结上下滚了滚,“你呢,让你乖乖坐在小孩那边,你怎么偷偷喝醉了?”
“莫不是叫铁哥儿用甜水给灌醉了?”
赵允清嘿嘿傻笑:“我嘛——你今天真好看,让我都看呆了呢,没注意杯子里是什么,就不小心喝晕了。”
“何路,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他慢慢地说,“让我喜欢你,满脑子想着你,以后都要离不开你了。”
“但是我现在有点热……”赵允清的手臂慢慢滑下来,手掌贴在何路的胸膛上,明明口中说着自己热,手指却解着别人的纽扣,边解还要轻声抱怨,“为什么,解不开呢……”
何路引着他的手轻易解开衬衫纽扣,泛红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掌心热得发烫,他低头吻住赵允清:“解开了。”
两人炙热的气息交缠在一起,赵允清曲起膝盖,又觉得不舒服似的,往下挪了挪臀,忽然抬起双腿挂在何路身上,下身隐约感到顶着坚硬如铁的巨物,他抬眸,正对上何路沉沉的带着欲望的目光,像是要将他拆吞入肚。
宽厚的掌心沿着肋骨往下抚摸,布料窸窣的细微响声融进唇舌纠缠的渍渍声中,何路的手臂绕过赵允清的腰,将人整个揉进怀里,舌尖舔舐他的侧颈:“还差洞房呢。”
“呃啊……”赵允清低低呼了一声。
何路将人搂得更紧,两人胸腔紧贴,他抬手一枚枚解开纽扣,当着赵允清的面,脱下白衬衫,露出矫健精悍的上身。
赵允清一瞬不眨地盯着看,身体不住后仰,却被一条手臂牢牢禁锢住,他身上的衣物被男人尽数脱下,直到被人抱着狠狠进入时,他的目光才顿时清明了些许。
沉重快速的抽插进出让赵允清差点误以为自己在做梦,痛吟一声声从喉咙深处往外溢,疼得想哭。
那又热又粗又硬的铁棍密不透风地往里捅,比往常更凶更深,连带着吮咬在他乳头上的力道也更让人无从招架,身下性器勃发挺翘挤在如岩石般坚硬的腹肌上,磨得顶端微痛。
何路强势地掐着赵允清的腰,随着顶撞的频率将人往身下摁,粗长的性器顶端每一次抽出再肏进去都引得赵允清不住喘叫,带着哭腔的呻吟被舔入口腔封进喉咙。
那霸道凶悍的吻疯狂夺取着对方肺腔里的氧气,牙齿轻微磕碰,不断地交换着彼此的炙热气息。
“啊……啊啊……唔……”
赵允清被逼得节节败退,低喘着偏开头,眼角绯红,唇角挂着一丝淫靡的涎丝,一只宽大的手掌包裹住他的手背。
两人无名指交覆,戒指在指根处压下红印,何路牵引着他撸动秀气勃挺的性器,身下同时激烈地肏插。
“不行……呜。”赵允清额头抵在何路的肩窝处,手腕根本使不上力,完全沦陷在男人的控制之下,凶猛的快感侵袭着人的意志,他呜咽着蜷缩脚趾,肩膀紧绷,“要不行了……”
何路忽然用指腹堵住马眼,将赵允清整个人翻过身压在身下,不许人射,而对柔软肉穴的攻势却不减,逼得赵允清崩溃地扭着腰躲,臀尖泛起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