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放弃。唯一令他感到美中不足的是,徐长庚还不到六十,身体也不错,看来他霍东屏要想接管“启瑞”,还得等个十年八年的。
两人客套寒暄了半天,谈了些业务上的事,又暧昧不明地聊了几句有关徐董事长的千金如何如何的话。转眼到了中午,霍东屏要为徐茂德在“富华堂”置办酒席,徐茂德却要乘中午的飞机赶去连云港。委托了雷晓亮将徐茂德送到机场,霍东屏拿了外买,锁了办公室的门,拿遥控器打开壁挂型松下电视,边吃边看。
超大的彩屏,分割成四个区域,分别显示了霍东屏的豪宅中的客房、餐厅、客厅和厨房。上面显示,这四个房间空无一人。霍东屏皱皱眉,切换了画面,终於,在自己的卧室里发现了赵子凌的身影。画面上,赵子凌正抱膝坐在床尾,打量似的环顾四周。霍东屏笑了,宝贝,昨夜星辰昨夜风,你故地重游,是在记忆,还是在回味?
霍东屏按下按钮,让针孔摄像头缓缓转动,对准赵子凌。萤幕上的赵子凌突然缓缓站起,看向镜头。霍东屏通过萤幕与赵子凌目光相对的一霎那,心里突然觉得很不是滋味。如果你豢养的宠物比你想像的要聪明,你会不会很高兴?这就好像一个动物学家将一只猴子关进屋里观察它的行为,却在锁孔里看到了它的眼睛,他该哭该笑,是欢是忧?
霍东屏玩味地笑笑,盯着萤幕。小家伙,你发现了摄像头吗?接下来要怎麽做?拆了它?
萤幕上,赵子凌却慢慢地转过头,好像刚才那个盯着摄像头的动作是无意的。他向前走了两步。
霍东屏紧盯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赵子凌伸出手,向空气中搂了两下,像是要抓住什麽,然後,身体向前一倾,颓然倒地。
霍东屏凑到萤幕前面看赵子凌到底怎麽了。
几分钟後,赵子凌依然没起来。
霍东屏拿起手机,准备叫雷晓亮回去看看。然後他想起,雷晓亮已去机场送徐茂德了。霍东屏拉开抽屉,拿出日程,查看下午的安排,发现没什麽重要的事情。他走出办公室,向几个职员交待了一下,又嘱咐了秘书几句,就要了公司的车,送自己回家。
其实,赵子凌本最想去的地方是书房,但卧室是他最有理由出现的地方。而且,他也不想在地板上呆那麽长时间,但超过半小时才有可能引起霍东屏的注意,如果霍东屏真的在别墅里装了监视器,并且有检查监视录影的习惯。赵子凌根本不指望霍东屏能立即发现自己的突然昏厥,也不指望他发现了後能立即赶回来。
但实际情况就是这样,半小时後,地板上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赵子凌正勉力用手支起上身,下一刻,他就被霍东屏架住腋下搀起来。
“你怎麽了?”霍东屏用手模了摸赵子凌的额头。
赵子凌茫然地看看霍东屏,又看看地板。“我不知道。”
“到床上躺着去。”尽管只有几步路,霍东屏还是把赵子凌打横抱起,放到床上,拉过丝绒被给他盖上。霍东屏找了件睡衣让赵子凌穿上,然後打电话请了医生。那个医生给赵子凌检查一番後,对霍东屏说,你的表弟没什麽大问题,口腔有些溃疡,可能是轻度营养失衡。霍东屏拿了那几瓶维生素给医生看,那个医生摇摇头,说这些怎麽能和新鲜的瓜果菜蔬相比,你表弟是不是很挑食。霍东屏有点不自然地点点头,说:“有些吧。”
送走医生,霍东屏让赵子凌好好躺着睡一觉,自己则给“天福搂”打电话,要了几道菜,让他们送上门来,然後去浴室冲了个澡。
赵子凌闭上眼睛,却了无睡意。果然不出所料,那个天花板上能转动的雕饰里藏了摄像头。急中生智,才救了这招险棋。卧室里尚且如此,书房里必是亦然。镜头被毁被遮,显然都能引起怀疑。
霍东屏走进屋,坐在床边上,抚摸赵子凌的头发。“现在感觉怎麽样?”
“好多了。”赵子凌虚弱地笑了一下。
“起来吃点东西吧。我从天福搂给你叫了几道菜。”霍东屏扶住赵子凌的肩,把他拉起来。
赵子凌难以置信地看着霍东屏的眼睛,然後垂下了头。“难道今晚,我不需要侍侯您吗?”越到後来,声音越低不可闻,但仍清晰可辨。
霍东屏把赵子凌拉到怀里吻着他。“今晚不用,宝贝。我对私有财产一向都很爱惜。”霍东屏喜欢这种感觉,一个完全从属於自己的奴隶,时刻考虑到主人的愉悦而忘记自身的需要。这个奴隶是用钱买来的,但这种觉悟不能不说是得益於自己的一手调教。“不过吃饭前,你得先把这个脱了。”霍东屏拉开赵子凌的衣领。
赵子凌顺从地脱下睡衣,放在床上叠整齐。霍东屏从後面抚摸他的腰、臀部和大腿。赵子凌叠好睡衣後,没有转身,双手放在床上支着,任由霍东屏对自己上下其手。霍东屏贴上去,从後面抱住了他,搓弄他戴了乳钉的乳头,咬他的耳垂。“这麽乖,宝贝。”霍东屏用手托起赵子凌的下颌,轻啮他的颈侧。“真诱人。真想…….不过,今天就放过你。”霍东屏放开赵子凌,带他下楼进了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