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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凌用手指缓缓摩挲那幅海报的影印图。
“八、九十年代时红极一时,”宋雳看着赵子凌对那幅海报如此感兴趣,觉得有趣。“不过十几年前出车祸死了,真可惜,不过也倒痛快。‘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他要是现在活着,也老了,只能当个公安局长之类的配角了。”
“车祸?”赵子凌笑笑。“有时人死的理由真简单。”
“你要是感兴趣,我不妨给你几张他的大幅图片,”宋雳觉得这是个心理上接近赵子凌的好机会。“我高中时收藏的,那时对着他的照片自慰可是我的一大享受。”看到赵子凌的脸一阵古怪的痉挛,宋雳不禁觉得好笑。“顺便说一句,不知是什麽地方,你跟他的侧脸真是很像。”
晚上回到霍东屏的别墅,“吃”过“晚饭”——实际是舔一个碟子里的对了维生素和蜂蜜的牛奶,赵子凌被责令跪在餐桌上。
白色的桌布被撤走,显出大方敦厚的核桃木餐桌本来的淡褐色来。赵子凌爬上去跪好,霍东屏用一副十字镣铐在他的背後把他的手腕、脚踝铐在一起。“你才是我的晚餐,宝贝。”霍东屏说,然後吻了他一下。
霍东屏打开一瓶红酒,用嘴度给赵子凌,故意让酒从嘴角流出来,顺着赵子凌的下巴流到了脖颈和锁骨上。霍东屏低下头来啃咬赵子凌的喉结和锁骨,舔弄他的颈窝和乳头,一路下移到小腹,对着那还软垂着的东西哈热气。像是知道勃起後不能发泄的痛苦似的,它还是静静地悬在那儿。“它很不听话,”霍东屏直起身来咬赵子凌的耳垂。“需要被鞭打。”
“如果您放开我的手,我可以让它‘听话’,主人。”赵子凌偏过头,让霍东屏更方便地啃咬自己的耳垂。
“我可不能放开你,我还要好好地品尝你呢。”霍东屏吻上赵子凌的唇,双手在他身上各个敏感的区域游走。
当霍东屏结束这个深吻时,赵自凌的脸颊上满是红晕,下体也像要挣脱束缚般地勃起。
霍东屏握住它,上下套弄。“它很不老实呢。”
这简直就是残忍。赵子凌粗重地喘息,本能使他挺身向前,往霍东屏的手里送,理智却告诉他应该往後躲逃避这种折磨。
“它很期待呢。”霍东屏玩味地笑着,拿起一条羊皮小鞭,对着勃起的阴茎抽了下去。
“啊!”赵子凌痛呼出声,脖颈後仰,身体在束缚中拉出一个完美的弧度。
霍东屏抖动手腕,又是一鞭。
快感伴随着痛觉侵袭了赵子凌的神经,而他的阳具越是受到抽打,就越是亢奋。“不,求您,求您……停下……”赵子凌语无伦次。
霍东屏手不停歇,直到赵子凌在快感与痛苦的边缘几近崩溃。他轻轻地抽泣着,阴茎因抽打而红肿充血,但依然挺立如初。霍东屏吻他,在他耳边轻声地说:“一切都过去了,没事了,宝贝。”
赵子凌抽噎着,勃起着,反铐着,跪在淡褐色的核桃木桌上,霍东屏按下快门,将这一刻定格为永恒。感到闪光,赵子凌惊恐抬头,“不!”,而欲望随之渐渐散去。
“为什麽不呢?”霍东屏拿住他的下巴,“此刻的你是如此的美丽。你是我的,只要我想,”
霍东屏在赵子凌的乳头周围划着圈,“我可以玩赏你的身体,可以鞭打你,也可以给你照相。”
睡前洗浴时,赵子凌的阴茎已异常敏感,经不起任何碰触,这个地方的清洗着实让他吃了不少苦头。不过皮肤没有任何破损,不能不说是全靠霍东屏的手法高超。
11.
没有结果的调查
郁婷婷跳海自尽未遂的消息是附在油画拍卖会的报导之後刊登的。拍卖商本身并不想宣扬委托人的情况,但是媒体不能不抓住这个提高收视率和阅读量的大好机会。
从小照看郁婷婷的保姆很忠心,她坚持郁婷婷神志清醒前谁也没权利动那些主母的遗作。在这一个多月以来,郁婷婷一直因为精神受到太大的刺激而被神经科医师留在重病房观察,并且为免她再受刺激,对外封锁了消息。等到郁婷婷终於愿意与人交谈的时候,她的保姆就跟她商量,把画卖了吧,因为银行不再提供贷款了。
拍卖会的报导无非是关於花落谁家。唯一让人好奇的是,那副“谍海迷云”的海报原稿被一个神秘人物买走。他雇用别人代他竞价,取走油画,并且不愿意透漏姓名。不过,据推测,他可能跟政府部门有关。
对於那些有关油画的无聊消息,霍东屏一笑了之。但是郁婷婷没死的事实,实在让他有些不爽。但仔细想想,也没什麽好担心的,第一,她不是那种会对着镜头和话筒哭哭啼啼,骂他禽兽不如的那种女人;第二,即使她说了,他霍东屏也不是吃素的,反诬她,说自己发现她水性杨花,又看上第三个男人,才甩了她,到时候看谁不好过。至於企业形象嘛,是会影响一点的,不过无关紧要。况且,她现在情况不佳,严重的忧郁症和自闭症——想到这里,霍东屏笑笑,也难得地感到一丝歉然——够她在精神病院里呆上几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