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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点烦心事外,其他一切都还算称心如意。自己一手创办的“霍达”集团现在发展形式大好,亚太市场中的同行,莫不尊他为首。赵孜龄这小子是卯着劲儿跟他霍东屏干上了,但有了李屹然的掣肘,很多重要决定他做不了主。其实李屹然自己在“赵氏”有百分之五十七的股份,不会置“赵氏”於不顾,因为以他现在的实力,“赵氏”倒了他也收不过来。只不过李屹然的计较自有他的道理,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不如退一步,“赵氏“又不是指着高密塑胶板材这一个行业吃饭。很明显,对於重伤未愈的“赵氏”,与“霍达”和好,通力合作为上策;退出行业竞争为中;与“霍达”针锋相对为下。赵孜龄未必想不明白这个道理,但忍辱负重或是笑里藏刀都不是一般人能说做就做得到的。
工作闲暇之余,霍东屏就愿意花时间摆弄他驯顺的奴隶。宋雳曾含蓄地暗示赵子凌非同一般,值得调查。其实霍东屏早就看出来,赵子凌有一种与其年龄不符的沉着。他太安静,不被需要时屈居一角,不出一声,好像他只是一件摆设而不是一个活物。霍东屏曾故意忘了似的把他留在地板上跪了两个小时,再回来看时已是两膝青肿,行走困难,他也只是咬着嘴唇压住淤伤而已,并不发一声呻吟。倒是霍东屏有些心疼,给他买了膝套。
霍东屏注意到雷晓亮待赵子凌的态度很不寻常。雷晓亮以前也不是没有为他从调教师那里接送过奴隶。通常的情况是,雷晓亮非常不屑,厌恶得很;而奴隶则对这个手劲奇大的司机怕得要死。如果说赵子凌的平静是一贯如此,而雷晓亮的谨慎则非同寻常。两个人少有目光的接触,也小心的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避免不必要的碰触,任何一方稍有举动就可立即做出反应。霍东屏推测两个人还没有动过手,否则胜负一分,气势昭然。赵子凌能赢得雷晓亮的尊敬或者说是戒备,自有他的手段。至於是什麽手段,霍东屏就不得而知了。
霍东屏不是没有调查过赵子凌的背景。他无法完全相信奴隶市场的老板那段卖身救妹的理由。但那个奴隶市场有着不得提供具体背景资讯的规矩。既然不能用这条管道,霍东屏只好剪裁了赵子凌的脸部照片,拿给商业间谍公司,嘱咐说这个人的背景可能很特殊,有必要的话可以在有着患病亲属的那些人的范围里查查。一大堆资料被送了过来,有亡命之徒,有精神病患者,有不入流的演员……没有一个是符合的。霍东屏苦笑着翻看自己用钱买回来的一大堆垃圾,开始明白为什麽有几次自己会判断失误,投资失利了,这可能是调查赵子凌的唯一收获。
以霍东屏自己的推测,第一,赵子凌可能急需钱,但不是用来自己花;第二,赵子凌似乎在躲避什麽,不知是仇家还是巨债;第三,赵子凌受到过良好的训练,不单只是奴隶市场的调教,还有其他的什麽;第四,赵子凌绝对是个同性恋者,这点霍东屏很肯定。男人虽用下半身思考,但亦是受情欲的支配。这就是为什麽美色当前,很多人已未饮先醉;而东施效颦,纵是姿态再柔媚,也只让人有想吐的欲望。至於作怀不乱的柳下惠,霍东屏认为只有两种可能,要麽是那个女子的相貌令人无法恭维,要麽是柳下惠的能力值得怀疑。
调教或许可以强迫身体上的反应,但是眼睛中的神色却难以掩饰。霍东屏喜欢在赵子凌高潮受禁时观察他那蒙了一层水雾的眼睛,轻轻颤动的睫毛,和侵染脸颊的腮红。霍东屏喜欢赵子凌跪在床前为他做口交前,用目光崇拜主人敞开的睡衣下的强壮身体,赵子凌滑动的喉结恰是欲望的明证。当霍东屏将手指插进赵子凌蓄长的头发,使他不能後退,赵子凌费力地张嘴吞咽巨大的男根,以艰难的方式对主人的阳具进行最原始的崇拜,那无助的样子可真是惹人爱怜。
但霍东屏也不是不知道,将这样一个来历不明,且深藏不露的人往床上按,会有什麽样的後果。可驱使男人接近和喜欢的事物往往如此,一是美丽,二是有潜在的危险。而这两者,赵子凌都占。正因如此,对於赵子凌,霍东屏往往欲罢不能。
纵使色胆包天,霍东屏也不敢不为自己的安全做考虑。他从来都是将赵子凌铐在自己的床上过夜。赵子凌的呼吸很轻,且缓慢悠长;他很少挪动位置,虽然双手被铐在床头令两臂有些酸麻;他的体味是一股麝香般的气味,在空气中若隐若现,飘忽不定。霍东屏喜欢他温热的肢体,喜欢他撩人的体香,喜欢他舒缓的心跳;喜欢晚上临睡前抚摸他凝脂般的皮肤,感觉肌肤在手指下的颤动;喜欢早上醒来时观察他侧脸的轮廓,线条优美却又轮廓分明,宛如画中人物。
皮革最能衬托赵子凌的皮肤。尽管宋雳在调教时坚持用麻绳,霍东屏还是喜欢让赵子凌穿戴皮装——如果那能称之为衣服的话。黑色的项圈,黑色的皮带在赵子凌的身上纵横交叉,横跨前胸,勒入腹股沟。细皮条勒进臀沟,将赵子凌窄而挺翘的臀部分成两个完美的半球,紧紧钉入体内的肛栓使赵子凌微微皱眉,但为了主人的愉悦,他只能忍受这些不适。
当确定後花园的花匠都不在,别墅周围也没有其他人的时候,霍东屏就将赵子凌带到草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