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掉他的罩衫,在他的项圈上栓上铁链,让他四肢着地地爬行。“我要遛遛狗。”霍东屏笑着说。霍东屏喜欢看到赵子凌的脸上一闪而过的愤怒与挣扎,喜欢他最终犹豫着跪下时满脸的屈辱神色,喜欢自己收紧皮条时他费力地喘息,喜欢自己加快步伐时他四肢并用地努力跟上,也喜欢最後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拥他入怀,用激吻和爱抚安慰他的委屈。
另一方面,作为调教师的宋雳,则越来越对赵子凌的冷漠忍无可忍。赵子凌的身体越是处於宋雳的掌控之下,他的心神就越是游弋於九天之外。冷嘲热讽用过,侮辱体罚用过,偶尔的温存亲昵也用过,但除了最後一种能带来片刻的放松外,都可说是全然无用。宋雳讨厌这种无谓的攻城拔地——他一迫再迫,赵子凌一退再退,接吻赵子凌忍了,口交也为宋雳做了,甚至宋雳命令赵子凌自己跪在那里,屁股高撅,额头贴着地板,用手分开自己的臀瓣,露出後庭,接受宋雳用各种器具的检查和调教,这种自我作践的事情,赵子凌也照做了。宋雳就是不明白,为什麽自己还不满意,自己究竟要在赵子凌那里得到什麽,难道只是一个动情的眼神?
这天下午,宋雳将赵子凌浑身上下用麻绳捆了,悬空吊着,双腿分开,在膝窝处用皮带吊起,呈M型,暴露出後庭。宋雳拿着各种东西,依次往赵子凌的後庭里塞,然後要赵子凌回答这是什麽东西。如果答错了,就在他身上夹一个夹子。现在赵子凌的乳晕周围,大腿内侧,腋下,都夹满了。宋雳拿起那穗煮熟的玉米,在入口处轻轻摩擦着。“如果这次你猜不中,我把夹子落在哪儿?”宋雳暗示性地抚摸赵子凌的睾丸。
“不要在那里。”赵子凌疲惫不堪地低声乞求。
“那就快猜,否则我把它推进去。”宋雳用玉米的尖头在後庭的褶皱边慢慢挑逗着。
“黄瓜。”
“错。两次机会。”宋雳用夹子摩擦赵子凌的阴囊处娇嫩的肌肤。
“胡萝卜!”
“错。一次机会。”
“玉米,是玉米!”
“恭喜答对。”宋雳伸手一推扳手,滑轮上的绳索哗啦作响着松落,赵子凌虚脱地跌落在宋雳的怀中。“同时恭喜你,後庭调教终於完成。”
赵子凌闭上眼睛呆了一会儿,然後试着将重心移到双腿上。
宋雳给他松开绑绳。“再过一个小时,雷司机就过来接你了。你可以休息一会儿。”
赵子凌跪坐在脚後跟上。
“你可以坐沙发。”
赵子凌扬起了一条眉毛,拿过一条干毛巾往沙发上一铺,坐了上去。
宋雳在赵子凌旁边坐了下来,伸手揽住赵子凌的腰。
赵子凌後背僵了一下,但没动。
“一直觉得我们没时间好好谈谈。”
“您想谈什麽?”赵子凌交叉了修长的十指,看似洗耳恭听,实则於心防范。
宋雳觉得那个“您”字挺起来有些刺耳。“我对你有些好奇。像你这样一个人,怎麽会落到奴隶贩子的手中?”
“这好像跟您的工作没有什麽关系吧?”
宋雳强迫自己忽略那份恭敬下的冷漠,继续说到:“假设你是被欺骗或是被挟持,那麽你落在
霍东屏手里後,为什麽不逃跑呢?”
赵自凌眯了一下眼睛,然後转头看着宋雳,笑笑说:“您是在策反吗?”
那一笑,迷人中蕴藏了危险,竟让宋雳觉得有些眩目。“反到让你诬陷了。”宋雳也笑了笑。
“你从没想过要逃跑,你对现在的待遇很满意?还是你喜欢你的主人?”
“那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了。”
“没有什麽需要我帮助的?你知道,我只要一填那份报告,你的主人肯定会迫不及待。”後半句不言自明。
“谢谢,没什麽要麻烦您的。”
宋雳泄气地叹息一声。“我知道这对你肯定不是第一次,但从我手上经过後,这是你的初夜。真有点嫉妒霍东屏那小子。折花者往往不是种花人。”宋雳用手抚摸赵自凌的後颈,划过脊背。
赵自凌一动不动,宛如石头。
宋雳起身,草草结束了这次温存。他坐到桌前,摊开一份档,拿起签字笔在手里转着,看着赵子凌。“石头美人,你从不动情吗?”
“我的身体反应都在您的掌控之下,”赵子凌看着宋雳说,“您还想从我这里期望什麽?”
宋雳呼出一口郁结之气。的确,这就是调教师的本职工作。何况,在那种情况下的初次见面,在这种情况下的每日接触,他还怎能要求赵子凌对他有一丝的好感,一缕的依赖?如果可以,他希望能重新再来。他在空档中落笔签名,眼睛却始终与赵子凌对视着。签完名,宋雳将笔一摔。“恭喜!愿你享受今晚的初夜。”
“同喜。”赵子凌面不改色。“谢谢。”
12.
初夜
摇曳的烛光,晃动的杯影,原本应该是浪漫的情调,最适合情侣偎依,浅啜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