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凌动了动食指,完好如初。
“你很聪明。”霍东屏吻了下来。
长驱直入的占领,缠绵悱恻的纠缠,直到後来,已分不清谁宾谁客?孰主孰奴?霍东屏一路攻下,从喉结到锁骨,从乳头到小腹。握住那根半抬头的欲望,霍东屏轻巧地套弄,让赵子凌粗重地喘息。霍东屏将手伸入赵子凌的双腿间,探入了隐秘之处。“让我看看这些日子的调教成果。”他戏谑地笑着。
手指试着探入,因为久经调教,括约肌反射性地打开,方便手指进入到深处,而手指向外抽出时,肠壁又收紧,似做挽留。霍东屏在那里狎弄着,扩张着,将润滑油尽可能地涂抹到最深处。
赵子凌仰面看着天花板。天花板上的明暗条纹,浅绘浮雕已统统看不清楚,能知道的,只有小腹处愈燃愈热的感觉。
霍东屏揽住赵子凌的腰,在下面垫了一个羽毛枕,然後抓住赵子凌的脚踝,向两边分开。
恍惚间,赵子凌觉得有什麽不对劲儿。然後他发现,他没有被翻过来。“不!”他喃喃而语,双腿挣扎欲逃脱霍东屏的掌握。
霍东屏压制住赵子凌的挣扎。“你猜得没错,这是和女人做爱的体位。”霍东屏用力分开赵子凌的双膝。“因为这是你的初夜,我要让你看清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就在今晚,”霍东屏在赵子凌分开的双腿间跪下来,拉开拉链,放出蓄势待发的欲望,然後将赵子凌的双腿弯折,压到胸前。“你将像女人一样被使用。就在今晚,你将像女人一样,”霍东屏握住赵子凌的脚踝,将分身缓缓抵入他的体内。“接纳我的种子。”
赵子凌早已放弃了挣扎,任由霍东屏摆布。他睁眼看了一会儿天花板,然後慢慢闭上了眼睛。
霍东屏将分身送到最深处,然後抓住赵子凌的脚踝向身後拉,让他的双腿夹住自己的腰。霍东屏伸手抚摸赵子凌紧绷的腹肋,对他说:“睁开眼睛,看着我。”
赵子凌的睫毛抖动了几下,他睁开眼睛,茫然地向上望着。
“不该让你喝酒的。还是你太聪明,故意把自己灌醉?”霍东屏向前倾身,捏住赵子凌的下颌。“看着我!”
赵子凌看着霍东屏,看着这个把自己压在身下的男人,看着这个将像要一个女人一样要了自己的男人——巍峨如山,澎湃如海,涌动着欲望的怒潮,恰似千钧悬于一发;却把持住岿然挺立,宛若对峙巨浪的岩崖。
霍东屏看着赵子凌的眼睛,双手抓住他的腰胯,开始抽送。身体的契合,肉肢的交媾,不过是大千世界,自然进化中动物代代相传、无法泯灭的本能。然而,精神的征服,灵魂的烫烙,却是人类独一无二的特质。霍东屏前冲後突,如铁骑般纵横驰骋,一下一下捣入那一片炽热;这就好像在大坝上打开一个缺口,激流便奔涌而出。霍东屏缓慢而坚定地进入撤出,仿佛古罗马的征服者,在胜利後行使他们的特权——侵犯俘虏,把男人当作女人一样取乐,对新的奴隶进行最彻底的征服。
赵子凌睁大的眼睛里蒙了一层雾气,向上看着霍东屏。他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要发出呻吟,但除了急促的喘息,没有一点声音。他的身体随着霍东屏的律动而起伏着,就像急浪中的一叶孤舟,被潮头抛上云端,又被摔入浪谷;亦如劲风中的一片落英,花开花谢总有时,都全赖东风主。
当霍东屏吼出赵子凌的名字的时候,赵子凌感到体内深处一股温热的激流。片刻後,霍东屏抬头看看赵子凌的茫然失神的眼睛,探向赵子凌的小腹,那里已经一柱擎天。霍东屏上下套弄它,然後打开导尿管的顶端搭扣,将导尿管缓缓拔出。“啊!”赵子凌弓起後背,然後跌入一片白色的眩晕中。
13.
监视
霍东屏第二天一早精神焕发地来到公司,效率极高地审阅了几个部门经理提交的报告,与两家日本公司通了电话,交涉了价格问题,还接待了从外地专程而来的“启瑞”集团董事长的首席秘书徐茂德。
徐茂德见面就说:“霍总,您最近气色不错啊!”
霍东屏礼貌地欠身笑笑,抬手示意,请徐茂德坐下。霍东屏知道,徐茂德身份特殊,关系重大,他不仅是说和两家联手的鲁肃,也是撮合两家联姻的吕范。对这位亦说客亦媒人的徐秘书,霍东屏自是不敢怠慢。
其实这事情是明摆着的,眼前有一家英国公司发出了一大笔订单,想要与大陆的工厂做这笔买卖,“赵氏”明明接不下,却倚仗赵老爷子与市政府及省厅的盘根错节的关系,硬是占着政府政策上给予的减税待遇不放,“霍达”想接这个买卖,但没这个减税待遇,利润不免损失了大半。而“启瑞”虽说是外省企业,却在那个省有减税待遇,所以要是与他们合作,自然而然就将这个待遇拿到手了。可问题是,“启瑞”对“霍达”感兴趣的不仅仅是生意,“启瑞”总裁徐长庚很赏识霍东屏,夸赞他是後起之秀,大有把独生爱女许配给他的意思。而且,这次合作的成败,很大程度上决定于这个秦晋之好,两家结不结得。对於这种既得利又占便宜的机会,霍东屏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