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用它取悦我的主人。”
宋雳被这段绝妙的卑下台词噎了足足十秒钟。震惊过後,怒气一点点冲回来。他冷笑一声,拿起赵子凌的下巴,抬起他的脸。“貌似谦卑,其实骨子里都是傲慢吧?装做可怜、顺从,享受被极端羞辱的乐趣,心里却在佩服自己的骗术,也暗暗嘲笑身处高位者的愚蠢?”宋雳收紧手指,力量大的快要留下淤青。
赵子凌的眉头微微皱着,平静地仰视宋雳的眼睛。
宋雳一把推倒赵子凌。“你真是聪明得很,也变态得可以!”接着揪住赵子凌的头发,迫使他跪起来。“不敢反抗是吗?”宋雳用小腿和脚别住赵子凌的膝关节,拉住他的胳膊往旁边一带,赵子凌就失去平衡,实实乎乎地倒在地毯上。“跪起来!”宋雳喝到。
赵子凌一声不吭地爬起来跪好。
宋雳又用同样的手段让赵子凌向另一边倒去。
赵子凌又爬起来跪好。
宋雳如此这般反复折腾赵子凌,直到赵子凌趴在地毯上喘气。宋雳用脚踢了踢他的小腿。“起来!受不了了?没关系,我们可以换个玩法。我有的是类似的办法,不但你脸上没伤,身上也不会蹭破一块皮。”
赵子凌费力地用摔痛的胳膊肘儿撑起头颈,低声说:“别打了。我愿意给你口交。”
於是宋雳就叉开腿仰靠在沙发上,赵子凌跪在他两腿间,用手环住宋雳的腰以支撑自己,伸出舌头舔舐宋雳的阳具。宋雳本以为经过刚才的体力消耗,自己需要恢复一些时间,但是赵子凌并没有多花气力,就让宋雳很快勃起了。宋雳一只手抚摸赵子凌的头发,轻轻地叹息,“你这个小婊子,为别人做过多少次了?在我这儿装雏儿!”
赵子凌不理会那句侮辱,一心一意地含住龟头,用舌头在海绵体上来回绕圈,戏扰顶端的铃口,用嘴唇包住牙齿,裹住龟头向嘴里吸,然後吐出来,让沾满唾液的龟头蹭过脸颊,忽略不敏感的轴状物,来到睾丸那儿,用舌头舔弄阴囊。
宋雳惬意地安享服务,还不忘羞辱性地赞叹:“真是技巧高超。多少个男人调教过你?”二十多分钟後,宋雳忽然揪住赵子凌的头发,使得赵子凌的嘴微微离开阳具,一丝透明的唾液挂在龟头与红润的嘴唇之间。宋雳喘息着说:“待会我高潮时,你不能让哪怕一滴落到地板上。所以要麽你张嘴吞下去,要麽我就射在你脸上。现在,继续吧。”宋雳将赵子凌的头向阳具按去。
几分钟後,宋雳感到不能再继续控制高潮了。他的头向後一仰,阴囊紧缩,一股粘稠的白色精华从铃口处喷薄而出。
赵子凌猛地往後一退。所以当宋雳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时,看到赵子凌有些失神地睁着眼,白色的精液沾在他的脸颊、鼻梁和嘴唇上,有几滴落到了胸腹。宋雳用手挑起他的下巴,笑着说:“想不想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尊容?”
赵子凌闭上了眼睛。
宋雳从茶几上的纸盒里抽出一张纸巾递给赵子凌,让他到洗漱间里洗乾净。
9.
香烟与报纸
晚上雷晓亮将车停在门外等候的时候,宋雳给赵子凌套上罩衫,把手铐隔着罩衫塞在赵子凌手里,冲一脸惊讶的赵子凌笑笑,说:“如果那个司机不放心,他会自己给你带上。”,然後把赵子凌推出了门外。
雷晓亮正叉着腿,抱着膀儿靠在车前盖儿等候。赵子凌在离雷晓亮三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因为他看到对方比他更不知所措。头一次面对面地站着,雷晓亮慌张地结束第一次对视,有些局促地跺跺脚,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麽,更不知道该用什麽样的态度对待赵子凌。最後,还是赵子凌先开口说话了:“雷先生,您想让我坐在哪儿?”
雷晓亮舒了一口气,他想说“前座“,因为他认为车前镜里看到的小动作毕竟有限,他不愿赵子凌在後座搞什麽鬼;但当他看到赵子凌手里攥着手铐而非戴着它们时,他就有些犹豫,毕竟车道上抢夺方向盘的游戏不是好玩的。
赵子凌打破僵局,将手铐递上前,说:“您可以把我铐在任何您认为安全的地方。”
雷晓亮掂了掂手铐,有些不自然地开了口:“霍老板习惯于让你双手背在後面吧?”
赵子凌无言地转过身,双腕在身後收拢。
雷晓亮用手拿起一个铐子。以前在警校受训时,互相演练,“哢喳”一声,乾净俐落。可现在手上的这副手铐,宽了很多,也重了很多,而且里面还衬着皮垫儿,还真是考虑周到。当雷晓亮撩起罩衫去抓赵子凌的手腕时,尽管早有心理准备,还是尴尬地迅速放下了衣服的下摆。罩衫底下的身体,存缕未着,交叉着一道道的红痕,显得说不出的春意妖娆。
赵子凌知道,这就是宋雳的用意所在——让不相关的人看到他赤裸的身体,藉此羞辱他。事已至此,他除了默默承受外,还能做什麽呢?赵子凌等了许久不觉动作,便转过身,隔着罩衫从
雷晓亮手里拿过手铐,“雷先生能转一下头吗?”
雷晓亮觉得有些丢脸,当又想不出什麽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