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师弟之言纯属子虚乌有,我何尝在後园中埋过什麽东西?请大人明察。’
‘大胆逆子。给我闭嘴,不得扰乱公堂!待本县问到你时,有你说话的时候。’胡县令怒斥子峰後,又转身对刘某道,‘刘宇轩,你有此警惕之心,又有大义灭亲之勇,实属难能可贵。待结案之後,当有赏赐,你先下去吧。’
“接着又带上两个青衣小帽丶奴仆打扮的人物,跪在堂前供道:‘我等乃王德才家看院的仆人,腊月二十日夜,少爷命我二人在後园内挖了一个五尺见方的大坑,并将几个白布包裹着的物件埋藏於内,嘱咐道:这是祖传的几件古董,是分家时老爷私下传给少爷的,因怕主母兄弟知晓後前来吵闹,顾而隐藏起来。给了我们每人十两银子,叫严格保密,不许外传!’ “跟着,又上来几个衣着鲜亮丶但是精干的汉子,我一看就认出了,正是经常与刘某戏笑玩闹的一帮镖局夥计。他们异口同声说道:他们都是镖局里的哥们弟兄,又供述道,每当王德才不当面时,王子峰便去调戏刘氏。王德才失踪後,那王子峰更是对继母刘氏不怀好意。终於一日逼奸主母,主母刘氏正是不堪羞辱,才含恨自尽。那王子峰却强压事态,众人不忿,才愿为证人。” 犯人王子峰,上面人等所说之话你可听明白了?如今又在你家後园中挖出了你父亲的屍块,人证丶物证俱在,你还有什麽话说?我劝你快快坦白了吧,你是如何谋杀父母的?俱实招认了吧,免受皮肉之苦!’ ‘大人,我冤枉呀!他们所说的事情,小民都未曾做过,也实实地不知情啊!’审到此时王子峰已是面色惨白,泪如雨下,泣不成声了。不但我们这些邻里熟人奇怪,恐怕他自己也弄不明白,怎麽一下子冒出了那麽多要置他于死地的证人啊! ‘哼,哼!顽冥的刁贼,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左右与我大刑伺候!’” 几个差人一拥而上,不由分说先把王子峰反捆在一根柱子上。一个差人手中拿过一根钢针,一边抚摸着王子峰宽厚壮实的胸肌,一边把钢针从右侧慢慢的刺入了王子峰的胸部。钢针横穿过王子峰那厚实的胸肌,从右胸肌左侧露出头来,然後跨过胸肌间的那道深沟,又一头紮进了左胸那块坚实的肌肉。这根钢针就像穿串烧一样,将两块硕大的胸肌横穿了起来,又刺穿了王子峰两只粗壮的胳膊上那两块发达的肱二头肌。接着用钢针穿过了子峰那粗壮的大腿,随即用钢针穿过了王子峰厚实胸肌上那两颗早已坚硬无比的乳头。鲜血从针刺的伤口中蜿蜒流下,在那块垒分明的肌肉间穿行,仿佛在这具健美的人体上画出了一幅美丽的红色山水。 虽然遭受刺乳酷刑,子峰仍然是咬牙不招,胡县令大怒,喝令用毒辣的锡龙缠身大刑。公差当即搬来一套刑具,那刑具一端是个大锅炉,另一端连了不少弯曲的锡管。锡管硬中带软,可套在人身上然後抽紧,恰似一条锡龙盘在身上,故称锡龙缠身。子峰起先并不识得这是何物,但见那边在炉下烧起烈火,心中着慌。他刚受了刺乳酷刑,只觉比拶子夹棍厉害多了,拼了死才撑了过来,如今又不知有何毒刑加身。正在乱想之际,公差己过来,将他已经剥得一丝不挂的裸体又四肢扯开,呈大字形缚在一个坚实的刑架上,捆得十分小心丶极是牢固。然後将锡管套在他腹部。 他的腰部甚细,腹部平坦,那锡管在他腹部绕了三圈,俱都紧贴肌肤,却也无何感觉。正在纳闷时,却见那边水己煮沸。公差拨动开关,他顿觉腹部一陈撕心裂肺的剧痛。原来这刑乃是用沸水灌入锡管,锡管传热极佳,因此施刑时便似沸水浇身。但沸水着肤後即便降温;而那锡管下端可以开放,接有木桶,因此打开後沸水便源源不断而来,接触处的皮肉便如一直浸在沸水之中,其痛楚比起沸水浇身,又增加了何止千百倍。子峰自幼习武,极是坚强,肌肉运气时坚如铁石,但皮肉被烫,也是如同一般人痛得锥心。他刚受刺乳及其刺马眼的酷刑,还未缓过气来,又受此毒刑,哪还忍得住,当即破口放声惨叫,声音凄厉之极,声震大堂,他本极是坚强,刚才被刺马眼毒刑折磨得死去活来,硬是不出一声,如今却这般失声惨叫,所受痛苦之深,可以想像。但见这个英俊男儿痛得汗下如雨,上身拼命挣扎扭动,但怎能挣得开。再後叫声变成了哀号,只见他痛得双泪交流浑身抖动,终於又昏死了过去。 公差将开关关了,放出沸水。那锡龙缠身之刑原有多套,先从下腹部开始,进而上腹部丶胸部,层层加码。更恶毒的还有特制的锡管,可缠住男根或插入谷道施刑。臬台见他十分熬刑,喝令直接在阴部施刑。公差将他菊洞撑开,将一根粗大的锡管狠命向谷道插入,直没进去一尺。子峰这次昏得很深,连泼了两桶冰凉井水才能醒来.他醒後只觉下腹部剧痛,好似烈火燎身,继而觉得阴部涨痛,低头一看,一根足有两寸粗的锡管己插入自已肛门,且己将谷道撑裂,痛苦不堪。接着到看到公差又在生火,直吓得魂飞魂散,浑身冒汗,两条腿不自主地抖个不仃。忖道刚才是烫到外部肌肤,尚且如此疼痛,倘在谷道施刑,不啻是将滚水直灌直肠深处,这便如何忍得住。 几个衙役走上前来,将背後锡龙灌了开水,很快就听见子峰一声声惨叫,汗滴丶泪珠丶鼻涕丶口涎都流了出来。刹那间,惨叫一声,昏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