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场合起不了什麽风波,倒是添增了不少情趣。
〔这不更好?干!再、再夹紧一点,想吃饱就拿点本事出来瞧瞧...喔....〕
对於前头两人的对话,第三人的卓兰宗甫只是被动地让苍业绚挪摆身子,不过就算只有这样也够他爽了,从没想到男子的後门可以带如此的快感,心态开始转变的他不禁在脑海中动起些平日绝对不会想的念头。
不过这三人还没作下一步的改变,耳际传来的低沉大嗓门倒是让他们愣了好一下。
〔哼、喷了你大爷满身,这打算怎麽处理?嗯?〕
在苍业绚他们没注意的时间里,原先煎熬不已的突入可是转换成为沙连沁眷恋不已的泉源,对於主子进进出出的行径,本来软掉的私处再度贲张,先前积累的压力一口气就被柴印给勾了出来。
理所当然,就柴印而言这只是小意思,一些手法可还没使出来,光是天生具备的雄厚本钱就注定他在房事方面是能征善战的长胜者。
(啧...看来是比例下的不够,日後得再调整调整。)
(我的爷啊...全天下大概也只有你会嫌时间太久了。)
柴印想法中带着深深的无奈,照理来讲,没有一个男性会嫌征讨的时间太短,至少相关的衍生物还没看过哪个不是标榜金枪不倒雄风持久,唯独泥团在他命名为酥风绿的玩意中刻意添加了让男人不支的药物,这让做部属的巨汉很是无言。
本来泥团的意思是要让柴印今晚来上好几发,不过就目前的状况推断只怕是很难了。
(呿、这话要不要去跟你的弟弟们讲看看?要不要赌赌会被嫌的可能?)
这种话题柴印当然不会傻到去接,大掌抹去仆人在脸上须上留下的高潮痕迹,看着带点失神的沙连沁,迳自武断地说着。
〔爽过头了是吧?今晚要是没干到你唉不出声,大爷我随便你。〕
语毕,这作主子的又是豪爽抽弄起来,原先还能咬紧牙关忍着,但是在嚐到这般好滋味後,沙连沁的坚持也不知道飞去哪个角落了,立即半是求饶半是爽快地呻吟起来。
这种情绪是会传染的,至少同伴的放纵声音更是带动了苍业绚这边的不再拘束,被压以及被夹在中间的两人不提,就连在後面的卓兰宗甫也开始对着前长官的菊穴强烈进攻。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就常理论,被夹在中间的苍业绚、同时碰上前面搭上後面的享受该是最先不支,哪晓得却是他身後的卓兰宗甫率先缴出自己的精华。
〔呜~绚、大人啊~~唔、啊啊啊~~!!〕
对於後边胡乱喊的声音其实不怎麽在意,但是对於身子里的感受又是另一回事,不知长久下来的观念差距缘故,还是初次对同性侵犯导致,那根坚挺冲撞自己内部深处的好家伙,苍业绚也不禁为其愉悦的喷发量感到侧目。
满身汗的卓兰宗甫趴在面前壮汉背上,虽然喘着粗气但呆滞的表情却像是固化了般,尽管作都作了,不过也是到了事毕才有那种真实的感觉,他居然把上司当作妓女般地对待,在泄阳之後、色慾不再薰心的时候,随之而来的是不小地羞愧与後悔。
这种心态上的影响很是糟糕,就算卓兰宗甫的阳根还在苍业绚的私处密穴里硬涨着,却是再也不肯做上、动些许冒犯的行为。
如此看不见的变化可不在苍业绚的思虑之中,他仅仅只是感到後门高昂的阳根正回应着自己同等勃发的情慾,不过卓兰宗甫却是动都不肯再动,虽然理由不知,但既然人家不做,自己就算羞於启齿,至少也能主动的来吧?
做为在最下面的人,苏努洪律最能查觉到身上那人高昂的情绪,想想也是,就算後面的不做为,以他所喷出的阳精作为润滑,还充满活力的硬屌亦能回应苍业绚自己来的举动,只见苍业绚的动作越来越快,好一会,也是来到了爆发之际。
〔喔、干~~!!〕
粗骂一声,苍业绚也忍受不住地将自己的浓精一波波地注入苏努洪律的菊穴深处,特别是面前这家伙还刻意地将臀部夹紧,这更是让此壮汉爽快的颤抖连连。
只是还未及在苏努洪律身子喘上几口粗气,一只指结突兀有力的大掌却是在这时蛮横地插了进来,不正是那应该还在与沙连沁欢好的主子还会有谁?
浑身还在刚泄阳的酥麻酸软之中,但是被人这麽提了起来,任谁都会把目光撇了过去、定神一看,高大的主子雄壮的体魄满是白浊的阳精,与其身上浓密的体毛混成一团,给人彷佛刚从水里打捞起来的感觉,更正确的说、几乎快跟早上沙连沁身上的状况一模一样。
然而一想到同伴,苍业绚赶忙再将目光往旁边搜索,只见沙连沁却是呈现趴跪之姿,後门菊穴合不起来的样子着实让人感到怵目惊心。
〔真是没用的小家伙,不过才爽个四五次就一副快升天的样子。〕
对於主子口中的不以为然,苍业绚更是有种吓到的感觉,没想到这才多久时间而已,较常人健壮太多的沙连沁竟是如此模样,那轮到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