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现在的爽快是来自同伴的劳累,沙连沁不禁有点感动,只是他压根没想到,这有很大的因素在於苏努洪律也是爽到不行的关系。
集紧致、灼热、湿滑三点於一体,前两点是处子必备,第三点或许要算的上是药的功效,如此感受下,苏努洪律对沙连沁的菊穴这麽的奋力耕耘态度不难理解,不过他也不单单只是因为爽快,若他所料无差,接下来的事情才是重头戏。
只是接下来的事情跟现在没太大影响,苏努洪律虽然也算持久,但如此毫不保留的欢好,若非天赋异禀,谁也要早早缴械投降,仅见他忽然伏下身子,把头埋在沙连沁的颈窝,後者虽然有点莫名其妙,不过身子里的反应可说明了一切。
虽然苏努洪律默不吭声,沙连沁却清晰感受到菊穴里那火热阳根突然更加硬涨,随之而来是一波波不断冲击自己深处的发泄,回想起主子在自己身上逞慾的画面,这代表的意思不用多说。
还来不及感伤自己就像个娈童般供人狎玩取乐,尽管他自己这算是半自愿的情况,苏努洪律於此刻在自己的耳际低低地发出声来,只是内容给他有点不好理解。
〔连沁,等等要咬着牙忍着。〕
语气带点索然,可惜沙连沁没听出来,他现在只感觉到一种悲哀,来自被人爽快之外,更大的原因是自己竟然希望能继续或是有谁来顶替不动作的苏努洪律。
这个希望简单讲就是慾求不满,冀望高潮的感官宣泄,对於刚破处的沙连沁不懂得个中原由不意外,所以自然也别想他会知晓苏努洪律是刻意早早在他身上缴械。
虽说已在沙连沁身子里留下自己的精华,不过苏努洪律还赖在原地不动的阳根很快的就恢复活力,正当沙连沁以为同伴又要开始在自己身子里来次醉人的快感时,
这汉子却是将依然怒涨的阳根退了出去。
还不及失望或是说些什麽,一道更为巨大的身影却在此时补了上来,这身分为主子的巨汉颇为随意地在苏努洪律臀上打了下,也不管奴仆是否吃痛,用着种调笑的语气说着。
〔可别以为这样就没事,晚些就轮到你了。〕
苏努洪律没有回应,只是身子刹那的停顿代表了他的心思,然而另一方面,他也不好去作什麽表示,毕竟现在最该要赶到担忧的,可不是自己。
作为直接的当事者,沙连沁本来还有些迷迷糊糊的脑袋可是完全清醒,虽说早上才被主子给压在上头,但是某个重点的位置不同,其影响绝对是天地般的差别。
特别是主子一上来二话不说,立刻就用了指头来探勘情况,那强势不容抗拒的手法,不知怎麽的,虽然有着惧怕,但是沙连沁却也同时感到兴奋与期待。
〔唔、还是不够松啊...没差,你们忙了半天的东西正好派上用场。〕
略微皱眉,柴印对於奴仆菊穴的抗拒不是很满意,好在这种情况他早就料中,道法一运,四双眼睛只感到变戏法似的,小小的竹节便出现於这壮硕的巨汉掌中。
掀开布塞,迎面而来的淡淡清香很是讨人欣喜,就外表观之,略带点碧绿,这澄澈的膏状物看起来也是有别一般药物地高级,然而不管第一印象为何,重要的还是在他实际功效的表现上。
如果是对像是女性,那柴印可能还会温柔点,可惜他眼前的只不过是一介奴仆罢了,倒转开口,整节的药膏牢牢地扣在沙连沁的菊门上,不似外表看起来像凝脂一般的性质,这膏药可是很有流动性地,只一会,便全数进入到沙连沁才刚被享用过的私密处里。
一整天下来大家都在猜测这玩意作什麽用的,三个认为治伤、一人推估祭祀,不少五花八门的想法,偏偏现在的发展没有任一人想到,就连苏努洪律这种有听过甚至用过润玉膏之类的人,都没办法把一早上辛劳的产物跟那种闻起来就是挑逗,摸起来滑顺中还带点潮热的房事良伴想在一起。
意外是其他三人心中的念头,而当事者,却只感到整个肚子有种异样的清爽,不过这种感觉也只有短短一会,才没多久,一种有东西融化掉的流动感在体内逐渐散开,不怎麽难受,至少对沙连沁来说尚在可接受的范围之内。
沾了点竹节内剩余的膏药,柴印胡乱地在自己怒涨地骄傲上抹了几下,随後便以与早上相同的姿势压上仆人,唯一不同的,仅仅只有那具粗壮的大屌正在尝试性地进行钻探前的摸索。
本来还以为主子会用比苏努洪律更加急迫的姿态挺入,但事实却是恰好相反,只是沙连沁紧张的心态可没能放下,正因为柴印慢慢来,对於在自己後门缓缓顶入又退出,浅浅压迫又放松,那颗坚挺灼热的菇头所能造成的庞大伤伤力沙连沁只感越来越不安。
一次又一次、一分又一分,尽管主子展现出跟粗豪威严外观不同的细腻,终究是改变不了天生本钱雄厚所带来的直接影响,打一开始的小小压迫,现在那颗菇头也才不过挺进一半,沙连沁已经开始感觉到有种硬被撑开的感觉了。
无怪乎苏努洪律会叮嘱自己咬牙撑着,只是忍归忍,他这种上战场即使被划几道口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