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连沁这样的家伙,见到如此非常理能解释的神通,小小自尊马上被抛到天崖海角,连吩咐都不用,只希望这样的主动举动能稍稍弥补先前的冒犯与不敬。
高手强者所代表的是过人实力,这理所当然值得他人尊敬,但修行者不仅拥有不凡实力,他们还代表着天地间至道的追求,对於凡人来讲,很少有其他事物能够比拟对於尊天拜地敬鬼神的心态,所以连带着对这些修行者也有类似的敬畏与拜服。
只是,相较於其他三人,苍业绚除了同等的敬畏之外,更多的是深切的惶恐,这玩意怎麽看怎麽像他印像极端深刻的〔那个东西〕。
泥团当初睡了颇久,八年後的现在,能於奴隶堆中重遇当时的受害者一开始他也很意外,不过对於泥团只是单纯的偶然,但是对於苍业绚来说,这则是近乎梦魇一般的过往。
想当初,作为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虽然出身不好,但在军中高层或有例外,於基层中身世绝非重点,大家对於实力强悍者都是一整个信服,在这种环境下,当时的苍业绚可是像个孔雀般骄傲,不过他人也是的确有骄傲的本钱,甚至连负责国境巡防这种算重要的队伍中,他也能轻松胜任干部。
不仅武力,脑袋太蠢可是用不上多重要的场合,凭靠着多次剿灭盗贼的功绩,要不是出身不好,苍业绚甚至有可能年纪轻轻便被提拔为统领一军之人,可即便如此,没几个将领敢小瞧这个低阶校尉。
苍业绚自己也了解想升迁依他的背景,仅凭天资是不够的,就算有功绩在身也一样,有些事情还是得靠时间来换取,但是除此之外,他的日子也过算是称心如意。
直到那一天...
过程什麽的不用多说明,重点在发生那事的环境架构,在当初泥团看来顶多就是双方争战的场合,其实是两军正在演习对练,在如此场合下被劫走已经是很丢人的事了,更别讲被发现时的窘状...
好在,这种丢脸丢到家的事并没严重到让苍业绚从此再起不能,反倒是构成了他个性中棱角磨去的契机,花了个把月才从低潮中振作起来的他,虽然过往的光环不在,但是实力依然,周遭人的闲言闲语也不至於白目到人家面前去说。
更甚者,或许是因为心态上的转变,本就拥有不凡才能的苍业绚,事情发生的当下顶多是个厉害武人,不到半年时间水准三级跳,比起诸多武家子弟的一流好手也不至於差到哪边去,这或许算是种另类的因祸得福吧。
只是不管心态变的再怎麽平和,要说对於被榨的乾乾净净这档子事释怀,那是绝无可能的,至少在当时,苍业绚可是连男女之间的欢好,就算有人主动投怀送抱都敬而远之,可以想见他对於这件事的戒慎程度。
将目光带回来,不管再怎麽磨时间,头发终会有擦乾的时候,同理,不管再怎麽样,按摩也是有结束的时候,就在三人想给主子更进一步地服侍,讲白点就是送上门给主子〔吃掉享用〕的时候,柴印却给了道很令人意外的指示。
为什麽会意外呢?只见柴印撇了眼底下的小家伙,然後又看了看身旁技巧好的那个,略微思考,口中吐出来的话本来众奴仆以为要指定谁或谁,基本上主子也的确是点了名,但是点出来的人所要作的事却让众人傻眼不已。
〔小家伙菜味太重、去给他上一课,别等等鸡猫子鬼叫坏了胃口。〕
被点到名的苏努洪律跟沙连沁面面相觑,菜味太重指的是谁再没脑子也该知道,但是上上一课...这种地方?
(耶?你不是说你没玩过处男吗?怎麽不自己上啊?)
(哪的话、爷你都没在意了,我更没差,强来硬上要看对象,我可不想爽快的事搞的好像很悲惨一样。)
想想也是,除了韩壁和赤律耶之外,泥团印像中的柴印,就连过往纯粹是逞慾用的那票後宫也算是颇为温柔,只能说跟性格有关,有些人重口味到不见血便不舒畅,只要能爽哪管其他人事後如何如何,这样的毛病显然跟柴印有非常大的距离存在。
且不管泥团跟柴印的私底下交流,话语意思非常明显,这摆明的就是要苏努洪律给沙连沁破处,虽然不知道主子怎会动这种心思,但是话都说了,也就只能顺着下去作。
出乎意料的,本来旁观者的柴印还以为这档子可能要拖拖拉拉许久,没想到作为要被压被干的沙连沁倒是主动靠上苏努洪律,然而也就只是靠上去而已,接下来该怎麽作他可是不怎麽懂。
〔...交给你了,可以的话,请、请轻一点。〕
带着害臊的口吻,讲出来的话也是差不了多远,虽然不晓得苏努洪律打算怎麽作,但既然最後结局注定了,自己後门肯定要让身旁这汉子已经半硬的阳根进进出出,沙连沁索性就把自己直接交付给日後的同伴乾脆。
当然,这跟见到主子的不凡有关,要是没先前柴印搞出的那幕,现在肯定是会拖拖拉拉。
尽管有人投怀送抱,苏努洪律却没那麽急色,毕竟、男人欢爱有观众在旁虽然算不了什麽,但如果观看的对象身分是立於万人之上的角色,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