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了啦~~!!〕
本来苏努洪律还想用上言语试图影响、就算拍拍马屁也不坏,不过话出口只剩下讨饶之声,想想不难理解,他光是要夹紧菊穴来取悦身後人都做不到了,这种痛楚外还夹带强烈快感除了放弃抵抗,苏努洪律可做不了其他。
淫声浪语大多时候只是刻意下的做作行为,至少就苏努洪律的印象中如此,不管是他十来岁时的荒唐往事,或是被逮进奴隶营後的经历,在在都证明了这点,但、不知幸还是不幸,今晚两个让自己破处的两个同伴呻吟铁定是货真价实,主子逞慾时同伴的声浪,包括他自己现在嘴里的呐喊也是全出呼於最直接的反应。
换个说法就是,不算让柴印临幸最初过渡期那段,今晚这票奴仆都真的爽到翻天,可问题在於这四个人心中可都还保有做为男性的自尊,就连表现的很能接受现实的苏努洪律,顺从的外表下,那股血气傲性可从没被遗忘过。
但此时的他们也无暇去考虑这种事情,没能反抗且脑袋中只剩下过度充盈的快感,不是爽到趴在一旁喘,就是在柴印跨下受其享用。
(不是我要说你,就不能学学你这仆人吗?看看人家的手段吧、和你一比较就像良玉跟顽石的差别啊。)
而且还不是普通的顽劣,就算知道怎样拨撩他人情慾、对於这只知只肯狂插猛干的属下,泥团着实无言,平日也不是没惩罚过,奈何就是学不乖。
(爷啊,不讲这些凡人,就连我那两个弟弟还不是让我整治到唉声连连,小事情就不要太在意嘛。)
就算正爽着,面对泥团带点火气的责备,柴印可不敢装没事,连忙讨好地打个哈哈,只是这种敷衍态度,泥团可以忍受多多久呢?那只有天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