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声的汉子,碰上如此慢慢宰割的场景,其中的感受差异着实让沙连沁在心中叫苦连天。
自脊髓急窜到脑门的尖锐刺痛对应着主子一分分一寸寸地深入而不断加强,就连让苏努洪律逗弄至兴奋不已的阳根此时也是慾火全消,好不容易挨到压在身上的巨汉停下动作,沙连沁正打算喘口气的时候,哪晓得面前这人却突然猛力抽出。
进来是痛,退出也是痛,如果是快速的大动作那更是痛,闷哼两下,要不是双手被箝制柱,沙连沁定会试着将面前巨汉推开,无关忍耐与否,在满脑子尖锐的刺痛下,这是正常人的必然反应。
然而柴印也不管奴仆一脸痛楚,才刚抽出便又是猛力插入,这举动无疑地超出沙连沁的忍受范围,本来压抑的嗓音一下子就全数释放了出来。
〔啊啊啊~~~~!!〕
略作停顿,柴印又是再次快速抽出并急遽进入,本来还能唉出宏亮声音,在来不急换气之下,沙连沁嘴中只喊出不成声调的沙哑。
倒不是柴印这作主子突然想不开把奴仆当作自家兄弟同等对待的胡来,更不是因为身分差距所作的一种暴虐对待,毕竟真要如此,那柴印他可不需叫人先行疏通,直接挺起跨下凶器就直接上阵了。
(还可以,这药的效果比想像中的好,不枉我这些时日的钻研。)
(娘的!何止是好,晚些时候我铁要找兄弟试试!)
就泥团带点自吹自擂的话语,以及柴印惊喜的满意回应,大致可以了解苍业绚等人忙了半天的产品其由来为谁,在奴仆们所不清楚之处,可是包含了诸多用意。
基本用途不用多言,至於此药出发点得归咎於泥团的吃饱太闲,有着如此威武的部属,以及众多乱七八糟的藏书,在吃饭享用顺道锻链柴印之余,泥团可是很喜欢想东想西。
想到最後,自然是付诸实行,尽管泥团绝大多数都是一海票的馊主意,但不能不说他所想出来的玩意,也有几项令人讶异的好东西,没什麽意外,被泥团称为酥风绿的这药膏,应能成为寥寥可数的实用物之一。
基础药方参照古书,泥团再依对属下的了解,替换补上甚至是多加药材,本来这种事情就算是经验丰富的大药师也得长时实验才能肯定功效,还好泥团虽说有着小孩心性,但根本上却是有着柴印这尊大妖千年的经验共享。
在知识跟经验都不缺乏的情况下,虽说柴印历来受了不少苦头,却也没真发生过不可救的惨事。
只是、这些跟眼下柴印的满意有何关系?特别是还有个痛苦不已的仆人作为对比。
就爽快的那一方来讲,对於自己在进进出出的滑顺,柴印抱持高度肯定,特别是在享用仆人、双方高涨的体热之间,那化开的药膏越是摩蹭,便不时传来一丝丝小小地清凉,这种特别的感受着实让柴印爽快不已。
就研发的那一方来讲,泥团能清楚的感受部属那支过分粗壮的大屌正因自己想出来的药而更显坚挺,然而不仅是如此,对於被享用的人,此药也能起到相当大的保护,裂肛脱肠这种担忧可以完全不用顾虑。
就连现在痛楚满脑袋的沙连沁,在主子让他百般煎熬的动作之下,本来是羊肠小径的密穴给苏努洪律开拓成山林步道般不提,於此药的加持下尽管还有些勉强,现在可是像街坊巷弄般足以容纳柴印这尊大爷,虽小亦能使其流连其中哩。
长痛不如短痛,这是种很浅显的道理,特别是此药能帮助人更快适应现状,是矣这才有柴印看似蛮干的作法,不过也不能排除很大部分的因素是这尊巨汉爽起来就不管其他...
同伴痛楚的声音让在场其中三人心中不免七上八下,特别是苏努洪律,虽然他对沙连沁的遭遇很是在意,不过眼下可是有更重要的问题得面对先,主子那句话怎麽听怎麽像在点下一位是谁。
只是当苏努洪律把目光朝向其他两人,心中却狐疑了起来,虽然这两人也是对主子雄壮的背影下面的人充满担忧,不过那满脸退不去的潮红是怎麽回事?
事出自然有其因,苍业绚两人的脸当然不会莫名奇妙像猴子屁股一般地红,将时间稍稍往回带,苏努洪律正在卖力耕耘的时候,这两人可没闲着,伏在主子身下的动作可是非常认真。
虽说柴印那粗大的性器远超寻常,不过两个大男人的嘴巴也没小到哪去,舔弄之余意外的碰撞难免。
起初苍业绚两人会尴尬地迅速分开,不过在一次又一次的接触後,也就随他了,可是、尽管放弃徒劳的闪避,内心的变化可是没人能躲。
卓兰宗甫不消说,不久前还是尊敬信服不已的长官,就算在奴隶营中亲眼目睹那些丑事,他心里的苍业绚高高在上地位可是没动摇过分毫,对这样的人自己居然如
此光明正大地唇舌相往,此震撼的强烈不容置疑。
而仅管说了往後要以兄弟视之,但是真碰上那又是另一回事,服侍主子归服侍主子,但作这种跟过往部下同等无差别的事情,苍业绚的心中虽不致於有强烈反弹,但些微的抵触难免。
如果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