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呈现小麦色了,他的手指沿着色差的边界,挑逗地游移着,慢慢地摸向我的底部,手指钻进我的股沟,试探地拨开我私密的洞穴,坚硬的指节粗鲁地向内探勘着,想要深入其中。
「唔……!嗯……!」我感受着他指节试探性的蠕动,忍不住贴在他长满毛发的小腹上呻吟起来。陈先生试着再放入第二根手指头,我的肌肉不由自主地紧缩起来,他略略施力,想要把它撑开。「啊!不要!好痛!」下部传来一阵尖锐的痛楚,我忍不住叫了起来。没想到,哀鸣声反而更激起陈先生的慾念,他猛然站了起来,跨到我身後,把我推倒在座位上,把自己的裤子向下拉,露出两条毛毛腿,然後跪了下来,一支手握着阴茎,一支手拨开我两瓣屁股。我趴在座位上,惊惧地回头望着。我真的没想到陈先生会想做这件事!
陈先生找到了准确的位置,将龟头抵在上方推挤着,企图突破我未经人事的後庭,但是周围的肌肉却紧绷地抗拒着,使他无法顺利入关。他用手指辅助着,试着剥开我紧紧扞卫着的扩约肌,硬将龟头前端推挤进来。「啊!不行!陈先生……!」一阵撕裂感从後方直奔脑门,我大喊了起来:「好痛……好痛……」
虽然从来没有肛交的经验,但平日从网路和书上看多了,我知道假如没有润滑剂是行不通的。坦白说,虽然有点怕,我心中未尝不想体验这传说中的性爱方式,更何况是跟陈先生!但是,我实在无法想像:怎麽可能将那麽粗大的东西塞入体内?两根指尖就已令我痛不欲生,更何况没有润滑剂……。然而,教我怎麽如何告诉他?在他面前,我一向是『年轻有为的纯洁青年』……。
我尴尬地跪在甲板上,忍受着陈先生一次又一次令我锐痛的嚐试。陈先生一再地往掌心猛吐口水,抹在我的後庭内部与他的阴茎上,他不断地对我说:「老师,你放卡轻松咧……,放卡轻松一点……!」但是,无论怎麽试,只要他的龟头撑开我的入口,我就痛的气喘连连,汗水直流,最多只能容入他龟头的前半部,再也无法推进半分半毫。
经过近十分钟徒劳无功的嚐试,我已痛得眼眶湿润,全身颤抖,陈先生终於失望而不耐烦地放弃了。他俯下身来,改将阴茎夹在我的两条大腿之间,叫我把大腿夹紧,然後开始在我湿润的大腿内侧冲刺起来,一上午都没怎麽摇晃的小船,此时却不安地左右摇晃着,带来更为强烈的晕眩感。冲刺一段时间後,他翻过我的身体,使我朝天躺在地板上,然後他趴在我身体上方激烈地抽动起来。
他的头部紧紧贴着我的脸,在我耳边发出气喘咻咻的喘息声,我们的阴茎夹在两具紧贴的身体中间,随着腰部每一次动作,从顶端分泌出愈来愈多的黏液,黏液加上汗液,使得我们的腹部变得更加湿润滑溜,陈先生也抽动得愈来愈快。忽然间,他一阵旋风般爬起,跨到我的胸前 ,大声地对我喊着:「老师!嘴张开!」
第一道精液如骤雨般喷射在我脸上,陈先生激烈地将阴茎贴在我嘴唇上推挤着,汹涌扑来的精液如消防水柱般,猛烈喷洒在我的脸颊和鼻子上,陈先生一把捏开我的嘴,顺势将射精中的阴茎插入我的口腔里,他一面抹着我滑腻的脸,一面将接下来余势不减的高潮全数射入我喉咙深处。
小船驶回码头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斜了。陈先生仔细将船缆系妥,背起不甚沈重的鱼箱,我们沈默地在夕阳里走出荒凉的老渔港,在渔港出口,遇到一个正在水泥地上摊开破鱼网的老渔民,他看到陈先生便招呼着:「喂!阿龙仔,出去钓鱼仔哦?钓着多少?」
「今日运气坏坏啦!」陈先生摇着头,以他一贯对人的大嗓门说:「钓无啥鱼仔!」
然而,当我们回头往车子停的方向走,气氛又变得胶着而沈默,在回学校短短十分钟车程里,我们一句话也没有交谈过。我望着窗外的夕阳,下午发生的事彷佛像一场梦,我不禁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被阳光晒昏了头,做了一个荒谬的夏日白日梦,但是,陈先生留在我脸上和身体上的体液,经阳光瞬间烤乾的那份乾涸感,依然紧绷地残存在我的皮肤上,而且,我的舌根似乎也仍能嚐到他那又腥又稠、咸苦得如海水的味道,难道这一切竟然都是我的错觉吗?
车子开进校园,在宿舍下方停住,我们跳下车子,陈先生只简单提醒我:「等一下记得要来吃饭,不要一回去洗完澡就睡着了」。然後,他就背着大包小包往他家方向走去,我一面疲惫地爬上小丘阶梯,一面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怅然若失。
一整个下午我们都没再出海钓鱼,经过性的接触之後,我跟陈先生之间彷佛产生隔阂了,这让我有点难过,也不知道往後的日子该如何面对他。当我在浴室搓洗着身体时,我不断地想着:事情怎麽会突然变成这样呢?
陈老师又回台湾会男友去了,吃晚饭的时候,林老师一直聒噪地问我们海钓的细节,还不断地惋惜着说:「唉唷~~好可惜哦!可惜我没去!」这女人真爱耍宝,当初陈先生也曾开口邀她同行,是她自己一口回绝,坚持会晒黑的。当初,她坚决不去的时候,我心中还暗自窃喜呢,但现在,我却不知道这到底是福是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