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温柔地要求我。
我轻轻地跪了起来,在幽暗的夜色中,缓缓脱掉他的背心,他赤膊的上半身隐隐约约地,在黑暗中彷佛一尊浮雕在石头上的雕像,接着我又缓缓拉下他的外裤,再来,是他的内裤,我们终於在黑暗中完全地裸裎相对了。他拉着我的手臂,将我整个身躯拥入怀中,跳动的阴茎一挺一挺地压迫着我的下腹,已经烧灼得让我口乾舌焦的慾火,此刻更如火上加油般熊熊燃起。我正想把头移到他胯下去,他却已经紧紧箍住我的身体,将残留着烟臭的舌头伸入我的嘴唇里。
我从来没想过陈先生也会接吻,也懂前戏,感觉上,这种海岛粗汉应该都很急色,一上床就立刻要插入才对。之前,当我在脑海幻想陈先生和女人们做爱的情景时,从没把他跟接吻这样浪漫的动作联想在一起,但是,此刻我才发现,陈先生不但会接吻,而且是「很会」接吻!他的吻不是文诌诌的,而是充满攻击力和挑逗性,他的胡须挑逗地摩擦着我的嘴唇和下巴,善於缠绕吸吮的舌头和嘴唇,就像海底生猛的软体动物一样,一卷住猎物就时紧时弛,或吸或缠地紧黏住不放,然後逐渐将触手深入到猎物的深处,既贪婪又眷恋地摄取猎物的体液。
我被他深吻得沉醉不已,晃晃悠悠的,彷佛灵魂就要出窍般。他拥着我的身体猛一翻身,就把我压倒在他身体下了。置身於这压倒性的优势地位後,陈先生的动作变得更灵活,也更粗鲁了,他不断地扭动腰部,欣赏我的表情,不时舔舐着任何他能舔舐得到的部位,我在他身体下方,不住地喘息着、喃喃自语着、时而发出情不自禁的呻吟,他的眼睛炯炯有神地在黑暗中闪烁着,得意地微笑,充份享受我愈来愈淫荡的面部表情。
我对着他的耳朵要求着,求他让我为他口交,我想替他服务,使他快活,我自己想含住他那具无与伦比的棍棒,想得快要发狂。他轻薄地笑了起来,故意把腰部扭动得更激烈,然後对我说:「老师……,你哪这呢贪心?下埔不是吃过了?还搁吃不够哦?」
我把整个头埋进他草莽般的腋毛间,从嘴唇到喉咙,都燃烧着想吸吮他的慾望,但是他对我说:「老师……,给我干啦……,用舔的我不会爽啦……,好莫?」其实,他根本就不在乎我的回答是什麽,因为在我回答之前,他已经开始采取行动了。他像中午一样,将手指伸到我的臀沟深处试探着,只不过,这一次,在我床上面对面,每当我忍不住要喘起气来,他就把嘴唇压在我的嘴上,把我的喘息全数封住,不让我有抗议的机会。
他一只手在床边摸索着,摸到他的裤子,在口袋里掏了一阵子之後,不知道在掌心倒了什麽东西,除了抹在他的阴茎上,还滑溜溜地用手指抹在我内部,感觉起来像是某种油状物,滑溜溜油腻腻的,一接触到内部肌肉,就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温热感,彷佛奶油逐渐溶解的感觉。
陈先生将我的身体翻过去,我知道他想要行动了,全身不自觉又僵硬起来,他的身体紧紧贴在我的背後,我面前就是墙壁,已无任何回避退却的空间,我紧张得缩在墙壁和床缝之间,陈先生侧着身体,压到我背上来:「老师……!免惊……,放卡轻松咧……,我有擦一点油……,你哪噜紧张就会噜痛……!」他将更多的油涂进我身体内部,一面或轻或重地撑开我的扩约肌:「卡轻松咧啦……,应该不会像下埔那呢痛啊啦……。」
他一面抚慰着我,一面将我身体向外拉出来一点,两条有力的毛毛腿夹住我的下半身,然後,一面按摩着我的臀部,一面对准密穴入口,开始缓缓地推入。
「啊……!好痛……!」虽然已经抹上润滑油了,当我被顶开的那一刹那,依然痛得头皮发麻,那阵尖锐的痛感彷佛被千万支针尖同时刺戮着,凶猛得直捣鼻梁。
陈先生低声在我耳边说:「老师,你尚好莫唉太大声,林老师就在楼顶困。」我把头深深埋进凉被里,盖住自己忍不住哀鸣出口的呻吟声,陈先生又向内推进几分,这次,痛苦的感觉简直比刚刚还要强烈!我觉得自己好像那个肛门被插入火柱凌虐的爱德华二世,无法了解为什麽有那麽多人歌颂肛交的愉悦?我的泪水忍不住迸了出来,全部渗入滑软的凉被里。
「老师……,卡忍耐一点啊……!」陈先生安慰着我,但是丝毫没有撤退的意思,反而奸诈地更朝我深处挤压进去。
此时,我已分不清痛觉到底来自下半身,还是脑门顶端,不过,在近乎麻痹的身体触觉中,不知为何,却格外清晰地感觉到陈先生的推进,一分,两分,一寸,两寸,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他香菇头般的阴茎顶部没入我的体内,被内璧柔软包住的形状,它担任着探险先锋,一路开疆拓土,在狭窄阴湿的肠径小道里蛮横而霸道地侵略出空间来,最後,它终於成功地将整个拓荒团都引入无人进入过的处女地了。
「哦……!拢进去了哦……!」陈先生趴在我背上,附着耳朵对我说:「现在拢进去了……,老师……,你免惊……!哦……!嗯……!」他一面安慰着我,一面却随着我不自主的收缩,气息浊重地喘息起来。
「老师……,还会痛莫?」他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