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水流激荡出的肌肉线条,可他不是为了一个大他快二十岁的男人练出这线条的,他痛恨自己“诱人”的身材,更痛恨那老男人的下流和卑鄙。
“来吧敖总,你来吧!”路钧把内裤连着西裤一起踢开,全身上下只剩一双袜子,“我知道同性恋是怎么做、做爱的!”
敖德阳笑着看着面前的年轻人,他的脱衣秀本并不好看,可是加上他那恐惧却固执的眼神和虚张声势的破罐破摔便十分好看了。他滚动的喉结是害怕的,动摇的指尖是害怕的,在冷空气里硬起而颤抖的乳尖是害怕的,想来,藏在那条深缝里的倔强的小嘴也必定是害怕的。
“哦?你知道?”
“对的。”路钧的双手死死握拳,连二头肌都绷得比平时好看了。
敖德阳掐掉了烟头,站了起来,他双腿略开地解了皮带,让那条昂贵的西裤掉到地上,露出了白色棉内裤包裹着的下体。他体毛厚重,从胸部一路连到下体,内裤里面的东西尚半软不硬就已轮廓傲人,路钧联想到那根东西将要对他做的事情便飞快地移开了视线。
“要是你知道的话,就把我接下来要用的地方露给我看看吧…狗的姿势会吗?”
路钧没有回答,咬着牙转身,继而四肢着地。
过了就好了、过了就好了,很快的,他心里默念着。
他听见敖德阳踢开裤子,打开抽屉拿了些什么,跪到他身后。一些冰凉的东西毫无预兆地淋到了他身上,然后又被敖德阳火热的手掌抹开,遍布他整个臀部、臀缝、腿根和性器,连囊袋都没有被放过一寸。这些粘液是润滑剂吧,它们刚碰到路钧时是冰凉的,让他打了个冷颤;而经过敖德阳细心的搓揉,它们又变得火热,可这才更令路钧发抖。敖德阳的手指在他的臀肉中间停留得最久,越摸越深、越搓越热;可敖德阳的手指却始终没有进到他的体内,而光是对那入口的折磨便让路钧忍耐得筋疲力尽了。
他摸完了他,又开始摸自己。路钧听见来自背后的、沾有润滑剂的、粘腻的打枪声,他无法让自己停止想象那粗厚的手掌来回撸动那粗厚的男根,这想象令他越发恐惧和反感。
过了就好了、过了就好了。
敖德阳手里的东西已经完全硬了,他握着它,用硕大饱满的龟头敲了敲路钧的屁股,又挤进那缝隙里挺腰蹭动了一下。
狗趴在地上的青年好像是以为他要进来了,年轻的紧绷的身体吓得更加紧绷,让敖德阳笑了出来。
他俯下身,以下体卡在路钧屁股中间的姿势趴伏在了路钧身上:“撑住了。”
他左手玩路钧的乳头,右手撸弄路钧的性器,磨人的胸毛贴在他的后背,嘴唇贴在他耳旁:“小路啊,敖总也不是随便找上你的…我都试过了,你的身体骚着呢,这里…明明是男的,乳头这么容易硬起来,身上也是,怕痒得很,怕痒就是敏感,敏感就会发骚,你懂吗?”
路钧不想理他,额头冒汗地咬着牙。可惜他的下半身却理了,在敖德阳手里一点一点硬起来。其实这是没办法的,没有哪个身体正常的19岁男人能抵抗这种粘腻的手淫,更何况他已经很久没发泄过了。
“你看你,说来就来了。”
路钧硬得很快,敖德阳心里很高兴,又开始挺动熊腰,让自己的东西卡在路钧的屁股里舒服。他不怕这动作把路钧吓软,因为他已经拿住他的弱点了,拇指和食指时不时地圈住顶端和茎身的连接处拧动,再揉揉马眼——路钧那么年轻,他的鸡巴那么粉、那么嫩,不怕它不听话。
敖德阳继续说道:“你刚才说你知道同性恋是怎么做爱的,可是你知道什么叫做爱吗?敖总亲你的嘴,用手把你每一块肉都摸遍了,用嘴含你的奶头、吃你的鸡巴,最后舌头伸到你屁股后头的小洞里去、搅得你叫出来、哭出来,然后我再亲你、一边亲一边把鸡巴放到你的小洞里,慢慢地插,插得你淫叫,这才叫做爱。
“可能你知道同性恋是怎么做爱的,但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敖总今天不会插你的屁眼。
“你是不是在想这种事情忍一忍就过去了,就当被狗咬了?我告诉你,不是的。我会一直搞你,搞到你求我操你、求我把我的大屌操进你的小逼里。
“你也别想犟,老实说,你不是敖总看上的第一个了。我想让他求我的,没有一个失败过,你猜我有多少种方法能让你从?到时候你才算‘知道’了…”
敖德阳的话说得极慢、极色情,一边说一边用舌头弄路钧的耳朵;但他手上的动作却极快,腰挺得更快。
路钧被敖德阳说的话吓坏了,可是他一点都没软掉。他现在宁愿敖德阳把那根下流恶心的东西操进来算了!它那么粗大,进来肯定是痛的,他就当受个刑了,至少头脑是清醒的。可是敖德阳一点都没让他痛,而是只让他舒服,耳朵和乳头都在发酥,性器越来越硬挺、也流水了,连一直被磨的地方都在痒…
不行!不可以的!怎么会这样!
房间里再没有人说话,只有专心致志:敖德阳专心致志地降服路钧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