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席律存在的本身,也代表着娲神的的后代并没有完全隔断其他基因融入的可能……我有一个猜测,51843在寻找的,是一个可以融合古老基因变异的孕体,相比懵懵懂懂从未生育过的Omega,我是更好的实验品。”
绿叶翻进了水里,戒指叮地一声沉到杯底,索菲亚紧闭双唇不再言语,屏障外暗了来。远航的星舰抵达了联邦边缘最后一颗中转星,它即将装满的后备补给开向危险的航线,贪恋情爱的任性雄虫被发现躲在舰长的衣柜里,被雌虫狠心留下。席律光着脚在银色的液体机器虫滚动的表面奔跑,雌虫宽大的制服外套披在他身上,袖子随风摆动,绣满的黑色亮片反射着的光泽像流淌的泪水,狭长的灯光在他脚下照出长路的假象。“舰长”展开翅翼拖曳着长长的金色流光依依不舍倒退着向后飞行,渐渐消失在隐藏在观众席的出口中。席律点开光脑高举手臂照亮四周,布景开始慢慢变化成一处港口外的公园,伴舞们开着骑跨式飞行器从他背后飞过,好像一群路过的,准备赶往夜场酒吧寻欢作乐的雌虫。浓烈的麝香味从鼻尖飘过,席律不知怎么略过了带着彩色假发的珀尔的飞行器,跳到了另一个亚雌伴舞的后座上开始歌唱:
“离别前的深吻,带着炙热的欲火。
你无所畏惧,凝视的双眼在光脑屏幕里闪烁。
冷峻的脸失控,呻吟着唱给你灵魂的歌。
小小的约束是这场邂逅,可惜这只是场邂逅,
就算我离开,这也是一生中最甜的快乐……”
亚雌开动的飞行器按照既定线路在空中穿梭,珀尔远远跟着席律,一边驾驶一边切入载着席律的飞行器的系统尝试控制它,以防任何突发事件的发生。场地中央的灯光逐渐熄灭,高高的云层中迸出隐秘的闪光,前线的模拟的全息投影覆盖了环绕的观众席,伴舞们把飞行器开进后台,满头大汗的席律跳下后座,咬牙控制着自己的双腿往化妆间的方向前进。“哈维斯亲爱的~”席律一边奔跑喊着雌君的名字,他觉得身体又软又热,似乎要迫不及待地压着自己的雌君好好来一发,好像被什么东西点着了从未燃起过的身体。
“您应该很清楚,法尔奈斯的纯血后代和萨利纳的血脉结合会生下怎样的子嗣……您难道不想在主星议会重现奈萨的荣光?法撒诺侯爵,您既然来了……是换上这件婚纱做体面的雌君还是光着屁股被我牵出去,呵呵…我听说苏拉的婚礼仪式就是这样……”比利亚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手指做作地虚抚过头顶,新长的发根和植发纠缠在一起,时不时地泛出一阵痒意。他忍耐着,蛊惑这位声名在外的寡雌,企图用最后的耐心混合着浅薄的,漏洞百出的说辞劝服他。
“伊恩根本没把您看在眼里,”比利亚竖起一根手指,制止了叶米利安即将脱口而出的反驳。“他算不上什么,您想不想知道伊恩在医疗仓里泡了多久?司南刚刚告诉我这个小秘密,两年,我什么都知道,他根本不可能孵化。伊恩的蛋早就臭了,正式是因为发出了让父神不悦的臭味才不得不送到静谧之宫,这些……您都不知道吧。”叶米利安明锐地捕捉到了一个他没有听过的名字,而比利亚想到那座本属于他的宫殿被阿尔托占据,没用的雄父,他的怨恨让整张脸都扭曲起来。
“伊森……殿下是个过于优柔寡断的傻子,”比利亚恨恨地说,这个燃烧贾卡光辉将奈萨神庙照得宛如圣堂一般的雄虫让他忌惮地加上了尊称。“他舍不得自己的弟弟,伊恩已经死了,已经烂空了,是伊森用法术维持的一个壳!噢~我美丽的侯爵,您的脸蛋吓得惨白惨白的,像您这样的雌虫,”比利亚阴冷而黏腻的眼神从美丽的灰绿色双眼一直打量到叶米利安锃亮的鞋尖,好像一条黏糊糊的蛇游走在赤裸的皮肤上,让叶米利安一阵阵犯呕,“和伊恩那样的雄虫交配让您恶心坏了吧,”比利亚得意起来,“我的雌奴都离不开我。现在,今天,我已经准备好了婚礼和公证,就在这儿,你脱下衣服就可以成为我的雌君。比利亚可以赦免法萨诺侯爵的不贞……如果你听话,今后你就是菲斯特拉最显赫的雌虫,你的小屁股会高兴到流水的,快点,快把衣服脱了,哈哈哈……”
雄虫用贵族的语调说着羞辱的话,他把尊称去掉了。比利亚让叶米利安嫌恶地扭开头,屏住呼吸吧让自己与雄虫身上毫不约束信息素隔离开。尽管离得远的时候还能算不让雌虫厌恶,但当比利亚毫无顾忌地贴上来的时候,隐藏在里面的刺鼻感让他忍不住要呛咳起来。雄虫脚下的亚雌雌奴被这股味道折磨得浑身是汗,却只能捂着嘴屏住呼吸,伸长了脖子好让自己不被脖子上的皮带勒得太紧。
至少他的孩子暂时安全,叶米利安稳了稳神,就算眼前这肮脏的场面如此让他恶心。比利亚还没有开始打他孩子的主意,恩里克·贝利尼乖乖坐在房间一角的椅子上,被一个谨慎的祭仆严密地看守着,和他在双刃号上曾得到的礼遇形成鲜明的对比。伊恩殿下才是最好的,叶米利安抿紧了嘴唇,殿下的慈善基金会在执政官的监视下运作着,在贵族和平民中缓慢地建立起良好的声望。殿下从不募集捐款,可救济基金惠及菲斯特拉所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