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翅翼蹭地从没有防备的比利亚手里逃脱了。叶米利安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他咬牙撞开身旁的祭仆,张开双臂去接他珍视的幼子,却被强烈的电流击倒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比利亚手中的黑色长鞭打碎了恩里克的一面翅翼。两条腿软绵绵地提不起力气,雌穴抿出一股汁水,叶米利安咬牙啐了一口,重新编织的生殖腔被电流刺激着,误认为这是黑发殿下的小游戏,收缩着,蠕动着发情。他的胳膊撑着地毯拖动身体,一点点地挪动到崽子身边,拽住了比利亚的袍角,张开嘴却发不出声,只能无声地用嘴形示意。
“放开他,我做你的雌君。”
“什么?”比利亚的心情忽然好了起来,但他决定折磨这个雌父,因为他的欺骗,挑衅和不知好歹。比利亚要折断这个雌虫的脊椎,他兴奋地硬了起来,嗅到了空气中一丝花香。恐惧和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恩里克大声哭叫起来,鲜血打湿了小小的后背,染出一片斑驳的污色。比利亚扯下幼崽身上一小片摇摇欲坠的碎翼,一边笑一边塞进嘴里嚼碎,他踢开了叶米利安的手,按下了光屏上的惩罚按钮,“唔~像花瓣一样甜软,我听不见,法萨诺侯爵。”
“啊!!”
愤怒叶米利安发出一声尖锐刺耳的虫鸣,让比利亚猝不及防地捂着耳朵往后退开好几步。脚下的雌虫泪流满面,颈间的束缚圈持续释放着强烈的电流,发出明亮的银光。泪水被灼热的电弧蒸发,但他仍然倔强地抬着头,目眦欲裂地死死盯着比利亚,伸出手要去够他的脚。“放开他!”叶米利安拉长了双瞳,顶着比利亚身上传来的,几乎让他崩溃的啸叫声,全力将自己的精神力凝聚在一起,盯着比利亚黑色的双眼刺了过去。
“放开他!”
软绵的,黏稠的黑色波浪像一片竖立的大海,密密麻麻的黑色的帝国文字纵向排列着从顶端坠落,将翻滚的黑色海浪封闭在后面。他看不见比利亚的影子,光在自己身后,却怎么也照不亮眼前的一切。他的怒吼在这广袤的,毫无边际的空间里有如尘埃一般消散,丝毫没有干扰到那纵向的文字坠落,也没有在黑色的海面上留下哪怕一丝涟漪。这景象只存在了一瞬,叶米利安瞬间被一根沉重的黑色权杖击飞,让他不得不捂着折断的肋骨在地上一动不动地蜷成一团,。
“殿下……让小崽子做雌君会引起主脑的注意。”科里纳·卡尼巴尔按住了比利亚气得起伏的肩膀,“您还需要一个在议会里为您工作的,有份量傀儡。”他的提示似乎让比利亚终于清醒过来,他沉吟了片刻才收起权杖站直了身体,提着痛得几乎要昏过去的小恩里克坐回了房间中间的软沙发上。“对,我请了许多议员。”而站在家族的角度上,一个在宴会上以雌奴身份对待的雌虫似乎对家族的公信力并没有好处。比利亚·杜克为自己的宽宏大量感到骄傲,他多么有智慧,多么理智,他现在是杜克家族的族长,这才像一个成年雄虫的样子。比利亚哼了一声,为自己的小小妥协暗自得意,“给他弄干净,换上婚纱,带着他签字的笔。”比利亚想起自己最近签署文书时总被要求用到特定的笔忍不住又出声提醒,他看着科里纳顺从地执行自己的指令,越发对这个雌虫感到满意,可惜他的家族门第太低,比利亚舔了舔嘴巴,回味着恩里克那一点点翅翼上回荡的花香,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愈合伤口的小崽子。嗯,这个才是适合好好养在手边玩的小东西,叶米利安?比利亚冷下脸,烂屁股,根本不值得自己浪费一个眼神。
束缚环上的电流这才停止下来,科里纳撕碎了叶米利安的套装,提着颈环把他拖进了浴室。生殖腔蠕动着,叶米利安奇怪地感到一丝暖意,他的肋骨似乎没有那么痛了,生殖腔也仅仅是在蠕动,而不是在发情。自己十分清醒,权杖击打的疼痛很快变轻了,呼吸也轻松起来。叶米利安不敢放松,在强烈的冷水冲刷下假装自己仍忍受着黑色权杖击出的伤痛,匍匐在湿漉漉的地板上沉重地呼吸着。他的殿下……叶米利安忽然明白那是汲取了电能的精神丝线在悄无声息地修补他的身体——尽管雌虫本身也有极好的愈合能力,但这恢复几乎是立即的,因为被奈萨黑暗力量击碎的肋骨不可能在短短的几步拖行中就愈合。恩里克…叶米利安默念着孩子的名字,他要把他救出去,他不能抛下孩子留在这里。那些议员……叶米利安思考着里面有多少是服从于菲斯特家,出于贵族的礼仪来参加,又有多少是仅仅服从于执政官。他想起外套口袋里的那支笔,伊恩临走前和伯尼的对话,“骗取他的签名”……叶米利安这时才察觉到那支笔里的芯片也许并不是伊恩的授意。
科里纳一言不发地快速将地上的雌虫冲洗干净,就像他惯于做的那样,不论对方是个美丽的贵族还是个粗鄙的雌奴。他拍拍手召来两个祭仆,一左一右地将叶米利安架了起来,无视侯爵疼痛地抽气将那件渔网一般的黑色婚纱套到了他身上,用一根宽而紧的皮带绑从脖子上固定住,扣上沉重而粗大的金属链子把几乎直不起腰的叶米利安拽到了比利亚面前。
暖金色的短发凌乱地盖住了眼睛,苍白的手指扣着脖子上紧绷的皮带,让这个雌虫的脸颊染上不正常的红晕。丰满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