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浓烈的,吸引alpha的味道,我想你并不能察觉到,不过任何一个alpha或者omega都能循着这个味道找到他。”
“那个人,是不是在寻找席律?”伊恩立刻回想起维尔登的汇报,克隆体在亚雌的房间里暂作停留,很明显利埃维拉是他的目标之一,而吸引他向着雄虫们居住的套房方向移动的,也许正是席律从未了解过的,属于omega的信息素。
“说到这里,伊恩殿下,我将简短地和您解释这一切,以及这与我对遗迹石板和铭文研究发现的关系。”她走到伊恩面前,拿起桌上的水瓶往一个空水晶杯里倒满了水,之后摘下盆景里的一小片绿色叶子放在水面上,从袖子里拿出一小瓶粉末往叶子上撒下一个符文的图案,最后摘下手上镶嵌着能量水晶的戒指压住了新鲜的绿叶。
小小的叶片奇妙地承托住了戒指的重量,在几乎溢出的水面上飘着打转。伊恩看着这个从未见过的符文,努力尝试记下它的纹样,好拿来询问苏莱曼是否来自苏拉的力量。索菲亚似乎听见了她的疑惑,“并不是所有操控水的精神能力都属于苏拉,它来自更加久远的部族。主母贾卡将它刻在“知识圣殿”中,可惜的是这个神殿已经损毁在时间的洪流里。我是从娲神宗庙的复制品里学到的,这个符咒需要特殊的施法材料,使用它是为了防止同样古老的窥探……”
能量宝石的光芒闪烁了一下,叶片下出现一圈小小的涟漪,当它透过杯壁扩散出去的时候,伊恩回头看了一眼假装成伴舞换下维尔登的拉塞尔和他身边的席律,雄虫的嘴开开合合,喧闹的伴奏声和穿透力极强的歌声充满了包间,而索菲亚小声的低语却一点都没有被干扰地传到了伊恩的耳朵里。
“我是父亲的第一个孩子,”索菲亚并没有称呼皇帝的名讳,“殿下应该见过岚,她是第二十七个。父亲数不尽的嫔妃和情妇只生下了两个女性Omega和七个Alpha,其余全是beta。”
“历来只有男性alpha才能获得王储的资格,尽管我反对信息素的等级压制理论,可它在现实中的确发挥了一些作用。为了使所有高等Alpha都能够被国家控制,帝国科学院将皇室家族Omega的信息素制作成安抚剂来影响他们,而不服从约束的……将被执行脑死亡,肉体作为基因库保存起来。”索菲亚略去了那些阴暗的细枝末节,“我出现在这里,正是因为其中一个本该冻结在基因库里的标本苏醒,混进科学院妄图将帝国变成他个人的战争机器……我的信息素曾经作为安抚剂控制过他。”
索菲亚低下头,伸手撕掉了贴在脖子后面的抑制贴,让腺体散发的栀子香味占据了空间的每一寸。对于虫族来说它并没有任何催情的作用,伊恩和哈维斯都在味道开始消散时闻到了一丝和信息素混杂在一起的苦味,这是伊森喜欢的味道。“您是要用自己做诱饵来冒险吗?”伊恩的视线不禁又转到舞台上方开始变幻的队形里寻找席律的身影,“我的军队清扫了整个戈雷,他敢再出现一定会被立刻击毙。请相信我,席律目前暂时是安全的,索菲亚…女士…您是否见过一种黑色的,散发着恶臭的液体,是否能告诉我那到底是什么?”
“我不觉得这是在冒险。”索菲亚用眼神制止了伊恩在她的名字后面加上公主两个字,她解释说:“逃犯的编号是51843,他在追寻一种强大的力量,并为它的意志服务。”她斟酌了两秒,决定略去细节。“一开始我以为他被奈萨驱使,并借用混乱的黑暗空间自由地在时空中穿梭。这个猜想在找到伊森的蛋之后不攻自破,因为孵化的神殿石碑上铭刻的时间之子艾斯卡和空间之子乌利亚的蛋并未孵化就已经死亡,他们的灵魂永居主母光辉的圣堂,身体被献祭以保存其他的蛋存活。这带来了两个讯息:产下两位雄虫的贾卡才是掌握时间和空间的主母,因为所有遗迹发掘出来的铭文中,只有这两个蛋在诞生之初就被明确了天赋。”
“更重要的是,异虫领主的跃迁和对小型兵虫的召唤异能从未在帝国或联邦出现过,使我不得不开始考虑更加糟糕的境况。”索菲亚话锋一转,开始解释起第二个问题:“您应该有您的‘世界’,对于自然之母穆拉的血脉来说,这是极为容易的一件事。最早的碑文记录了虫族起源的传说,我们融合了一种外来的——也许是基因,或者是病毒——因此可以以更加坚韧的形态存活。”索菲亚犹豫地暂停了一会,表示对这个猜想并没有把握。“我只能推测带来这种变量的生物是否也和我们一同进化着,它也掌握了‘精神之海’,也能创造出属于它的世界……”她盯着水晶杯上漂浮的蓝色戒指,看着那片小小的绿叶被凭空泛起的水波打湿的边缘越说越快。“女娲的宗庙因为推崇Omega生育的神圣性几乎都被推倒,但在宇宙之中还有虫族文明留下的可以相互映证的碑文。她摒弃了虫态,就是因为……”杯子里的水渐渐滚动起来,打湿了灰线洒下的符文边缘。“经历过‘补天’这件灾难之后,她竭力使种族回归到最初的状态,即脱离了被异虫污染的基因,回到纯粹的而古老的‘人’的状态。也许我的存在是命运和基因双重意义上的瑕疵,可你们也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