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开丝网的形状,把两个湿漉漉的乳头抵在丝线纤细的交叉点。网眼中间覆盖着薄膜,将勒到鼓起的皮肤涂上一层色情的油光。网眼渐渐密集,它束住了雌虫的腰,又在胯骨上方开衩,只垂下几缕丝线,将透明的长袍下摆勾勒出轮廓。雌虫的两条长腿尽数露在外面,更不要提毫无遮掩的丰满双臀和被软皮包裹的雌茎。羞耻像一把刀,叶米利安被祭仆们扯直了身体,在痛恨的雄虫面前大咧咧地展示着一个成熟的,生育过的雌虫的诱惑力。他无法想象自己一会该如何面对那些宾客,他现在就要带着他的孩子走!然而美丽的侯爵被吊高了脖子挂了起来,扭动的身体反而吸引住了比利亚的视线久久不能挪开。
“你的眼光不错。”比利亚罕有地夸奖了雌侍,心情愉悦地看着叶米利安挂在束缚链上旋转的,扭动的身体。“奈萨的伤痕让侯爵显得更加美丽了。”他阴阳怪气地笑起来,手指间转着镶嵌着宝石的笔杆。比利亚仔细检查了这支笔,并断定它只是一个昂贵工艺品,因为并没有祭司们残留的精神力在上面。他把这支笔丢给科里纳,伸出手让沉重的合金链落到手里,它在雄虫的手腕之间似乎活了,有生命一般顺着他的手臂向上攀爬,把叶米利安低低扯到了地上跪着。“带上这个崽子,别让他跑了。”比利亚吩向一个祭仆吩咐,年幼小崽子的愈合力比成虫更强,在他的雌父被拖走冲洗的几分钟里,被打碎的翅翼已经重新长出了软骨和少许翼膜。
“让我们去见宾客,在父神的见证下形成牢不可破的契约。”他假惺惺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抓紧了锁链把叶米利安拽到了房门前。不,他不能出去!叶米利安恐惧地抗拒着,而恩里克若有若无的啜泣让他的心灼烧起来。命运没有给他任何缓冲的时间,房间的门唰地就那样打开了,四周站满了佩戴者武器的祭仆和比利亚的雌奴们,他们投来的眼光那么复杂,同情,嫉恨,麻木和逃避。那些眼光让叶米利安感到难堪和羞耻,他不得不躲到比利亚身后,企图遮掩自己的身体。这是如此的徒劳,恩里克几乎要疼得昏迷过去,有气无力地趴在一个祭仆肩头,而那些无礼的视线让雌虫的胃紧紧缩成一团。叶米利安悄悄尝试拉长了瞳孔,好让这些围观者以为自己衣冠楚楚,而满心欢喜的比利亚则完全没有顾及到雌虫的小动作,一个劲地拉着锁链往举行仪式的小型神庙走去。
窗外的光线是如此昏暗,忙碌的飞行器在停泊接口起降,高大的游乐转轮隆隆作响,被禁锢在里面的雌奴麻木地摇着脑袋,鬼屋里响起囚犯的哀嚎,这一切多么美好,他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这个乐园的统治者和这颗星球的规则制定者。比利亚在叶米利安痛苦的喘息里高兴地走到长长的喷水池前,一座黑色的尖顶建筑物——宛如奈萨神庙的缩小版——伫立在水池的另一头,鲜红的池水在空中喷涌着,像一座四溅的血液喷泉。
迎面走来一位年长的雌虫,“博罗子爵,您……”雌虫好像没看见几乎赤裸的叶米利安,他恭敬地弯腰致礼,“尊敬的公爵大人,我的星堡出了些事,实在是不方便,不过贺礼已经留下……”他匆匆忙忙地往外走,完全没有等待雄虫的回复的礼貌。比利亚似乎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这样的待遇,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往前走了几步,神庙的门忽然从里面被推开了,议员、官员、贵族和附和的雄虫祭司们好像被异虫驱赶着从门里往外涌。这位刚刚获得头衔的公爵呆呆地站在那里,脸色苍白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好像自己又回到了第一次抵达静谧之宫的那一天,那些难堪和冷落,那些不待见的白眼,像主母指间的核心之火炙烤着他微薄的自尊。
“乌合之众!叛徒!见风使舵!”比利亚低低笑了起来,他已经不是过去的样子,小瞧自己的人,他会慷慨地赐予他们长久的痛苦!比利亚拉长了竖瞳,唤起一片扭曲的强大力量,把这些雌虫尽数压到地上。叶米利安痛苦地跪了下来,而科里纳·卡尼巴尔却好像没有受影响一般。“是谁!”比利亚大声质问,“是谁敢在我的星堡,我的萨科罗达挑衅!”
黑雾在神庙顶端聚集,挡住了恒星昏暗的投影,被它照出一片暗红。一个强壮的雌虫身披红色晶甲,赤裸着身体从神庙里走了出来。风吹开了他栗色的长发,他一言不发地向前走着,踩进了长长的,鲜红的水池,池水翻滚着将他托起,让他可以在水面上漂浮。安德烈·杜克低头扫视了一圈,似乎完全没有看到自己的弟弟,木然地向空中伸出一只手臂。
“哥哥?”
他只注意到了安德烈光裸的,佩戴着晶甲的肉体在行走时流动的光泽,这健美的躯体是他一直觊觎而得不到的。哥哥果然是在意他的,比利亚得意地笑了,司南说的对,当他有了力量,大家都会为臣服在自己脚下,献上他曾经以为难以得到珍宝。这些胆小的贵族……也许是害怕两个雌虫为了雌君的位置打起来,比利亚既兴奋又激动,丢开了牵着叶米利安的锁链,“哥哥愿意回来做我的雌君,我当然……”他昂起下巴,上下打量着安德烈裸露在晶甲外的肌肉,做出犹豫的样子,倨傲地,慢吞吞地说,故意要吊他的胃口一般。“我当然欢迎,现在宾客都在,也不用再请,多好。”比利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