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闻到那熟悉的、鹏哥特有的、迷人的雄性体味,我转过头,注视着他。鹏哥那双炯亮的双眼也在望着我
,就这样互相凝望着,我俩都没有说话。
我们用深情的目光交流着,用只有我们俩才懂的语言。两颗心、两个人的血液都好似交融在一起,这感觉
实在只可意会、无法言传,太美了!
「鹏哥!」我的声音几乎颤抖了,情不自禁地,我的好手从鹏哥的衣襟伸进去,穿过敞开的军衬衣,动情
地抚摩那久违的强壮的肌肤。块块发达壮实的肌肉再一次燃起了我炽热的情慾!我的身子紧紧贴住鹏哥,感觉着薄薄衣服里散发的温暖体
温,感觉着那坚实的肌肉所给你的力量。
鹏哥抻开迷彩服的拉链,将衣襟拽起,遮挡住我不老实的手。「克!……想哥了吧?」
我不做声,解开他的衬衣上面几粒纽扣,敞开的胸襟里面,强壮鼓胀的两大块胸肌剧烈地起伏着,我的手
轻轻地、进而又有力地抚揉着,看着那黑紫的肤色,我的眼睛好似火花飞溅,露出兴奋的光彩!
「……克!……憋死我了!」鹏哥闭上了眼睛,咬紧牙关,昂起了头,粗壮的脖颈上面肌肉青筋喉结暴凸
,喘着粗气。迷彩裤裆部突起了一座高高的山峰,与我早已挺直的家伙一起,一触即发,彷佛急欲将积蓄已久的情感迸射出来,就像打开
闸门的洪水一样。
「当啷啷」一声,不远处一个病号的饭盆掉到了地上,也惊动了我俩。满脸通红地、十分不情愿地,我俩
松开了,正襟危坐。不知是谁起的头,「扑哧」地我俩都笑了起来,继而又哈哈大笑起来,乐得前仰後合。
「走!跟我出去吃饭!」鹏哥拍拍我的肩膀,把我拉起来,高声说道。
「别,饭吃不成,倒让大夫把我给吃了!你还是陪我吃顿病号饭吧!哎,告诉你,卖饭的那个小姑娘对我
可有点意思,给我的饭又多又好,喷香!」说完,我咯咯笑着跑开了。
「好小子!」鹏哥攥着拳头冲过来,「你也不徵得我的同意,竞敢方寸大乱!怎麽着?想吃我一顿拳头?
」抓住我,连笑带比划着。
「不敢不敢!在哥哥的威严之下,小弟只得忍气吞声、恭敬从命了。唉!」拉着长声,我故做委屈道。
「哼!这还差不多!」
「哈哈……」我俩笑作一团。
二十四
随後我又在医院里呆了一个多月,到底是大小伙子,恢复得快,不到一个半月,骨伤居然好了。在我的软
磨硬泡下,大夫摘掉了刑具--枷锁般的石膏,我又重归自由了!
为了不拉下功课,住院期间除了学会用一只手进行基本的生活自理以外,我还学会了使用一只手翻看书页
,演算习题,复习没有中断。
鹏哥每个星期日都来看我,有一次是周六晚上来的,住了一宿。那天,正好病室里的战友们都不在,我俩
就……不告诉你们了!反正是人间的最大快事!
出院那天,连里的卡车来了,呼啦啦从上面跳下了二十几号人,都是平时最要好的哥们。鹏哥替我办好出
院手续,跟大夫护士道别後,我简直是被弟兄们拥着托举上卡车的。这帮哥们,都挺想我的。
转眼间,呼啸的北风把寒冷的冬天带来了。不知不觉地,入伍整整一年了。
排长被提为副连长,鹏哥被任命为代理排长。据说,是因为他的学历没达到应有水平,而破格晋陞指标又
申请不下来,才出现了士兵管理一个排的尴尬局面。还听说,上面一位大人物的公子哥被派下来当排长,被我们团长给顶了回去,说:「
我宁愿用一个优秀战士来代理排长,少拿些八旗子弟给我滥竽充数!」
鹏哥并没有因为仅是个「代理」而畏首畏尾,他脚踏实地、大刀阔斧、雷厉风行的工作作风,细致入微的
训练方法,疏密有序的管理手段,以及极具威望的人气,弟兄们心齐志高,个顶个地捧场,都使得整个排就像一个人似的,虎虎生威,不
但在连里,就是在团里也是呱呱叫。为此,连长和团长甚为得意,差不多每个星期团长都要到我们连来几次,从一个侧面说明了问题。
我呢,因为各项工作表现突出,也在百十号新兵中第一个入了党。要知道,能在入伍第一年入党可不容易
,这可以基本说明,我们团上上下下的风气还是正的。
新官上任三把火,鹏哥几乎忙得四脚朝天。训练场上,他粗犷的吼声响彻各个角落,操课後,他奔忙的身
影频繁闪烁在各班和连部里。难得忙里偷闲与我攀谈两句,不一会就又被别的什麽事打搅了,他炯炯有神的眼睛只得朝我一挤,带着歉意
走了。
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不遗余力地全力支持鹏哥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