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
他眯缝起眼睛,两手揪着古知宇的头发,爽得看起来像要睡着,古知宇熟悉他这个表情,放慢了动作一点一点磨他。陶愈拖长了呼吸低低地哼叫,在那情潮荡漾里跟他说,「我……嗯……不是不尊重你工作……
嗯……我是觉得你太辛苦了,你知不知道你那段时间……嗯……满脸发青,两只眼睛红得跟鬼一样,人也瘦了几圈……嗯……我心疼……我拍照,虽然赚不了大钱,养你还是够了……不想你那麽拼……」
「那你呢,呼……」古知宇一边动作一边喘息道,「你成天往山沟子往草原荒漠上跑,风吹日晒,又危险又容易生病,呼……你知不知道我也心疼,呼……我也赚不了大钱,养你还是够了……你他妈就不能给我回家好好待着……」
「嗯……我……啊……」陶愈扭头将脸埋进枕头里,古知宇的动作越来越大,他体内的高潮感也越来越强烈,快感潮水一般一波一波吞没他,他脑子爽成浆糊,渐渐没办法思考,「我不是……啊!啊!你妈的,你慢点,啊!要乾死我了,啊……」
他接下来的话变成了模糊不清的呓语,夹杂着阵阵溃不成声的尖叫中。肉体交流到深处,谁还有心思进行语言交流,爽死了再说。
他胡乱蹬着那条健康的腿,很快就尖叫着又射了一次,几乎要把魂魄都射出去了。古知宇硬扛着没泄出来,把被乾得软绵绵的他翻成侧卧,提起那条伤腿,掰开屁股又顶了进去,一边操他一边■里啪啦打他屁股。
陶愈低弱的呻吟变成沙哑的惨叫,越叫越媚,後面索性头顶着枕头呜呜啊啊地哭了出来,屁股要被打开花了,怎麽求饶古知宇都不停手。古知宇还把他两块大胸当面团那麽翻来覆去地掐揉,乳头都被掐得红肿破皮,浑身上下都疼,屁股里面像被打钻一样,磨得快要裂了化了……
太疼了。太爽了。
一直到陶愈射了第三次,古知宇才掰着他屁股恶狠狠地朝最深处射了进去。陶愈被刺激得一阵哆嗦,恍惚间只觉得这次被射得前所未有的深,仿佛下一秒就能被乾得怀孕。大着肚子被古知宇操乾的变态想象,令得他再次起了慾望,然而射过三次的前端已经软得硬不起来,陶愈痛苦难耐地在被子上磨蹭着身体,大开的双腿间肿胀的肉穴一收一缩地往外吞吐着白浊,满脸的欲求不满,骚得像只发情期的母豹子。
古知宇把他拦腰扛起来,扛到客厅扔在沙发上,找了条鼠标线把他前面绑了,摁坐在沙发上分开他两条腿,正面捅他。刚还爽至瘫软的陶愈很快又兴奋地提声尖叫起来,搂着古知宇的脖子,乱七八糟地扭腰迎合他,古知宇动作减慢,每次都退到最後再狠狠一记捶进去!陶愈一口气噎在喉咙里半天出不来,爽得直翻白眼。
「要死了……阿宇,搞死我……快点搞死我……」他半死不活、神志不清地呻吟。
古知宇喘着气亲吻他大张着哆嗦的唇,把他舌头吸出来舔咬,含糊不清地安慰他,「马上就让你死,乖,再忍一会儿。」
「呜……啊啊……让我射……阿宇……阿宇……」
「射了就死不了,乖,别射,马上就能被我干死了。」
「呜……不要……啊啊……要死了……啊……」
陶愈哑着嗓子稀里糊涂地叫着,在被古知宇射了第二次之後翻着白眼晕了过去,被抱回床上也没醒。舒爽地打着呼噜一觉睡到天亮,迷迷糊糊地在清晨阳光中,再次被乾醒。
这次他趴在床上,肚子下面垫了一叠被子,伤腿也被一张软毯子护着。被掐着腰,提起屁股,啪啪啪啪地一阵狠捅。
「啊……啊……」陶愈断断续续地呻吟出声。
「醒了?」古知宇在後面亲咬他耳垂。
「死了……又要死了……爽死了……」
「你跟你那竹竿瘦的小助理,也能做得这麽爽,嗯?」
「嗯啊……啊……都跟你说了他是受……我们两个受……嗯……菊花贴一起磨豆腐吗……」
古知宇在後头吃吃地笑,「你怎麽不做1?」
「开什麽玩笑……嗯……如果不用後面爽,做基佬跟做直男有什麽区别……」
「说的也是,」古知宇笑着说,「我干脆下次也找个1,试试用後面爽不爽。」
「你敢!」陶愈睁大眼睛揪住了身下的被子。
「我怎麽不敢,昨晚你自己说的,今天开始分手,我跟谁上床都是我自由。」古知宇一边说,一边提起他红肿不堪的屁股又狠狠扇了一巴掌!
「啊——!」陶愈趴在被子上惨叫,「你妈的,昨晚不是都说清楚了吗!你还是要分?!」
「分啊,你自己说的,分三个月啊,三个月以後就和好。我现在答应你啦。」古知宇啪地又一巴掌!
「啊……」陶愈使劲捶着被子,摇头摆尾地挣扎,「我不要,我没那麽说,我後悔了,你这个王八蛋……啊……轻,轻点,别打了……啊……」
「就这麽说定了。」
「不要!我不要!」陶愈哑着嗓子嚎了起来,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