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硬说,一直受伤的地方,也就是这里了。
白若未买的药膏是从国外进口的,贵的很,自然和店里其他那些小芳小翠用的不一样,她觉得自己连这种地方都要受伤已经够惨的了,要是还不用贵点的药,她还真觉得对不起自己这个特殊的妹妹。
用手指沾了一些药,白若未轻咬着下唇,把药膏在周围涂了些,又缓缓送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冰凉的感觉缓解了疼痛的灼烧感,她轻哼了一声靠在床头上,可鼻子却酸疼得要命。段初然问过自己为什么不跟了戴涔,别继续干这行,她每次都打趣说自己不愿意,可是这种维持自尊的场面话才他妈的好笑吧。
不是她不愿意,而是人家根本没把她白若未当回事。戴涔终究是瞧不上自己的,否则不会不碰她,说白了,也就是嫌自己脏。几年如一日的把她当做发泄的对象,让自己跪着舔她,每一次对上戴涔的视线,白若未都觉得她在审视自己,而不是普通的看那么简单。
白若未不知道今天戴涔发生了什么,居然打破了三年来的规矩,第一次碰自己,虽然是生气来发泄的,可是自己也没什么理由或者资格拒绝,毕竟人家给了钱啊,自己收了钱,得干活不是?
如果说以前她还会因为戴涔看自己的眼神觉得难受,会在戴涔走了之后躲起来哭,可是到后来,她就看淡了。反正戴涔给钱多,也是女的,更没有其他怪异的嗜好,只不过是对着她,让自己的自尊心难受了,那又怎么样?自尊心,值钱???
白若未想了好一会,才渐渐把手指从身体里抽出来,然而她抬起头,对上的就是顾浅臻呆愣的表情。等等,她不是让这死小鬼出去做饭吗?她怎么又回来了。
死小鬼,你就这么爱看我这啊?来来来,给你看个够。白若未不爽地说着,还故意分开腿,对着顾浅臻,眼看着那处地方对着自己大敞四开,顾浅臻羞涩地捂住眼睛,却又忍不住通过手指的缝隙去偷看。被她这样子逗得哭笑不得,白若未觉得这死小鬼就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小色狼。
搞什么啊,看别人妹妹看得这么来劲。
这里,很疼吗?顾浅臻用手指了指白若未的腿心,她刚才看到白若未用手指进入到里面去了,惊讶的从外面走了进来,也忘了做饭。顾浅臻才知道,原来不仅仅是恋人,自己也是可以进入那个奇妙地带的。原来那种奇怪的地方,是可以把手指吃进去的。越是看得多,顾浅臻就越好奇,莫名的对白若未的那个地方产生了一丝崇敬的心态,毕竟那里刚刚把手指吃进去了,好厉害的样子。
疼,但是死不了,顶多是这两天不能开张了,怎么?你很好奇?看着顾浅臻放光的双眼,白若未其实并不奇怪,小孩子就是好奇心多,这死小鬼估计也是一样。
嗯,好奇,你刚刚说,死不了,就是说,这里也会死吗?顾浅臻问着,表情从崇拜转为了担忧,就像是看到一个她以为的不死之身会灭亡一般,那表情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幻灭。
死小鬼你这什么表情啊,这里怎么可能会死,不过我要是死了,这里也就跟着死了。
是这样吗?那就是说,你不死,这里也不会死,好厉害。听白若未这么说,顾浅臻心里的崇拜又回来了,见她忘我地坐在床上,盯着自己的腿间一个劲地瞅,白若未被赤裸的视线看得别扭,不自觉地收了收腿。
喂,你是不是在心里把这东西魔化了?我估计你没上过生理课,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吧?这个是女人的性器,不仅仅是我,你也有。学名叫那什么生殖器,可爱点叫小妹妹,难听点叫逼,当然还有五花八门的叫法。这里除了用来上厕所,还能用来和人做爱,所谓做爱就是你刚刚看到的事。
白若未劈着双腿,没羞没躁的给顾浅臻讲着所谓的生理知识,听到她说自己也有这个长生不死的东西之后,顾浅臻吓得夹紧了双腿,就好像她忽然偷了什么宝物一样。白若未真是被她逗得不行,这死小鬼的脑回路到底是什么构造啊,她心里到底把这个东西当成了什么啊。
你是说,我也有这个能吃掉手指的东西吗?顾浅臻指了指白若未的腿心,红着脸问道,听她用吃掉手指来形容那种地方,白若未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忽然觉得顾浅臻可爱死了,怎么会有人用吃掉手指来形容阴道啊。
喂,那不是吃掉手指,你别把做爱这种事说的跟发动技能似的。总之,这事太复杂,和你说了你也不懂。你赶紧去做饭,我去洗澡。白若未打发走了还是一脸好奇的顾浅臻,自己去了浴室。当身体泡进了热水里,她咬紧了下唇,用双手抱紧自己,低声地呜咽着。
白若未没哭,她也知道自己没什么值得哭的,这样的行为只是一种发泄。发泄够了,她还是她,不会因为哭了而改变什么。洗完澡之后,白若未裹着浴巾出来,看到的就是顾浅臻带着围裙,正在厨房走来走去的背影。她愣愣地看着,觉得鼻子又有些酸疼。
她急忙点起一根烟吸了一大口,走到厨房对着小鬼的头拍了下。死小鬼,什么时候吃饭?说完,白若未把烟喷到顾浅臻的脸上,呛得她一个劲地咳嗽起来,看着顾浅臻脸色涨红,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