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和你一样动不动就哭,更何况哭也没办法解决问题。你,老老实实地上药。白若未低声说着,顾浅臻听了,急忙擦了擦鼻涕,又重新上起药来,后背好了之后,就是身子前面。
白若未前面倒是没什么伤,主要是胸部的顶端那里,一直被乳夹夹着,这会早就红肿充血了。她见顾浅臻看了半天不知道该给哪里涂药,白若未想自己动手,可别说是涂药,她这双手现在连抬都抬不起来。
小鬼,你把药弄在手指上,涂在胸顶。白若未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说了句。听到她的话,顾浅臻愣了下,随后意识到什么,噌的一下就红了脸。她指着白若未的胸,半天没说话。见她的反应,白若未真的很想吐槽,不就是让你给胸涂个药嘛?又没让你摸,你紧张这什么鬼样子。
这里妈妈说,不能随便碰的,碰了就要结婚了。犹豫了好久,顾浅臻才开口,听到她这番话,要不是身上有伤,白若未真的会笑得在床上滚几圈。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单纯的小狗狗啊,而且,如果碰了胸就要结婚,她早就和无数人结婚过几百次了。
小鬼,你是活在古代的人吗?现在的人,别说碰了胸会结婚,就算吃了小妹妹有了崽都不一定会结婚的。
哦那那我要涂药了。本来顾浅臻也是不信的,这会听了白若未的解释,更加放心了。
她用手弄了些白色的药膏在手上,轻轻碰上白若未很大的那里,从以前顾浅臻就觉得,白若未的这个地方,比自己的大好多好多,她在以前只见过妈妈的,可是也没有白若未的大。而且白若未的不仅仅是大,而且又圆又白。顾浅臻一直好奇这个摸上去是什么感觉,这回终于体会到了。
她用手掌抓着那个软而有弹力的地方,像是捏着皮球一样。白若未看了她好一会,她不明白,自己只是让顾浅臻给自己的胸顶涂药而已,这死小鬼怎么直接动手去揉了?她知道顾浅臻是出于无心的,只是不懂才会这么做,而且她揉得毫无章法,力道也很轻,却有种奇怪的感觉蔓延出来。
顾浅臻身上很干净,那是一种属于小孩子的纯粹。她没有香水,没有化妆,身上就是最干净的沐浴露味道,夹杂着小孩子的清香。那么干净的一个人,此刻却在抚摸自己,分明是无心地按揉,却让白若未有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她竟然觉得很舒服?分明活了24年,被人摸了那么多次都没什么感觉,可这会被一个小了她10岁的小鬼摸了,她居然觉得舒服?
小鬼,别揉了,我让你涂药,你怎么还玩起来了。白若未轻喘着气,低声说道,她觉得自己现在很不对劲,也不知道是身体难受还是怎么了,顾浅臻刚才摸得她有了种奇奇怪怪的感觉。
哦,抱歉,我就是好奇。顾浅臻听白若未这么说,脸更红了,她重新弄了药在手上,用指腹轻轻按压着那颗红肿的顶端。绕着圈圈,把药涂在上面。
啊
怎么了?弄疼你了?
顾浅臻本来涂得仔细认真,可白若未忽然喊了一声,让她吓得赶紧挪开。其实,作为罪魁祸首的白若未也没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奇怪,为什么顾浅臻摸她的时候,她会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而这样的感觉,是她从来没有的。
在风月场几年,白若未什么样的人都遇到过,别人不说,单说祺飒,技术也是顶好的。上次她把自己摸了遍,可自己也没什么感觉,可刚刚被这个死小鬼摸了几下,她居然居然莫名其妙叫出来了?什么鬼东西啊。
白若未没好气地翻着白眼,她觉得自己实在是很奇怪了,而且下身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流出来,应该是又流血了吧。该死的,那里的药,也得这死小鬼帮忙涂。
小鬼,你洗个手,把柜子里那瓶药拿出来。
哦,好。顾浅臻听了白若未的话,急忙起身去洗手,见她走开,白若未吃力的把手挪下去,艰难地摸了下腿心,然而,意想之中的血红色并没有出现,反倒是透明的水渍依附在手指上。颜色透明,还有点温度绝对不是普通的水就对了。
这个发现让白若未呆愣了数秒,一直到顾浅臻回来都没反应过来。等等这样的反应,学名应该是发情,俗称湿了,四舍五入那他妈就是要做爱了吧?可是她居然被一个小了自己十岁的死小鬼,摸了胸就给摸湿了?白若未诧异地看向站在床边,一脸无辜的顾浅臻。
白若未,怎么了吗?顾浅臻见白若未死死地盯着自己,不明白她干嘛这么看自己,于是歪脑袋问道。白若未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来,怎么了?这死小鬼居然还敢问怎么了?你他妈没事乱摸什么,老娘居然被你给摸湿了,居然居然就这么湿了
白若未不可置信地倒在床上,哀怨地看着顾浅臻的手。
该死的这剧情不对啊
怎么就湿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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