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头,有人倚在城墙上抱琴独奏,手里移过一朵青色风车,月光撒了一整肩膀,紫的潋滟,美到极致。
那是过了多少日子。
长安的风车会一度一时节,往日的人已经匆匆老去。没变的好像还剩下那些风车们。在各自的屋檐底下挨过千年万年的时光。
等其实是最没用的。楼澈取过那朵旧的褪了颜色的风车,放在嘴边吹着。气息推动风车纸翼,连成串的转动压迫着枝干,紫色金边细纹粗纸已经几乎快要透明了,也许某一天,就会散到风里,化为灰烬。
等所有见证都逐渐老去吧。可那也要等下去。
我究竟要等多少个永远呢?
风车转的像记录的年轮。手边的薰风,脚下的月凌渊,岁月渐老,沟壑流年,总有一天,都会不复存在。
就像是故事都会有结局。或许我的结局就是……
无止尽的等。
楼澈抓起薰风坛子,却听见哪里出现了风车声音,哗啦哗啦,忽远又忽近。
一圈一圈。
一圈一圈。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