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跟着调教师带出来的,往往都是样品。不过孙先生也不是完全正确,因为我带来的是个例外」「此话怎讲?」那个女主听上去对殷茵十分感兴趣。我将手放在殷茵的头发上,轻轻顺着。殷茵听到这个话题的时候,身体不由自主的又往我这里靠了靠,几乎完全背向了阶梯席。她低着头,手上的动作也变得犹犹豫豫起来。「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嘛」我用熟络的语气对那个女主说,「你家的那个男奴,俯首帖耳,调的精熟。我这个啊,只不过用手给我摸摸ji巴,就缩头缩脑的。带这样的样品过来,不是毁招牌吗」很多客人笑了。客人们眼睛都很尖,洞察力也足够敏锐,他们一眼就能看出,殷茵表现出的生涩和排斥并不是装的。那个女人不依不饶:「那说不定,你的调教手法确实有问题」这个问题如果不好好回答,可能还没来得及建立的口碑就要被砸了。但是我没有急,我低头看着殷茵,殷茵也恰好看向我。她有些慌张,但这一次不是为了她自己的处境,而是为了我。我在所有人面前因为她的表现被贬低了,所以她紧张了。我知道她会的,不过当她真正将这个情绪表现出来的时候,我还是生出了满足感。她在乎我。环境,铸造人。一对彼此利用的主奴,也可以在某个特定环境下,变成同一战线后的盟友。况且我和殷茵的关系还不止这么简单。「我也没有办法,她还没给我口过呢。如果没有必要,我不想逼迫她做她不想做的事」我对女人说。女人或许之前还是调笑,现在却是真的对我的资质产生了疑虑:「不逼迫?这就是你调教的方式吗?是不是有些太过冠冕堂皇了呢?我同意你之前讲的话题,调教中并不是不能有感情的存在,毕竟我们中本来就有夫妻奴,甚至父女奴、母子奴。可是对被调教者倾注这么浓厚的感情,就有些过分了吧?」「我相信,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分寸。一个优秀的调教者,不是没有感情,而是会运用自己的感情,成为路标,成为牵绳,成为桥梁。我对我的女孩,有着独属于彼此的信赖」说完这句话,我就放下了话筒。这个解释听起来实在太过无力,那个女人也对我失去了继续提问的兴趣。场面短暂的冷却了下去。殷茵看着我,眼中充盈着复杂的情绪。我也看着她,试图在她眼中寻找我所期盼的。我没能看清,我也不需要再看,因为殷茵已经做了。她像是下定决心似的,把自己的身体往前一挪,然后学着台下那些奴和宠们所做的一样,一口含住我的ji巴,努力吞吐起来。除了第一次那服从性的一吻,她从没给我口交过,我也没有要求过她。但是现在的殷茵却主动地凑上前来,小口如同暖烘烘的洞穴,坚定地包裹住了我的gui头。她卖力的上下吞吐著口中的rou棒,因为没有经验,甚至整个身体都在起伏。她仿佛努力的想要给后面那些看着我们的人展示,自己有多么臣服于我。她舔的口水四溢,被rou棒戳的喉咙时不时干呕,但她没有停,她整个人不顾羞耻的趴在我的腿间,把脸埋在我的胯下,扮演着一个言听计从的奴儿。她的臣服,就是我的成功,在她的理解中,这个场合里只有这一种解读方式。可是她错了,在场的客人们,能够洞悉更多的东西。他们立刻就能明白,我那一时的窘境,乃至她后面决绝的主动,都是调教的一部分。我以一种顺滑而自在的方式给她套上了项圈;或者说,她主动钻进了自己的新项圈里。可就算是项圈,也依旧是真诚的。因为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我确实信赖着她,也对自己有着高度的自信。倘若我缺乏掌控力,便无从得知她会怎样做。那么彼时的窘境,就会变成真正的墓葬。殷茵做到了,我也做到了。调教者们已经无数次见过女人献出第一次口交的样子,无论多优秀的演技也骗不过他们的眼睛。殷茵在所有人的瞩目之中,丢掉自己的廉耻,为了自己的主人,做了原本从末做过的事。我将调教现场直接展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以他们不可能想到的方式。这是我小小的冒险。虽然我并不惮于失败,可这依旧是属于我和殷茵的卓绝时刻。我感到了兴奋的激昂,也感到了身为调教者的成就感。我捧住她的面颊,让她看着我。殷茵的眼睛里蓄满了痛苦的泪水,嘴里被我的ji巴填的合都合不拢,却仍然在晃着脑袋。她忍耐着喉中的疼痛和作呕,努力想要为我赢得什么。这里存在的所有人,对我而言都没有意义和价值,所以这里便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只有我和她。她抛弃了自己的尊严,那么我便有了尊严,这是一种忘我。她的忘我感染了我,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全盘接受,绝不允许自己浪费她一丝一毫的奉献。于是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揽住她的头,挺起自己的腰,旁若无人的将ji巴向她嘴里捅去。殷茵嗓子眼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泪水从脸上滑过,她拱着背,想要减缓我的进攻所带来的痛苦。我试探性的将按着她脑袋的手放松下来,可是殷茵没有退却。肉体上的痛苦与窒息,在这一瞬间的心意相交中变得微不足道。她反而更加努力的张开喉咙,想要吞进我的更多,就仿佛她越是痛苦,才越是能表达我与她深刻的融合。人的一生会有很多个绝无仅有的瞬间,此时或许就算是一个。殷茵根本没有练过深喉,所以只能堪堪含住我ji巴前端几厘米的部分,以保证自己不会真的呕吐起来。她已经尽力做到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