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片会联系的越来越深,与自尊心的连接则会越来越浅,人是很容易麻木的生物。正如我们对待身下的女人,我们很容易腻」「是的,所以我们换一个就好了。我们为什么要在乎她们的感受呢?她们下床下的慢了,我们还可以向她们的pi股踢一脚。她们不敢做声,她们不敢嘲笑我们软塌塌的那根东西,也不敢露出怨怼,因为她们会担心自己会失去再爬上床来的机会」「她们有求于我们,对么?钱或者ji巴。除非你的钱没了,或者你的ji巴软了,你所能给她的东西没了,主奴关系也即不复存在了。如果我们的调教就是这么简单的东西,那么就像孙先生说过的那样,一场游戏而已,它结束了」「我所认知的调教,不是这种东西。奴、宠和畜,这是调教圈常用的分类。而令我感到庆幸的是,这个圈子潜伏于主流之下,是属于小众的文化。而小众文化的好处就是,没有人是真正的权威」说到这里,我向孙天明看了一眼。他也在看我,面无表情。「我现在坐在这里,就是在抢夺属于权威的话语权。话语权即是解释权,是构架文化价值的权力。在话语权上,如果你不抢,它就是别人的。当你的敌人建立了权威,那么你再不情愿也无济于事」「所以我想说,奴、宠和畜,根本不需要分类。因为人比「物」、比「兽」更加珍贵。我们可以奴役机器,可以驱使动物,却无法从中获得快感,那是因为奴役人、支配人,才代表着权力。大家应该都记得那句话吧?权力即是最好的春药」「可是当我们通过调教,奴役人,将「人」物化的时候,即是在贬低「人」的价值。当我们的调教一次次强调「主奴」「主宠」的时候,即是在把方法凌驾于目的之上。这在我看来是最大的浪费」虽然使用了一些哲学性式的词汇,但我认为这不会削弱我演讲内容的力量。这些调教圈的核心玩家,大多数都有着令人欣羡的教育背景,他们的认知和理解力可以轻松支撑起他们对这些内容的聆听。「将人调教成人,而不是将人调教成物;向上走,而不是向下走,这即是我的调教哲学。当你以人的身份面对人,你就会发现,自己不会再畏惧阳痿」「我讲完了」会场里安静了很久。或许是因为我话题的结尾有些过于留白,又或许是讲述的东西对国内调教圈而言太离经叛道。不过我不在乎结果,韩钊交给我的任务已经做完了。韩钊刚想继续扮演他的齿轮,孙天明却率先举起了话筒。「韩先生,现在的环节我可以继续提问吧?」「是的」韩钊说。孙天明干脆利落地转向我:「左先生讲的非常精彩。我听懂了你最后的暗喻,以这么粗俗的措辞来包装内容,实在是用心良苦」我没有开口,因为孙天明并没有提出问题。韩钊趁机问道:「他包装了什么?如果孙先生听懂了,可以帮我们解读一下」「左先生的意思是,肉体与肉欲乃是兽性。而人面对人,便可以挥发人性乃至神性。后者可以超越前者,所以阳痿所代表的东西不再会是问题。这是以韦伯为基础的哲学认识。左先生,我解读的对么?」我耸耸肩:「每个人都可以有不同的解读。我想说的话已经说完了,该怎么理解是私人的事情」「我认为左先生的调教哲学,太过理想化」孙天明毫不客气的说道。我看了看韩钊,他在沉默。我知道,他希望我能够正面应战。于是我看着孙天明:「孙先生高见?」「我们能够为我们行为所附加的价值是多样的,也是有限的。难道你认为,任何一个调教者,都能够和调教对象达到那种程度吗?哪怕是一个只想从主人那里得到单纯财富的拜金者?」殷茵挪动了一下身体。她对孙天明的话有了反应。「我同样不这么认为。我只是说,所有人都可以改变」「调教者不能」「调教者当然可以」「调教者的不稳定,会带来灾难。我已经在我的演讲中说得很清楚了。当界限不清晰的时候,驯化的过程就会变得危险而混乱。如果调教者不能尽可能的保证理性的纯粹,那么调教时又怎么保持感情的纯粹?」孙天明的声音冰冷而确凿。「为什么要保持感情的纯粹?」我反问。孙天明笑了,那笑容下面带有不易察觉的轻蔑。「左先生是说,一个主人,可以肆无忌惮的爱上自己的奴?然后被这个奴所反过来支配?」「不可以么?」我说。「可以。但代价往往是惨重的。因为我们不是生活在童话世界。我们的感情会被伤害,财产会被转移,善意会被利用。身为调教者,落到这种境地不可悲吗?我相信在座的诸位,都是活在现实世界的人」在孙天明的鼓动下,我看到阶梯席上有不少人在微微点头。调教圈的玩家,早已见惯世态炎凉,对一个为物质或肉欲而出卖自己身体的女人动真心,简直是一种笑话。我深吸了一口气。「我只是说我们可以,并没有说这是一个简单的选择,也没有说这是所有人都有勇气去选择的选择。如果你把调教当做一种享乐的手段,浅尝辄止,那么只需要让穿刺大师、绳缚大师、刑虐大师去教导你一些美丽而有趣的技术就可以了。这无碍于你去体味其中的美学和欲望。甚至我建议,绝大多数人都应该去这样做」「剩下的人呢?」身边的女孩突然发问。黎星然的开口让我有些意外,我本以为她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剩下的人,通过调教自己的奴,寻找自己,同时也寻找那个自己需要的人。他们会失败,甚至永远不可能成功,但那同样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