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她还没能学会这种东西,她只是自然而然的,想要对我敞开一切阻拦和抵抗。她闭着眼,抿着嘴,等待我随时会扑上前的撕咬。我的袍子下面再无片缕,她的胯间也没有任何阻碍。我只要搂紧她把身子一提,就能够享用她温润紧致的xiao穴,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狮子在小鹿的喉边磨牙,一次,两次,三次,直到它抑制住了对血腥味的冲动。我不能在此时此刻放纵自己,那对殷茵的调教没有好处。被我的欲望所冲刷,那么一切就会是关于「我」,而不是关于「她」。我迟迟没有动作,殷茵奇怪的睁开了眼睛。「为什么不要我?」「因为我想要的不只是你的身体」「可是我能给你的只有这个身体」我用手摸了摸她的面颊,手指滑过她倔强的嘴角,轻轻拨弄了她的下唇。然后门被敲响了。我带着殷茵走出房门,沿着通道走进了漫谈会的会场。这是一个阶梯型的房间,比之前的酒会小的不是一点半点。阶梯也不高,大概只有矮矮的四层,恰好能够让后面的人看到中间的位置。房间里放置了大概十张单人沙发,柔和、单调而微微昏暗的灯光铺洒在会场里,灯光的颜色透发着沉闷和理性,不带任何旖旎的色彩。房间里的座位已经坐上了一大半,还有人在陆陆续续的往里面进。在每一张沙发旁边,还摆着一个精致的软垫。主人们驾轻就熟的将带进来的奴和宠安置在那张软垫上,他们有的牵了绳,有的没有。大多数的主都是男人,但我也隐约看到了七八个女性,她们利落地把自己的男奴栓在脚边,毫不造作。最下面位置,也就是我的面前,列着三个沙发和一张椅子。韩钊站在那张椅子旁边,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顺着他的意思,走到了距离他最远的那张沙发上坐下。这三张沙发就是给嘉宾准备得了,它们作为中心正对着整个房间。而韩钊作为策划和主持,把自己的椅子放在偏处,以免喧宾夺主。殷茵安静的在那旁边的软垫上坐下,肩膀若即若离的挨着我的膝盖。嘉宾座位这边的灯光要比阶梯席亮一些,她低垂的头,不想让其他人看清自己的面容。我将手里的皮带松开,交到她自己手里,漫无目的的打量着阶梯席的客人们。这些客人中,有几个二十多岁的小年轻,更多是处于四十多岁接近五十的阶段。有意思的是,他们大多数都有着一副不错的身板。虽然很多上了年纪的男人看上去都有些发福,但大多数并不显得臃肿油腻。调教不是纵欲,如果连自己的生活都毫无节制,对这项爱好兴趣往往也极为有限。一个人有很多种办法让另一个人匍匐在自己脚边,他们或许习惯用钱,或许习惯用嘴,又或许是善于用腿间的那根东西,但其中最好用也是最高效的自然是第一个选项。韩钊把这些玩家邀请过来,看上的肯定不会是他们的嘴和ji巴。我继续看着,然后在席上看到了几个自己的熟人。刘浩。他在和旁边的人说话,没有往我这边看。我估计他带来的那个女孩,应该是他会所里的头牌。谭襄襄穿着一身白纱裙,能看到衣服下面的白嫩与红润隐约朦胧。她搂着一个男人的胳膊,笑着对我招手。那个男人也对我点头致意,他就是她的父亲。我帮他们把那层窗户纸捅破之后,他们似乎玩的越来越放得开了。在我以前的印象中,谭襄襄的父亲并不是一个调教圈的玩家。这一次可能也是想要过来见识见识,了解一下圈内的样子。然后我还看见了姚修文,当他兴高采烈的跑过来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有点紧张。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他比我预想中出现的太早了——在殷茵面前。「欢哥!」姚修文看见我坐在嘉宾席上,一脸兴奋,嘴里称呼也变了,「我就听说有个什么神秘嘉宾,想不到是你呀!」「你也来了」我熟络的和他打招呼,手却不易察觉的按在殷茵的肩颈上。女孩在颤抖,她的颈动脉鼓动起来,呼吸也有些急促。不过她没有动,也没有什么情绪上的失控,我微微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姚修文就看到了她:「哟?你这已经调好了啊?已经可以往出带了?」「带她来感受一下」我轻描淡写地说。「我师父今天也来当嘉宾」姚修文语气中有着一点自豪。「我听说了,正好借这个机会认识一下」我把话说的滴水不漏。韩钊踱过来,对姚修文说:「时间差不多了,姚公子,落座吧」姚修文对韩钊很客气,韩钊一句话说完,他立刻点头称是,扭身走了。我看着他走回阶梯席的座位,那里有一个和殷茵差不多年龄的女孩在等着她。那个女孩眼睛里充满了好奇,四处打量着周围的男人和女人们,那应该是姚修文刚刚入手的新货。那和殷茵完全不是同一个类型的姑娘,看起来姚修文没对她用什么过激的调教手段。在他坐回去的时候,那个女孩立刻柔情蜜意的将身体缠了过去。我低头看了殷茵一眼,殷茵恰好也抬头看向我。她眼睛里有一些负面的感情,似是本能产生的恐惧与不安,又像是屈辱和不甘。我俯下身子,捏住她的下巴,和她平静的对视着。殷茵的目光开始还想要躲闪,但她很快意识到了什么。殷茵看着我,跟着我呼吸的节奏,情绪逐渐平缓下来,目光也慢慢沉寂于安宁。「看样子都到齐了,请诸位都落座吧。骆文胜,清场」骆文胜是韩钊那群安保人员的队长,他对着耳麦说了两句话,安保们迅速退出了房间,严丝合缝的关上了出入口的大门。从我进来的那道门里,率先走进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