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男根在笼子里涨得不行。
带着一点可笑又可爱的认真,令安德烈不由得也觉得:像个人类一样也蛮不错的。
安德烈所管辖的区域内,有大量的性器官崇拜文化,他自己的巨物也是一种被崇拜的图腾。可以说在“性”这件事上安德烈向来是被别人跪拜的。
从头开始驯化,也借着这个来了解彼此、培养感情。
第一件事是重新培养定点撒尿的习惯。
平时在家里,狗链子就套在安德烈的脖子上,然后把手末端就由安德烈自己乖乖叼着,他帅气的大叔脸庞经常被口水打湿;而出去时为了避免显眼了,刘一漠就把链子套在安德烈的阳具根部,往前牵着走。
这一眼把安德烈给看硬了。
安德烈觉着,自己肯定是稳赚不亏的。
这一切的开端,是刘一漠说“从头教”。
不管刘一漠是想折腾安德烈,还是他真的认为安德烈需要像普通人类养的狗狗一样被牵出去遛、然后在外排泄,最终结果都是他给安德烈买了一条狗链子。
安德烈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用上人类的“宠物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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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不太想在外面放尿,毕竟这可能会被子民们看见。
这种丢脸的结果某种意义上是安德烈渴求的,他自己不敢做这样的尝试,所以干脆上交理智,让自己的儿子帮助自己决定要何去何从。
“在自己家后院撒尿也太丢人了!虽然我也没养过狗,但是一般都是出去遛狗的时候顺便解决……吧?”当刘一漠这么说的时候,安德烈心里漏跳了一拍。
毕竟如果只是被牵着出门,还能解释成带儿子巡视领地,但如果狗趴着蹲在那里、过一段时间后留下一滩液体,就非常不好解释了!
十七
刘一漠这种对待物品的态度,彻底唤醒了安德烈深藏在心中的私密欲望,又或者他实在是太喜欢那种阳具被控制、在笼子中涨满却无法彻底伸展的快感了。
他从来没有被这样蔑视过。
如果安德烈被提了比较过分的要求,那安德烈还可以向自己的小主人索求一次宠幸……他想让儿子的肉棒在自己的肉穴里进进出出,操到自己淫液横流感觉快要怀孕……
、沙哑而有些委屈,然后他开始继续晃动大鸡巴,啪啪声不断从他的铠甲与阳具碰撞处传来,引得安德烈一张老脸快要红头了,就连胡茬底下都透出羞赧之色来。
只是安德烈怎么也没想到所谓的“从头教”竟然涉及排尿的部分。
只是刘一漠并没有回他,只是朝着安德烈赤裸的、被锁住的下体看了一眼,然后再度陷入了沉思。
既然刘一漠说:你要变成一位甩着鸡巴漏尿给儿子看的父亲。那么安德烈当然只能硬着鸡巴照做。
不管是作为父子还是作为主奴,舍弃以前的一些陈规陋习、专门为对方打造全新的习惯,听起来似乎很不错。
然后,安德烈开始在刘一漠的要求下把自己的膀胱改造得很小很小,产尿能力却大大增加。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被尿意逼得坐立不安,晃着大鸡巴蹭刘一漠的腿请求儿子带自己出门撒尿。
安德烈低着头没看刘一漠,就当是默许了刘一漠的所有安排。
因为刘一漠的眼神非常平常,像在看一件日常生活中经常会用的物件般,想着如何保养。
人类工厂制造的那种,质量稍微好一些,长度也够,用来牵杜宾这类大型犬的黑色金属链子。
只是这件事情在被刘一漠发现之后,刘一漠还去查阅了一些血族古老图书馆内的文件,最终明白了自己的父亲到底是个如何伟大而恐怖的魔神。
而真正的重点是,这也意味着刚开始一定是比较轻度的调教,这样安德烈就可以一边划水一边占刘一漠的便宜了。
所以,“从头开始”是一个比较符合安德烈期待的相处开端。
安德烈最开始会为了避免经常丢脸,而选择用权柄改造自己的身体——只要不产生那么多尿液,不就可以少被牵出去放尿了吗?
他可以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偷偷抬头顺着裤管偷窥刘一漠的小腿,也可以借着各种理由让刘一漠给自己甜头:比如每被牵出去丢人暴露一次,就要亲刘一漠一大口。
毫无崇拜,那是彻底的物化。
尽管安德烈中了刘一漠的毒素之后渡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淫乱生活,以至于他现在跪下去的时候都还会习惯性地撅屁股,但是这一切刘一漠都还不知道,甚至还把安德烈一些习惯性的狗爬、裸体与在花园里抬腿撒尿当做是一个变态大叔的性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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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当时还想着为自己保留最后一点尊严:“等一下,你看,第五区都是我的领地,当然也算是我们家的后花园,对吧?所以就算牵出去也一样,你一起床就能看到我狗爬不也挺好的,我可以尿给你看。”
万物之父,万王之父,执掌肉体与生育的血族真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