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晃动阴茎拍打其实并不轻松,尤其在安德烈快要尿出来的情况下,他好几次感觉自己要晃着巨根喷精或者喷尿了,只能生生停下来,喘上半天才继续。
这个古老的魔神这辈子都没有体会过“肉体的苦难”,他甚至本不需要撒尿。突然被完全赋予了人类的排泄快感,又被儿子的命令给要求着改造了膀胱,安德烈根本就不怎么憋得了,平时在宫殿里时就经常硬着鸡巴漏尿,更别提现在他被牵了出来。
在安德烈自主的服从下, 他已经有点将“被牵到宫殿外面”与“放尿”这个两件事挂钩。
甚至有时候明明他没有尿意,只是饭后被儿子牵出来散散步,他都会忍不住想蹲在路边摆出公狗撒尿的姿势来。
安德烈在终于完成了刘一漠要求的一百下晃动鸡巴之后,抬头看了刘一漠一眼。
该可以放尿了吧……?
他眼神中的不自信与躲闪呈现出一种奴态来。
这是安德烈被牵出来撒尿的第二十七次,他并不是每一次都能做得很好,要么是实在放不下脸、最终选择憋尿,要么是在甩动鸡巴的过程中就满脸扭曲地尿了出来,要么是他因为狗叫得很标准而被刘一漠放了水,允许轻松地放尿。
严格来说,这是安德烈第一次完成刘一漠的放尿前要求。
“可以了。”
刘一漠眨眨眼睛,垫着脚摸了摸安德烈头——安德烈实际并不止两米高,基于刘一漠的喜好,他将自己的肉体修改得更为高大,这样哪怕跪着也像是一匹高头大马般。
一种巨大的成就感从安德烈的心底升起。
对于这个古老的魔神来说,不仅仅憋尿放尿是全新的体验,为了他者而训练自己的膀胱也是一种挑战,他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得好。
被儿子当狗一样抚摸,似乎是给了安德烈一种承认。
「我越来越符合儿子的要求了。」
这位肌肉壮硕、深不可测的魔神父亲心想。
安德烈急忙摆出了一个公狗撒尿的姿势,他不顾自己好看的礼服蹭上路边的灰土,也知道在自己硬着的情况下这样撒尿很可能会把胸甲完全淋湿。
但是在剧烈的尿意与被儿子承认的快感双重逼迫下,安德烈没得选。
他必须立刻、马上尿出来,这样才能满足他心底羞于启齿的需求。
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突然传来,让安德烈急忙收了腿装作只是单膝下跪,然后他带着些求助眼神地看向刘一漠。
在安德烈当一只无脑畜生的性幻想中可不包括被自己的子民看到!
“你们不能因为王不经常来这儿就怠慢,路旁边的是什么,那坨黑色的是四目花吗?好久没浇血了,是不是?”
尖细的声音让安德烈更加不安,他不认识这个声音,但是能够从对方的话语中明白来者是谁。
这肯定是他的某个大臣的某个曾曾曾曾孙,那种负责照顾领地中某些文化建筑的小贵族。
安德烈又抬头看了一眼刘一漠,发现刘一漠的神情没有什么变化,波澜不惊得像是一潭死水,甚至还在安德烈的脑袋后方又摸了摸,像在抚摸一只大型犬。
“不……”安德烈痛苦地闭上眼睛,他感觉在儿子的抚摸下自己开始控制不住尿意了。
他的欲望、他被刘一漠驯化出来的服从、他在野外本能想放尿的条件反射、他那些开始因为刘一漠的毒素而开始躁动的器官,都逼着他去放尿。
安德烈觉得自己要当着刘一漠与臣子尿出来了!
“我每年拨款给你们不是养废物的,我要看到黑碑公园足够光鲜亮丽,你们最起码每天擦一次黑碑吧?能如此近距离地与王的荣耀之物接触,这是你们的荣幸,不要再……哦,我的天呐,这是……”
来人的语调以一种带着惊喜的上扬作为结尾,他看到了安德烈与刘一漠。
安德烈:…………
仅仅只用一瞬,安德烈就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实际上他无时无刻都在做预防:听到声音的时候,他就收回了模仿公狗撒尿而抬起的大腿,使用一种仿佛求婚一般的单膝跪姿,跪在刘一漠的身旁。
这样他就不像一条在放尿的狗,而像是在跪着哄小孩的父亲了。虽然很多时候安德烈二者皆是。
安德烈表面上十分镇定,甚至开始表露出一种自然而漠视的神态来——他对朝堂之上的大臣们时显得总是不着调,而对于更不重要的臣子时则是冷漠的,这样可以减去交流时不必要的礼节快速脱身。
只是,他需要解决一个大问题。
他的肉棒不仅正在勃起,并且马上就要尿出来了。
安德烈抬起头看向刘一漠,眼神中既有询问也有挣扎,金黄色的兽瞳内猩红流转。
他要准备用控制肉体的力量抹去失禁的尴尬,强行将这副丢人的躯壳安抚至冷静,或者暂时剥夺排尿的能力。
一时间安德烈不知道应该先顾及哪边,他本想最快地解决窘境,用最少的魔力去封闭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