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我的头衔哦”的时候,刘一漠眼角抽动了一下。
“黑碑是工匠们为了纪念王的辉煌而建立的,最开始是单面的石碑,就像最朴素的那种,王就是不拘小节——但是后来名字越来越多,实在刻不下,就慢慢变成了侧面也刻、背面也刻,到后来甚至不得不动用空间魔法来往里面灌注新的石料。”
梵越说越激动,“这就是腐蚀王陛下伟大的征途的体现!”
安德烈羞得低下头,他射出来的尿开始在地上蔓延,他知道这个叫梵什么什么鬼的聒噪臣子就要发现自己是个漏尿畜生了。
他的尿其实不是“尿液”,仅仅只是水。
因为血族没有所谓的新陈代谢一说,所有的能量物质都被转换成魔力,流淌进他们庞大如微型世界的体内来支撑其运转。
为了满足刘一漠的需求,也因为自己的欲望,安德烈开始将很多器官启用,他有了一些类似人类的感觉:比如饥饿,比如折磨人的性欲。
但是,本质上来说他还是不需要排泄的,因此为了模拟排尿的感觉,安德烈为自己专门搭建了一套用魔力收集空中的水分灌注到膀胱、最终像普通男人一样撒尿的回路。
尽管知道自己这不算是“尿”,但是安德烈还是觉得在实打实的失禁,这是一种来自器官的提醒、来自外界文化的界定。
安德烈的尿液在地面上转了一圈,开始以一种不自然的轨迹朝着远离众人的方向,往更隐蔽的路边草丛流去。
一点小小的魔法,安德烈认为是可以被接受的。
“咦?”刘一漠愣了,然后眨着眼睛看着安德烈,“爸你在作弊。”
他踢了安德烈的肉棒一下,皮靴不留力气地踩在安德烈巨大如网球的一对肉丸上,引得安德烈倒吸一口冷气,花了好长时间才忍住不射出来。
“……放过我吧。”安德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差点以为自己刚刚真被儿子踢射了,“我都尿给你看了,别让爸太丢脸。”
安德烈的语气中带着些求饶。
“不行。”
“儿子……”
“不行。”
“我回去给你当马骑好不好?裸体在花园里爬也可以。”
“不行。”
“我给你口交吧,你把我的嘴当飞机杯操?”
“这不正好是爸你想要的吗?不行。”
“那……我明天插着你的触手去出席诸王会议?或者我,我放弃一部分神格给你玩?你用改造肉体的权柄来随便弄我的器官……”
“不行。”
“我给你开放我的身体使用权,你把老爸操到怀孕怎么样?”
“不行。”
“……你小子怎么就这么倔呢!”
“你说要给我当大狗狗的。我家里穷养不起狗嘛,你就是我养的第一只狗狗……”刘一漠抱在安德烈的怀里,安德烈怕他被铠甲搁着,斜着接住儿子。
这“第一只狗狗”的说法似乎深得安德烈的心。
“好吧。”安德烈不挣扎了。
漏尿就漏尿吧。给儿子当奴这件事被发现就被发现吧。反正就算掩盖了失禁的事情,他现在胯下因为长期的禁欲而亢奋不已,身子动一下就胡乱颤抖,活像个漏阴癖的变态一样,怎么看怎么丢人。一转头肯定还是要被发现的。
安德烈觉得,丢个脸,哄儿子开心,好像也不是多大的事。实在不行就把这个梵什么什么咔嚓了,不许他说出去。
安德烈作为非人类历史上以任性出名的王,所谓“烽火戏诸侯”的典故已经是属于他的后辈了。
“你真好。”刘一漠脸有点红,他带着些不好意思的表情闭上眼,在安德烈嘴巴上又亲了一下,又体会了把被胡茬扎嘴的感觉。
“老子是你爹啊,那肯定对你好……”安德烈无奈地笑着说。
【硬着鸡巴给儿子当狗的爹。】他想。
安德烈起身抱起儿子,他在思考自己要不要与臣子打招呼,只是跪习惯了、服从习惯了的他一时间恢复不了王的那种状态,思考的时间就久了些。
眼看着梵似乎还想说什么,梵甚至像跳舞一样垫着脚就走了过来,边走边说:“不、不知道一漠大人想不想再了解一下您父亲的故事,我们这里有文化馆,还有很好吃的小饼干,您……”
出乎梵与安德烈意外的,刘一漠用一种冷漠的眼神看了看,然后侧过了头。
“我们回去吧?”
刘一漠撒娇道。
安德烈喜出望外,又有一点失望。
他本来可是做好了完全暴露身份的心理准备,结果儿子竟然给了他台阶下。
这不白在心底臣服了嘛!
“回去吧回去吧。”刘一漠扯了扯安德烈的披风。
“好好好。”
安德烈当然是宠儿子的。
安德烈回头看了看梵和旁边的几个血族,引得一群人急忙又跪下行了一礼。再抬头时,身前已经没有人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