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用衣物遮盖下体。但是他运作起来却十分缓慢,魔力像是枯竭一般不运转。
安德烈又看了一眼刘一漠。
他不敢动。
安德烈是君王、是神明,他非常明白被管理的事物不应该擅自行动。他也不确定,究竟是因为不希望儿子对自己失望?还是作为上位者的经验之谈被他运用到了伺候他人身上?又或者仅仅只是在驯化中被培养出来了奴性,让他习惯性去等刘一漠的命令?
基于某种,安德烈没有第一时间中止放尿。
这给了刘一漠反应的时间,他似乎思考了一下,垫脚蹭了一下安德烈的脸,然后轻轻地在安德烈的耳边说:“尿出来吧。”
安德烈逃避地侧过脸不敢看刘一漠,也不敢听。
安德烈紧张得忘记了自己只需要一个想法就可以修改身体,他开始使用最质朴的方法去避免尴尬——强行憋尿。
看安德烈十分抗拒,刘一漠像哄人一般:“尿出来才像畜生,你今天不是带我出来逛街吗,爸……”
带着些委屈的声调戳进了安德烈的心窝子里。或者说,刘一漠叫的“爸”让他破防了。
众人皆知安德烈是个比较宠儿子的帝王。
而,刘一漠与安德烈都知道,安德烈是一个想尿给儿子看的变态老爸。
和安德烈亲昵完,刘一漠才抬头看向来者。
那是个鹰钩鼻、眼部微凸的血族,长着一副消瘦的样子,穿了件很老派的风衣。他的身后跟着两个粗臂膀的园丁,一位身着燕尾服的执事,刘一漠在更远处还看到了一位拿着狙击枪的战斗女仆,在发现刘一漠的视线之后急忙行礼。
为首的消瘦血族用他掐着嗓子一般的声音说:“诚惶诚恐!国王殿下,一漠大人——”
他有些激动,然后轻咳了两声,才想起来自己该行礼,急忙单膝跪到地上去。
“…………”刘一漠带着些打量地看了他一眼,最终一言不发,又将注意力放回安德烈身上。
安德烈还没有尿出来,但是似乎因为刘一漠打定主意不允许他不尿,于是安德烈也就不敢改造肉体,陷入了进退两难的窘境中。
背后他的臣子在对他行礼,而他却对自己的子嗣勃起下跪、憋尿。
刘一漠又踮起了脚,在安德烈惊讶的注视下,给了他一个轻得惊人的吻。
亲在了嘴上。
心一乱,安德烈几乎就要控制不住地尿出来了,他肉棒开始失控地喷尿,发现自己胯下传来水声的安德烈紧张地想去用手握住肉棒,却被刘一漠止住了。
“尿出来吧,他不敢说出去的。”刘一漠威逼利诱,“爸,要听话……你尿完我再亲你一下好不好……”
安德烈几乎是紧张到叫出声来,他实在是太亢奋了,被自己家如此美貌又娇小的儿子亲上一下,安德烈觉得自己心都要化了。
他昂扬的大肉棒硬得惊人,像是发情的公狗一样一收一缩地喷着尿,他急忙用拳头把肉棒摁到地上去,以免喷脏了刘一漠的裤子。
安德烈失禁的事情似乎并没有被发现,他背后行了礼的消瘦血族起身,带着谄媚地越过了安德烈去问候刘一漠:“欢迎来到黑碑公园!我是梵·塞拉皮翁·小萨尔贡·马里亚努斯!”
梵的行为足以称得上失礼,但实际上即使安德烈就算不是被儿子牵出来漏尿,他也不会生气。安德烈是非常典型的那种不讲究君臣礼节的王。
反而是“刘一漠”这个一夜之间被全城好奇的人物更为重要,人人都知道新来的小王子与安德烈似乎有别样的关系,很有可能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无数长生种最喜欢的那种关系——乱伦。
尤其在梵的角度看过去,他只能看到高大的王似乎是单膝跪在地上,用一种十分暧昧的角度挡住了小王子的全貌,只在小王子垫着脚起来的时候让梵看到了半个侧脸。
【哦我的天呐,小王子刚刚是亲了国王殿下吗?】梵有些激动地在心里想。
安德烈是老油条,对许多没意思的事情提不起劲,更不会随便提拔臣子,但刘一漠可就不一定了。在血族这样不怎么内斗的种族中,如果能搭上刘一漠这艘新势力的大船,那可是一件好事。
“一漠大人,您可还喜欢这里?”梵有些激动地往身后挥手,正是那块巨大的、刻满了名字的黑色多面体。
黑碑。
每一面都是同样的大小,每一面都有着工整的一行行名字,整体约有四层楼高,黑色的材质中偶尔被光线照得透出点红色来。
“……”刘一漠没有回答。
“这上面全都是国王殿下的头衔,是伟大的腐蚀王所有荣耀的体现,您的父亲想必很希望您能够看到这些。”梵搓着手说。
刘一漠抬头看了一眼石碑。
上面的名字实在太多,光是一面上就有上百个,以至于一眼晃过去刘一漠还以为是什么在战争中陨落的烈士们的名字。
之前刘一漠路过这里时,安德烈就给他讲解过,在听到“上面全都是